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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岁岁,你晚上不在自己房间睡觉,去哪儿了?熟悉的甜橙味弥漫,薄湛北只觉得堆积在心口的怒意瞬间被驱散。
他伸手,掐住了宁岁岁的腰。
不堪一握。
他试探着。
宁岁岁猛地推开,一巴掌打在他手上,红着眼:“你疯了?”
他先前对她弃如敝屣。
今天又是怎么了?
先发疯,又亲她。
真以为她是这么随意就能欺负的?
薄湛北 被打了,黑着脸:“不能亲?”
都结婚了,他为什么不能亲?
宁岁岁伸手去扣车门,却被他按住:“跑什么?”
宁岁岁疼的皱眉:“你松开。”
薄湛北嗅到甜橙味,深吸一口气:“别跑,我自然松开。”
宁岁岁点头。
他彻底松手。
宁岁岁躲他躲得远远的,垂下眉眼,隐约可以窥见难过。
薄湛北还从未被人这么冷待过。
以往那些人都往他身边扑。
他避之不及。
他先前以为宁岁岁有不轨的心思,可这么久了,她好像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意识到这一点,薄湛北更不满。
她凭什么对所有人释放善意,唯独对他百般闪躲?
两人僵持着回家。
宁岁岁如蒙大赦,快步下车,连头都没回。
薄湛北黑着脸,看向薄零。
“我很吓人?”
否则,宁岁岁怎么避之不及?
自然吓人。
薄零不敢说真话,“二爷英俊无双,和吓人扯不上关系。”
薄湛北轻哼一声:“她眼神不好。”
否则怎么光和薄琅霍宵关系好。
薄零:“……”
有没有可能,是岁岁小姐眼神太好了?
薄湛北上楼。
恰好看到宁岁岁抱着枕头从他房间里出来,被抓包,她也不示弱。
“我想一个人睡。”
薄湛北双手环胸:“你说,霍宵的律所经得住几次折腾?”
宁岁岁气得脸都红了:“你答应过,不会针对他的。”
“那是之前。”
“现在,我改主意了。”
宁岁岁气得咬牙,抱着枕头回房。
薄湛北紧随其后。
他脱了外套:“霍宵送了你什么礼物?”
宁岁岁抿唇:“一枚胸针。”
她想起了胸针,刚拿出锦盒。
薄湛北瞥了一眼,“不值钱的东西。”
“一片心意。”
薄湛北不说话。
宁岁岁放好了胸针,拿着睡衣去了盥洗室。
薄湛北走到她的小柜子面前,结果发现上了锁。
还真怕他摔了?
宁岁岁洗完澡出来,看到柜子完整,松了一口气。
薄湛北站在窗边,大概是在打电话,声音温和。
和针对她的时候,截然不同。
宁岁岁下楼,冲了一杯温牛奶。
喝完上楼。
薄湛北还在盥洗室。
她掀开被子,刚躺下,薄湛北出来了。
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一手拿着毛巾擦拭,冷眸一抬。
“帮我吹头发。”
宁岁岁怕他发疯,起身,走到盥洗室,拿了吹风机,出来站在他身后。
“坐下。”
薄湛北坐下。
宁岁岁很少帮人吹头发,更何况还是一个男人。
她打开吹风,用手探了探温度,确定合适,才对准了他的头。
她记得薄湛北头疼,她伸手,帮他按摩放松。
嫩白手指穿插在发丝之间,按摩的力道柔中带刚。
莫名舒坦。
薄湛北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不得不说,宁岁岁确实很细心。
伺候人更是一绝。
吹干了头发,宁岁岁收好了吹风机,洗了手,上床。
薄湛北跟着上床。
熟练地揽住了她的腰,指腹碰到了她的肚子,摸到了些许凸/起。
“看来乔婶炖的汤很有效。”
都长肉了。
宁岁岁无语,这是怀孕了!
薄湛北收紧了大手,嗅到甜橙味:“以后,不许再和霍宵私下见面。”
宁岁岁将他的异常归结于占有欲。
毕竟领了结婚证。
就算不喜欢,别人也休想染指。
“知道了。”
一晚上说了多少次了。
薄湛北得逞,没有追究她的敷衍,捏了捏她的耳垂:“我找了医生帮你调理身体,你要配合。”
宁岁岁躲闪:“别碰我耳朵。”
她耳朵很敏/感。
不能随便碰。
薄湛北不松手,愈演愈烈:“再动,我今晚都不放手。”
宁岁岁:“……”
算了,不和疯子计较。
她无意交谈,闭上眼强迫自己睡着,结果真的睡着了。
薄湛北翻身下床,找了一圈,没找到钥匙,眼珠一转。
第二天一早,“嘭”的一声巨响,宁岁岁被吵醒。
睁开眼。
“抱歉,摔坏了。”
薄湛北说是道歉,脸上却写满了得意。
宁岁岁下床,捡起柜子,果然,胸针断成了两截。
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保持冷静。
但失败了。
“二爷,你故意的?”
薄湛北拿过另一个锦盒,扔到她怀里:“赔你的。”
宁岁岁不愿要。
锦盒摔在地上,打开,里面的胸针跑了出来。
宁岁岁只看了一眼,怔住了。
胸针设计精美,上面缀满了闪烁的宝石,熠熠生辉。
这并不是最近几年的设计,但看得出上一个持有者保存得很好。
和崭新的几乎没有区别。
更重要的是,这枚胸针她之前在一本拍卖杂志上看到过,起拍价高达七位数。
大意了。
早知道这么贵重,就好好拿着了。
她拿起胸针,仔细擦拭,生怕染上了尘埃。
薄湛北轻哼一声:“以后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别总惦记着别人送的礼物。”
霍宵哪儿是喜欢她?
宁岁岁捏着胸针,看向薄战夜:“太贵了。”
她喜欢,但不想要。
薄湛北脸色骤变:“不要扔掉。”
“这么贵的东西……”宁岁岁有些抗拒。
“你以为我送出去的东西,你还回来,我会要?”
宁岁岁怕他真的扔了,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里:“那我收下。”
薄湛北挑眉,转身离开。
宁岁岁下楼,换了一席白色长裙,外面套了一件米白色针织开衫。
衬得她愈发娇嫩。
薄湛北多看了几眼。
薄老太太看出了猫腻,笑了笑。
薄琅端着粥,喝了一口,等宁岁岁坐下。
“岁岁,昨晚我想去找你,结果你不在房间,你去哪儿了?”
薄琅心思敏/感,在公馆住了一段时间,察觉出了不寻常。
宁岁岁身体一僵。
薄战夜喝咖啡的动作一顿。
“不是说过,未经许可,不需上楼?”
薄琅执拗的看着宁岁岁:“岁岁是我的妻子,我去看看她,没问题吧?”
宁岁岁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敲了她的房间。
会不会知道,她每晚都和薄湛北睡在一起。
一旦他们的关系曝光,宁家绝不会让她好过,更别说,她还有把柄在宁家手里……
在桌下,宁岁岁下意识攥住了薄湛北的衣服,想让他帮忙。
可……
薄湛北睨着薄琅,似乎没想要帮宁岁岁说话。
甚至是,隔岸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