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拼死相搏
呼啸声破风声骤然响起,分别坐落在五个方位的剑光,忽然间冲天而起,随着南北望手中剑的挥动而出击,从不同的方位同时朝着苟羽发起进攻。
在感觉到周边变化的苟羽,眼神骤然一凝,在接连挡下好几拨攻势之后,身躯骤然下坠到地底之中消失不见,让南北望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前势戛然而止,瞬间便是想到了对方的土行之力。
“这算不算是你怕了?”南北望将光剑收回到背后悬浮,缓缓的走向停留在眼前不远的那道白芒,冲着空无一人的山丘自言自语。
“你若不出来,我就拿走了。”
忽然!
南北望的步伐停下,谨慎的盯着连连震动的地面,在地面微微凸起的一瞬间便是想要跃入空中。
“晚了。”苟羽的声音在地底之中传出,只见无数道石墙从地面之中爆射而出,形成了一具十分庞大牢笼将山丘上的南北望围困在其中,而后从地面之中缓缓升起,沉声道:“每个人战斗的方式都不同,太早断定胜负可不好。”
只见萦绕在其身周的五道光柱,灰土色的光柱绽放着剧烈的光芒,而后是火红色的火珠骤然亮起,庞大的石牢之中升腾起剧烈的火焰,瞬间将石牢烧的通红,而被困在其中的南北望顿时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呼。”苟羽长出了一口气,在面对南北望的飞剑,措手不及的他只能躲到地底之中缓一口气,再将战斗的主动重新的掌握到自己手中,虽然不相信南北望会这么简单的被他击败,但也对自己的术法有着一定的自信。
冷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通红的石牢,苟羽的目光一动不动的将目光锁定在其上,没有丝毫的放松,且不断的输送灵气将石牢中的火焰加剧。
就在这时。
石牢之上出现了一丝龟裂,仿佛是已经承受不了了火焰的炙热,即将要面临崩溃,看着出现的裂缝,苟羽的双眸微微一凝,看着裂缝中渗透而出的火焰,顿时感觉到一丝不妙,那蓝色的火焰,定然不是自己的五行之火,那便是南北望的。
“说实话,你的这套连续的攻势,还真吓了我一跳。”蓝火萦绕在南北望的身周,将石牢中的五行之火隔绝在身体之外,让南北望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挥剑将眼前龟裂的石墙击碎,南北望的身躯缓缓走出。
望着那蓝色的火焰,苟羽的眼神微微一凝,在这故园之中,已经是第二个人不怕他的五行之火了:“现在的人怎么都不怕火。”
南北望闻言,嘴角翘起轻笑了一声,连身后的光剑之上都覆盖上了一层蓝色的火焰:“这是神魂之火,使用它可是有代价的,本是为了我御魔宗为了对付魔族而传下来的招式,不过看起来比你的五行之火似乎要高级一些。”
“斩神魂?”苟羽瞪大了双眼,在听到魂火两个字之时,便是吓了一跳,对于这种火焰他也知晓,是十分可怕的存在,但一般人都不会使用,因为对自己的损伤也很大。
“速战速决吧。”南北望淡然一笑,而后双目便是骤然凝起,牢牢的盯着苟羽说道:“到我了!”
看到南北望的左手忽然在胸前结阵,苟羽惊异万分,原以为南北望的远近兼备是因为它身后的飞剑,此时看起来却好像不是这样。
忽然!苟羽感觉到了地面之上的震动,顿时一惊。
唰!!
一道石柱骤然从地面之中升腾而起,猛地飙射入空中,将苟羽的身躯托在石柱之上快速的升空。
“土之力!”苟羽快速挥动,身后的土灰色光柱再次亮起,身下的石柱瞬间失去了上升的趋势,将它的控制力掌握到了自己手中,而就在这是,南北望的身躯已经来到了石柱的下方。
只见南北望的左手搭上了耸入云端的石柱,微风吹过之后,苟羽惊奇的发现这石柱的控制权又变得飘忽不定,仅仅是一晃神的失控,便是失去了落脚点,整条石柱骤然消失在这地面之上,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突如其来的下坠感,让苟羽很是急迫,望着身下地面上正在等待着他的南北望,苟羽咬了咬牙,五行之中土和火皆对其无效,哪怕是其他三行苟羽也不再抱有多大的希望,只见他在下坠之中,将五道光柱调至身前快速的旋转着。
扬着脑袋看苟羽的南北望,见状顿时沉了下来,知道苟羽还有招式在凝聚,顿时也没有丝毫的放松,身后的五道光剑腾空而起,率先发起进攻,而后身上的蓝火化作了一只冲天而起的蓝色火鸟紧随而至。
下坠中的苟羽,望着地面上冲上来的剑光和火鸟,紧咬着牙将身周的五颗光柱快速的旋转着,并且在眼前快速的融合,直到最后一颗神珠融合到一起,便是将五行之力完全的融合到一起,五行化一,是他自己领悟创造的招式,虽然不稳定但是威力强大。
一道黑色的虚空,骤然在苟羽的前方升起,迎着正面袭来的光剑和火鸟,在南北望震惊的目光之中,将其全部吞噬消失无踪,且苟羽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出现在其身前的虚空也在急速的下降,朝着南北望的所在快速的袭来。
“这已经不是五行之术了!”感受着头顶上无以伦比恐怖的力量,南北望抬着脑袋,脸上逐渐的有凝重之色出现,左手猛地拍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一口猩红的鲜血飙射而出化作了更加深邃的蓝火爆射入空。
绕开了苟羽身前的虚无,从侧面急速的袭向苟羽,竟是要和后者比拼速度,在两种绝对的力量之前,形成了一种不是你胜就是我败的局面,顿时揪住了外界所有人的心神。
急速俯冲之中的苟羽,感觉到身旁的毁灭性蓝火,苍白的脸色和微微有些暗淡的瞳孔,骤然失去了聚焦,紧绷的身体忽然间变得松弛了下来。
就连身前的虚无都忽然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