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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耿耿于怀她写给薄琅的情书薄琅下意识看向了宁岁岁,却发现她正专心喝汤,坐在她身侧的薄湛北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柔情。
他扯了扯嘴角:“好,就按您说得办吧。”
薄老太太看他答应了,心下也有些内疚,毕竟当初宁岁岁本该嫁给他。
“你父母那边我会去说,你的婚事,我们不会再干涉。”
豪门家族,婚姻从来都没有自主权。
但薄琅是个例外,老太太允诺。
薄琅浅笑:“谢谢奶奶。”
他低下头,自顾自喝汤,仿佛刚才讨论的事情和他无关。
宁岁岁充耳不闻。
吃饱喝足,提前一步上楼。
回到卧室,才发现孟泽发了一长串短信,都是骂她不该转账。
宁岁岁不想看,关闭了聊天页面。
她打开电脑,开始画设计稿,忙到中途,薄湛北进来了。
他走进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光着上半身,拿着针织毛衣往身上套:“吃饭的时候,母亲说话,你怎么没发表意见?”
好歹和她有关。
宁岁岁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她伸手,推了推镜框:“这件事老太太拿主意就行。”
薄湛北不满:“这件事也和你有关。”
她不说话,是不是不愿意公开?
宁岁岁觉得他是在找茬,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转头:“我和薄琅接触有限,我在薄家好像也没有这么重要,这件事需要我表态吗?”
薄湛北无端端生出了几分愠怒:“所以,你还想和薄琅接触?”
他想起来了,当初宁岁岁刚嫁过来,一门心思想着照顾薄琅。
为了能够照顾薄琅,明明害怕他,却硬着头皮求他答应让她照顾他。
甚至在暗恋薄琅的漫长岁月里,写了很多给他的情书。
想到这儿,薄湛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也对,你之前就暗恋他,还给他写了情书,你可真是擅长感动自我。”
“你怎么知道?”宁岁岁难以置信,站起身:“你翻我东西?”
她想起之前,找他借钱。
他当时让她写一封感谢信,是不是那个时候,她就看过她写给薄琅的信件了。
那些信件并不是纯粹的情书。
可有些话,是她最隐晦的秘密,想到那些话都被薄湛北看到了,她生出一种被扒光了放在聚光灯下的羞辱感。
“是,我翻了,怎么了?”薄湛北双眼赤红:“宁岁岁,你就算喜欢薄琅也得给我憋着,你现在是我的人。”
“薄湛北,你懂不懂得尊重?”
“你人都是我的,我看你写的情书怎么了?”薄湛北怒气冲冲:“再喜欢,你不也和他没结婚吗!”
宁岁岁气的眼圈都红了,一把推开薄湛北:“晚上我睡自己房间。”
薄湛北没抓住,气急败坏,一脚踹在了桌上,发出了“砰”的一声。
宁岁岁知道薄湛北难伺候,却没想到连那些东西都翻出来了。
她“砰”地一声甩上门,靠在门板上,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
那些信,她没送出去过。
一直小心珍藏。
一想到被人窥探,羞辱感汹涌而来,宁岁岁恨不得穿越回当年,狠狠给自己两个巴掌,有话烂在肚子里,千万别写出来。
她不打算去薄湛北的房间。
重新换了床单,洗了澡,躺下。
睡前,薄湛北没来。
大少爷脾气难伺候,宁岁岁可不想往她面前凑。
她打了一个哈欠,裹着睡意入眠。
睡得正沉,敲门声响起。
“宁岁岁,开门!”
是薄湛北,一如既往地乖张。
宁岁岁被吵醒了,翻身,捂着耳朵,不想开门。
可外面的男人不知好歹,一直敲,一副你不开门我就不死心的架势。
薄家公馆不止他们,宁岁岁怕吵醒了其他人,翻身,黑着脸下床。
打开门:“做什么?”
粗声粗气。
一脸不满。
薄湛北穿着灰色睡衣,长身玉立,怀里抱着一个枕头,脸色比她更差:“谁让你不回房的?”
“我说了,我睡——”
薄湛北挤开她,大步走进她的房间,将自己的枕头放下,顺势躺下:“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宁岁岁额角青筋直蹦:“二爷,需要我提醒你,我们吵架了吗?”
“所以我不生气了。”
薄湛北习惯了宁岁岁身上的味道,她不在,压根睡不着。
算了,她写情书的时候年幼无知。
他大人有大量,原谅她好了。
宁岁岁被气笑了:“是你偷看了我的信件,你还生气?”
“我可不是偷看。”薄湛北双手环胸:“那些东西你有胆子写,没藏好,被送到我面前,我还不能看?”
被送到他面前?
宁岁岁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宁雨桐,除了她没人会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二爷这么优秀,应该收到过不少情书,何必这么耿耿于怀?”
她本来是想挤兑薄湛北。
殊不知,却被他误认为吃醋了。
“那是她们喜欢我,我又没回应过。”
“再说,往我身边凑的人很多。”
单凭薄家继承人这个名号,就有数不清的人往他面前凑,他压根没正眼瞧过那些人,一门心思系在宁岁岁身上。
偏偏她不知好歹。
宁岁岁走到床尾:“回你自己房间。”
她生气,不是说说而已。
薄湛北不肯走,好整以暇:“有本事,你把我赶走。”
宁岁岁看了看身高差,作罢,没好气地转身,关上门,从另一侧爬上床,不想和他靠在一起,睡在床沿。
薄湛北看出她还在生气,大手一览,不顾宁岁岁的挣扎将她揽入怀中:“你生气什么,那些信件又不是我翻出来的。”
“再说,你给他写情书,考虑过我的想法吗?”
宁岁岁无语:“二爷,我当时还不认识你——”
“所以,你那时候不好好念书,光想着早恋?”薄湛北嗤之以鼻,湛黑眼眸盈满了不悦:“宁岁岁,你学习肯定很不好。”
“我学习很好,常年稳坐第一。”
薄湛北拍了拍她的脑袋,力气不大,架势却格外唬人:“那你眼神不好。”
否则,怎么喜欢薄琅?
宁岁岁倏然笑了,仿佛含苞待放的玉兰花,一低头,让薄湛北几乎失神。
“二爷说得对,我眼神不好,所以我和你结婚了。”
薄湛北自掘坟墓,意识到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故作凶狠掰过她的下巴:“你认识我的时候,眼睛痊愈了。”
宁岁岁粲然一笑:“更瞎。”
“宁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