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是这样。
唐昀心里的秘密，不会告诉外人：“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曲妍暗暗轻笑一声。
当她小孩子呢，她先说，他肯定不会遵守承诺。
“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又是一个和他提要求的，唐昀觉得自己这些天竟被人威胁，他受够了，但现在还得忍着。
“你讲。”
“不许给曲德钟资金。”
唐昀陷入权衡思考中。
在他的角度，瓷器的来源，曲德钟是知道的，而且肯定比曲妍这个旁观者知道得多。
因此，他摆摆手：“不可能。”
曲妍不意外他会拒绝：“他对不起我母亲，对不起我外婆，我现在要搞死他，就差一脚，你不能让我前功尽弃。”
唐昀眸色很淡：“我不管你们父女之间有什么矛盾，我找到他，自有我的目的。”
曲妍轻嗤一声：“那就恕我无可奉告了。”
唐昀本想喝她煮的茶，不过现在没兴趣了。
他站了起来：“抱歉，我们合作不了。这是我活着的意义，我无法为你放弃。”
“曲德钟不是一个合格的交易者，唐四爷阅人无数，应该心知肚明。”曲妍大声说道。
唐昀走得头也不回，曲妍很失落。
没过两分钟，一道黑影就阻挡她头顶的光线。
“你回来也不能……”
抬头一看，是祁宥珩。
男人坐到她旁边的椅子里，笑道：“煮茶给别的男人喝，我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祁太太要给我一个解释。”
曲妍给他倒上一杯茶，转手拿起唐昀没有碰过的那杯茶，郑重的倒在地上。
“这套泡茶手艺是外婆教的，她说那是她的妈妈教她的，第一杯就祭她吧。”
祁宥珩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眯了眯眼睛：“很香。”
曲妍扬起笑脸：“我不信你是特意来哄我的。”
祁宥珩抱住她：“来给你打气的。”
曲妍往他身上嗅，祁宥珩哭笑不得：“见她了，但没碰。”
曲妍喝掉自己的茶：“你心里有数就好。”
祁宥珩捏捏她的下巴，轻声说道：“这次没有达到目的，还可以有下次，曲德钟玩完是早晚的事。”
曲妍叹了口气：“也许你说得对，是我急了点。”
“所以，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祁宥珩的唇在她脸上蹭了蹭。
曲妍没出声，但看得出心情好了不少。
“沈老太太染了风寒，在家休养。”祁宥珩说道。
曲妍眼睛泛出光。
她推开男人站了起来：“谢谢老公，我这就去看她。”
祁宥珩追到门口：“空手去？”
曲妍恍然大悟，点头：“放心，这次我一定买正中的高级补品。”
“你觉得沈家差这些？”祁宥珩问道。
“额……”曲妍拍了拍额头，“是哦，被唐四爷给气糊涂了。”
祁宥珩宠溺一笑，示意程柯把东西给耶灵。
“沈老太太是暨城人，好多年没回去过了，不过我让人从她老家带来了手工糕点，十分钟前送到的。”
曲妍被他的细心给暖到了，跑回他跟前，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老公，爱死你了。”
曲妍乐呵呵的上了车。
等她的车离去，程柯上前说道：“祁总，和厉总约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