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三年前的袭击事件呢?”祁宥珩问道。
程柯摇摇头:“没有进展。”
祁宥珩冷哼一声:“礼堂坍塌这件事,是冲我还是从她来的,也没有眉目?”
“几个过世的关键责任人,他们的家属账户有收到不明来历款项,但打款来的公司注册地都在国外,而且是经手了好几个皮包公司,就是动用关系去查,也不大会有结果。”
“都查不出来?这么巧?”
祁宥珩感觉自己被一种势力绊住。
他这么一提,程柯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三年前遇袭的事,说不定和今天发生的这些事,都有联系。
他一拍脑门:“我们在被人牵着鼻子走。”
祁宥珩沉着脸:“现在最棘手的是我记忆不全,不通过全局分析得出有效应对方案。”
“会不会是垏爷呢?”程柯猜测道。
毕竟这人消失有一段时间了,而这段时间肖金玉和祁天仕竟然都很老实。
祁宥珩半眯了眯眸子:“不能浮出水面的,就用排除法。找人监视叶庭然,他若有接近太太的举动,第一时间报告我。”
程柯留意到祁宥珩的说辞。
他还是称呼曲妍为太太。
“另外,肖金玉花钱速度太慢了,找人帮帮她。”
程柯懂了。
肖金玉现在很安静,那是因为祁垏有留给她大笔钱。
吃喝不愁,更不影响她对奢侈品的购买能力。
如果手上没钱了,她势必造作,成为祁垏手上一颗不安分的棋子,进而影响下棋的人。
程柯离开玺园,已是凌晨。
祁宥珩从保险柜里拿出那条手链,仔细端看。
的确和白馨柔手里那条连新旧程度是一样的。
回到卧室。
室内依旧整洁如新。
曲妍在玺园的物品并不多,除了衣橱内只剩他的衣服,能证明她搬走外,她在他的生活空间,还真的少有留下痕迹。
祁宥珩揉了揉额头,突然觉得失忆是一件令人烦恼的事。
翌日,祁宥珩习惯早起。
路过隔壁房间,他脚步一顿。
杏姨上楼就看见祁宥珩盯着一扇房门看。
赶紧走上前去。
“先生,这扇门有问题吗?”
祁宥珩回神,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太太在休息,别吵醒她。如果她今天晚起,就不要叫醒她,让她多休息。”
杏姨用很正常的音量应道:“太太不住这间,太太选了离你卧室最远的客房。”
祁宥珩:“……”
“并且,太太六点就出门了。”
“这么早出去干什么?”祁宥珩拧眉。
“她说以后只会来这边住,让我都不要在准备她的那份餐食。”
所以,她要把这里当成客栈吗?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先生去吃吧。”
杏姨说完这些,就忙去了。
程柯准点来玺园,只接到祁宥珩。
不知是不是成了习惯,总觉得今天车内有点空。
曲妍就是那种,存在你身边的时候默默无闻,离去以后又会让你觉得心空掉一块的女人。
一路上,程柯发现总裁今天心情不佳,也没敢说话。
来到公司,路过秘书处,发现每个人桌上都放了一杯咖啡和一块小蛋糕。
公司今天有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