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的响起,我的牙齿刺破了将臣的皮肤,然后刺入了他的脖子。
一道浓重的血腥味立马充满了我的口腔。
对于人血的味道我并不陌生,可是他的血并不是人血,更加的粘稠,而且也更加的腥臭。
那强烈的腥臭味让我差点忍不住吐出来。
不过我并没有松开口,而是紧紧的咬住,哪怕鲜血灌满了我的口腔,我依旧没有松口,而是毫不犹豫的把那些腥臭的血水吞了下去。
血水进入我的口中,那种感觉就像是喝了一口度数极高的白酒一样,整个肚子里面都火辣辣的疼。
不过我能够感觉得到,那血水虽然腥臭无比,可是其中却蕴含着极为强大的力量。
那力量让我心中升起了一道止不住的欲望,我想要吸干净他身体里的鲜血。
于是我趴在他脖子上疯狂的吞食了起来,就像是一只真正的吸血鬼。
碰的一声闷响。
愤怒的将臣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我胸口的位置,强大的力量让我感觉自己的肋骨都断了几根,疼痛感让我几乎晕厥过去。
像我们这种存在,肉身已经强悍到了一定的程度,很少有人能够伤到我们。
可是相反的,每次受到伤害之后,那种疼痛感也是加倍的。
感受着胸口几乎让我窒息的疼痛感,我紧紧的咬着牙,一点也没有松口。
将臣抬起拳头,又是一拳砸了下去。
而我依旧没有松口。
我紧紧的咬着他的脖子,疯狂的吞食着他体内的血液,那些血液里面充满了强大的力量,是我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将臣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当然能够感知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正在被我不停的吸食。
多少年了,自己从来都没有受过伤,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让人咬住脖子疯狂的吸血。
要知道在四大僵尸始祖里面,将臣的嗜血是有名的,新鲜的人血是他最喜欢的食物。
所以在西方才会有他一手创立的血族,而血族的每个存在都是靠着吸食鲜血来提升实力的。
可是现在,将臣却在被我不停的吸食着鲜血。
这情景让他感到莫大的羞辱,因为他才是吸血僵尸的老祖宗!
愤怒的将臣抬起双手,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脖子。
下一刻,他大吼一声,双手用力,把我用力的往外扯去。
“撕拉!”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听上去仿佛是某种皮质品被扯碎的声音。
我的身子终于被将臣给扯了开来,而他的脖子上也被扯下来一大片皮肉,鲜红的血液不停的流着。
我的整张脸上都黏糊糊的,我知道,现在我的脸上一定都是鲜血,只不过那些鲜血并不是我的,而是将臣的。
望着将臣脖子上的伤口,我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然后张嘴,把嘴里的那一片皮肉朝着他吐了过去。
将臣十分的强大,比我要强大的多。
如果真的打起来,我不会是他的对手。
可是现在,就算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也实打实的在他的身上咬下来了一块肉。
这让我觉得很爽,所以我放声的大笑了起来。
老子就算打不过你,也要让你多流点血!
“你,找死!”
此时的将臣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双手抓着我的脖子,然后朝着地上砸去。
轰!
一声巨响,我落在了地上,而且是头部先着地。
强烈的撞击顿时在楼顶上砸出一个洞口,周围都是裂痕。
我的脑袋仰在那个砸出来的洞口里面,只有身子留在外面。
“你给我去死!”
此时的将臣蹲了下来,一拳一拳的朝着我的胸口砸了下去。
这副画面有些熟悉,像极了功夫里面火云邪神暴揍主角的画面。
只不过现在我面对的将臣不知道比火云邪神要强大多少倍。
当然,我也不是主角能够比的。
“咔嚓!~”
随着将臣的拳头落下,我的胸口传来清脆的响声,那是胸口的肋骨断裂的声音。
几拳下去,我胸口的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可是就算如此,将臣依旧不肯罢休,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彻底的暴走了。
在他看来,我体内的力量都是他的,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附属品而已,现在他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力量,而我却有如此激烈的反抗。
最让他和愤怒的是,我居然骂他是只畜生,更是弄伤了他的身子,吞食了他的血液。
这是将臣绝对无法容忍的。
脖子上的伤口一直在告诉他自己被反咬的耻辱。
而那“畜生”两个字,更是让他彻底的恼羞成怒。
愤怒的将臣再次抬起了手,此时他的双手已经变成了兽爪的模样,十根手指变成了十根锋利的爪子,闪耀着黑色的光芒。
他举起双手,朝着我的胸口狠狠的刺了下去。
“砰!”
“砰!”
“砰!”
就像是村妇在舂米一般,锋利的爪子不停的落在我的胸膛上,一次比一次刚猛。
刚才和他的战斗中,我的胸口被他给抓出来一个恐怖的伤口。
只不过随着我神魂深处那面镜子的出现,体内的煞气被清扫干净,而此时我胸口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现在的我被将臣打倒在地,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量。
可是我体内还有那面镜子,虽然将臣的爪子很锋利,可是每次落下来,那面镜子就在我的神魂深处发出一道淡淡的白光。
紧接着我胸口的皮肤上面也会闪过一道白光,所以将臣的手爪虽然落下,但是并没有破开我的皮肤。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就像是战场上一辆没有了燃料的坦克一样,我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可是虽然我不能反击,但是我的身体依旧坚固,而且还有那面镜子的存在。
所以就算强大如同将臣,想要解决掉我,也不是那么轻松的,需要一些时间。
“你的身体怎么会如此强大,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看自己的攻击居然没有伤到我,将臣有些意外。
只不过紧接着,他的脸色又变得狰狞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