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妍脸上挂着一抹公式化的笑容。
“大哥言重了，谁也不会指责一个本本分分求学的人。白小姐在公司有多受欢迎，我想虔爷一定知道。”
祁北虔点点头：“在四弟妹面前，我显得有些小心眼儿了，对不起。”
“虔爷客气。”
曲妍颔首后，往自己办公室而去。
耶灵跟在曲妍身后，全程默不作声。
祁北虔走了几步又回望她们，最后带着疑虑离开。
“这份文件要送去项目部，财务部送来的审批资料有问题，待会儿早会结束后，让他们负责人来一趟，另外……”
曲妍噼里啪啦给耶灵布置了一推工作。
耶灵安静又耐心的听着。
末了，曲妍问道：“我说的这些，你都记得住吗？”
耶灵整理手上的文件，点头：“我记忆很好。”
曲妍想了想，还是诚恳说道：“我在公司人缘不算好，特别是秘书处，遇上她们……总之，工作上需要发挥你能力的时候千万别藏着掖着，有什么事，我给你兜着。”
耶灵聪明的眨眨眼睛：“太太是在纵容我吗？”
曲妍看了一眼门口：“我和我先生感情并不好，公司里和外面，喊我曲小姐，或者妍姐都行。”
耶灵只有二十一岁，这声妍姐她当得起。
耶灵恍然大悟：“懂了。”
她抱着资料到项目部，对接的是项目部负责人的秘书。
秘书的好友就在总裁办秘书处。
楼上对曲妍风评不好，她也有耳闻。
所以得知耶灵是曲妍的助理后，十分不待见。
“麻烦你，在接收文件上签个字。”耶灵说道。
秘书在给自己的茶杯里装枸杞，都不看她。
“急什么，一分钟也耽搁不起，你比祁总还忙吗？”
就在这时，总裁办的秘书来了。
“王芩，这是白小姐让我带过来给你们老大的文件。”
闻言，秘书赶紧擦擦手，立马接过，并且签了字。
耶灵眯起了眼睛：“这个白小姐是你们老大的老婆吗？你这么积极。”
秘书白她一眼：“你个新来的懂什么。白小姐是祁总心尖儿上的人，公司未来的老板娘，她的事，属于加急办。你们曲副总算个什么东西，以为喜欢祁总，祁总就会宠她吗？可笑。”
耶灵就算不知道整个原委，但这会儿也能脑补出完整剧情了。
“你们都是姨娘党吧？我去，这么肮脏的地方怎么是我能来的。”
说着，她用手机录视频：“看清楚，这是文件，我放王秘书桌上了，她只为一个叫白小姐的女人服务，不配合我的工作，非常无奈，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备案，证明文件已经送到了。”
“你干什么你！”王芩火大。
秘书处来的人也很生气。
“你怎么跟你主子似的，没礼貌没素质。她不顾人家有女朋友肆无忌惮勾引祁总，你就在工作上胡作非为，还真以为自己的保护伞是老板娘呢？”
“保护伞？”耶灵玩味的念叨道，“有意思。”
十几分钟后，耶灵回到曲妍办公室：“妍姐，你交代的事我都办妥了，”
曲妍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