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岁岁,你晚上不在自己房间睡觉,去哪儿了?
乔晚2025-07-02 18:172,196

熟悉的甜橙味弥漫,薄湛北只觉得堆积在心口的怒意瞬间被驱散。

他伸手,掐住了宁岁岁的腰。

不堪一握。

他试探着。

宁岁岁猛地推开,一巴掌打在他手上,红着眼:“你疯了?”

他先前对她弃如敝屣。

今天又是怎么了?

先发疯,又亲她。

真以为她是这么随意就能欺负的?

薄湛北 被打了,黑着脸:“不能亲?”

都结婚了,他为什么不能亲?

宁岁岁伸手去扣车门,却被他按住:“跑什么?”

宁岁岁疼的皱眉:“你松开。”

薄湛北嗅到甜橙味,深吸一口气:“别跑,我自然松开。”

宁岁岁点头。

他彻底松手。

宁岁岁躲他躲得远远的,垂下眉眼,隐约可以窥见难过。

薄湛北还从未被人这么冷待过。

以往那些人都往他身边扑。

他避之不及。

他先前以为宁岁岁有不轨的心思,可这么久了,她好像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意识到这一点,薄湛北更不满。

她凭什么对所有人释放善意,唯独对他百般闪躲?

两人僵持着回家。

宁岁岁如蒙大赦,快步下车,连头都没回。

薄湛北黑着脸,看向薄零。

“我很吓人?”

否则,宁岁岁怎么避之不及?

自然吓人。

薄零不敢说真话,“二爷英俊无双,和吓人扯不上关系。”

薄湛北轻哼一声:“她眼神不好。”

否则怎么光和薄琅霍宵关系好。

薄零:“……”

有没有可能,是岁岁小姐眼神太好了?

薄湛北上楼。

恰好看到宁岁岁抱着枕头从他房间里出来,被抓包,她也不示弱。

“我想一个人睡。”

薄湛北双手环胸:“你说,霍宵的律所经得住几次折腾?”

宁岁岁气得脸都红了:“你答应过,不会针对他的。”

“那是之前。”

“现在,我改主意了。”

宁岁岁气得咬牙,抱着枕头回房。

薄湛北紧随其后。

他脱了外套:“霍宵送了你什么礼物?”

宁岁岁抿唇:“一枚胸针。”

她想起了胸针,刚拿出锦盒。

薄湛北瞥了一眼,“不值钱的东西。”

“一片心意。”

薄湛北不说话。

宁岁岁放好了胸针,拿着睡衣去了盥洗室。

薄湛北走到她的小柜子面前,结果发现上了锁。

还真怕他摔了?

宁岁岁洗完澡出来,看到柜子完整,松了一口气。

薄湛北站在窗边,大概是在打电话,声音温和。

和针对她的时候,截然不同。

宁岁岁下楼,冲了一杯温牛奶。

喝完上楼。

薄湛北还在盥洗室。

她掀开被子,刚躺下,薄湛北出来了。

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一手拿着毛巾擦拭,冷眸一抬。

“帮我吹头发。”

宁岁岁怕他发疯,起身,走到盥洗室,拿了吹风机,出来站在他身后。

“坐下。”

薄湛北坐下。

宁岁岁很少帮人吹头发,更何况还是一个男人。

她打开吹风,用手探了探温度,确定合适,才对准了他的头。

她记得薄湛北头疼,她伸手,帮他按摩放松。

嫩白手指穿插在发丝之间,按摩的力道柔中带刚。

莫名舒坦。

薄湛北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不得不说,宁岁岁确实很细心。

伺候人更是一绝。

吹干了头发,宁岁岁收好了吹风机,洗了手,上床。

薄湛北跟着上床。

熟练地揽住了她的腰,指腹碰到了她的肚子,摸到了些许凸/起。

“看来乔婶炖的汤很有效。”

都长肉了。

宁岁岁无语,这是怀孕了!

薄湛北收紧了大手,嗅到甜橙味:“以后,不许再和霍宵私下见面。”

宁岁岁将他的异常归结于占有欲。

毕竟领了结婚证。

就算不喜欢,别人也休想染指。

“知道了。”

一晚上说了多少次了。

薄湛北得逞,没有追究她的敷衍,捏了捏她的耳垂:“我找了医生帮你调理身体,你要配合。”

宁岁岁躲闪:“别碰我耳朵。”

她耳朵很敏/感。

不能随便碰。

薄湛北不松手,愈演愈烈:“再动,我今晚都不放手。”

宁岁岁:“……”

算了,不和疯子计较。

她无意交谈,闭上眼强迫自己睡着,结果真的睡着了。

薄湛北翻身下床,找了一圈,没找到钥匙,眼珠一转。

第二天一早,“嘭”的一声巨响,宁岁岁被吵醒。

睁开眼。

“抱歉,摔坏了。”

薄湛北说是道歉,脸上却写满了得意。

宁岁岁下床,捡起柜子,果然,胸针断成了两截。

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保持冷静。

但失败了。

“二爷,你故意的?”

薄湛北拿过另一个锦盒,扔到她怀里:“赔你的。”

宁岁岁不愿要。

锦盒摔在地上,打开,里面的胸针跑了出来。

宁岁岁只看了一眼,怔住了。

胸针设计精美,上面缀满了闪烁的宝石,熠熠生辉。

这并不是最近几年的设计,但看得出上一个持有者保存得很好。

和崭新的几乎没有区别。

更重要的是,这枚胸针她之前在一本拍卖杂志上看到过,起拍价高达七位数。

大意了。

早知道这么贵重,就好好拿着了。

她拿起胸针,仔细擦拭,生怕染上了尘埃。

薄湛北轻哼一声:“以后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别总惦记着别人送的礼物。”

霍宵哪儿是喜欢她?

宁岁岁捏着胸针,看向薄战夜:“太贵了。”

她喜欢,但不想要。

薄湛北脸色骤变:“不要扔掉。”

“这么贵的东西……”宁岁岁有些抗拒。

“你以为我送出去的东西,你还回来,我会要?”

宁岁岁怕他真的扔了,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里:“那我收下。”

薄湛北挑眉,转身离开。

宁岁岁下楼,换了一席白色长裙,外面套了一件米白色针织开衫。

衬得她愈发娇嫩。

薄湛北多看了几眼。

薄老太太看出了猫腻,笑了笑。

薄琅端着粥,喝了一口,等宁岁岁坐下。

“岁岁,昨晚我想去找你,结果你不在房间,你去哪儿了?”

薄琅心思敏/感,在公馆住了一段时间,察觉出了不寻常。

宁岁岁身体一僵。

薄战夜喝咖啡的动作一顿。

“不是说过,未经许可,不需上楼?”

薄琅执拗的看着宁岁岁:“岁岁是我的妻子,我去看看她,没问题吧?”

宁岁岁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敲了她的房间。

会不会知道,她每晚都和薄湛北睡在一起。

一旦他们的关系曝光,宁家绝不会让她好过,更别说,她还有把柄在宁家手里……

在桌下,宁岁岁下意识攥住了薄湛北的衣服,想让他帮忙。

可……

薄湛北睨着薄琅,似乎没想要帮宁岁岁说话。

甚至是,隔岸观火。

继续阅读:第六十五章 和薄琅通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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