看着越来越兴奋的男人,梓潼的脸色,变得越发的苍白,难道,自己真的逃不过去了么?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水,她真的反抗不了了………对不起,鹰王,对不起,她的霍邢哥哥………
就在那个男人,要把她里面的贴身衣物,给脱下来的时候,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响了起来,再连续的来了几声………门,就这样,直接被踹开了。
梓潼眯了眯眼,使出全身的精力,去看,是谁,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结果,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不过,就算是很模糊,她也能够认得出来,那是她的霍邢哥哥,她的霍邢哥哥竟然来救她了………
她就说过,她的至尊宝会披着七彩祥云来救她的…………苍白的脸色上,绽放了一抹笑容。
站在门口的鹰王,看着已经快要完全暴露的梓潼,身上的气势,更加的浓烈了起来,整个人都变得暴怒,他的小公主,怎么能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么,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间出现在他面前的,如此嗜血的男人。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一脚被踹飞了,头重重的磕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剧痛………
“你他妈的是谁?”男人挣扎着站了起来,骂骂咧咧的说到。
“你祖宗。”鹰王根本就没有给男人任何的反应机会,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砰的一声,男人的脸,都被打的变形了,一口鲜血,直接就吐了出来:“真的是找死。”
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鹰王是真的没有任何想要放过这个男人的打算,一脚又一脚的朝着男人的身上,踢了过去,力气更是大的很,男人的血,也是根本就止不住…………
一直把男人给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处于暴怒之中的鹰王,根本就停不下来,他想要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但是,躺在床上的梓潼,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鹰王杀人,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够了,够了,霍邢哥哥,不要再打下去了,会出人命的,不要继续了………”
“他伤了你………”
“不要继续,这种人,有他应该去的地方,你不要让他的血,脏了你的手。”梓潼从后面,抱住了盛怒之中的鹰王,才让鹰王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平复下来,要不然,还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能够做出来什么事情。
梓潼抱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她找到了依靠,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是放松了下来。
那些被压制的药性,也在这一刻,完全的爆发了出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忍耐。
“你带我离开这里。”梓潼小声说到。
“好,我这就带你离开。”
梓潼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脱下来鹰王的衣服:“我要换一间屋子。”
“好。”
鹰王特别快速的办理好了一切,脱下来自己的外套,把衣衫不整的梓潼包裹了起来,然后,一个最好的屋子,给梓潼扶了进去。
躺在床上,梓潼已经不受控制的做出来一些让人血脉沸腾的事………声音听上去也越来越让人控制不住,衣服也被梓潼完全的脱下去,就剩下一件单薄的内衣。
贪狼看着这个样子的梓潼,心里更加的痛苦了,双拳紧攥,控制着自己,不要去看这个样子的梓潼,把浴室的水,调到最冷的时候,把梓潼直接就扔了进去。
然而,梓潼还是神志不清,药效实在是太猛烈了,冷水,根本就控制不住那种感觉。
“梓潼,你清醒一下,我去给你叫贪狼,贪狼马上会来了。”就算鹰王这个时候,再痛心,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嗯动梓潼,毕竟,梓潼是一个有男朋友的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好兄弟。
“不,………不要叫贪狼………霍邢哥哥,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为……为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想要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爱么?”梓潼的眼泪,一直往下流。
鹰王的心,都揪痛了起来………他的心里,也一直都有一个恶魔,在呼唤着他,如果,这一次放弃的话,可能以后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梓潼整个人都扑了上来:“霍邢哥哥,我喜欢你,喜欢你………,求求你,求求你,要我吧!”
她,都已经,做的如此的卑微………
鹰王从冷水之中,把梓潼抱了起来,因为,他知道,梓潼泡冷水,已经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梓潼瞬间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搂住了鹰王。
“霍邢哥哥………”
鹰王把梓潼放在床上,梓潼控制不住的想要吻鹰王…………
“霍邢哥哥,我好想你,想你………”
梓潼用了全身的力气,把鹰王的衣服都扯了下来,马上就要碰到腰带的时候,鹰王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
瞬间,推开了梓潼,拿起来手机,给贪狼,打了一个电话:“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来xxx酒店,她中了媚药,你要是不来的话,我真的是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的。”
鹰王虽然说舍不得梓潼,但是,他不能够背弃自己的兄弟,他不能够让梓潼为难。
鹰王说的相当的严肃了,但是,电话那边的贪狼,竟然笑了出来:“哈哈哈,这不是正好么?梓潼那个小妮子想要睡你的愿望也快实现了啊,加油兄弟,这媚药的计量,不小吧。”
“你………”
“你什么你,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子告诉你,为了今天,我扮演梓潼的男朋友,扮演的时间,可真的是够长的了,就为了把你的真心试探出来,没想到,机会竟然来的如此的猝不及防啊,行啊,兄弟我不打扰你了啊,晚安啊。”说完,贪狼就挂断了电话。
说到了这里,鹰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两个人在他的面前,演出来的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