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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再来晚点,伤口都快愈合了宁岁岁垂下眼眸:“没有,薄家对我很好。”
薄湛北莫名不喜欢她这么温顺,“你要继续照顾我。”
“否则,你就别想去看薄琅。”
宁岁岁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我不会再去了。”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她再喜欢薄琅,也不会往他的冷屁股上贴。
薄湛北脸色微变,随即坚持:“那你也得照顾我。”
宁岁岁看着他腿上的石膏,“好。”
她不想欠人情。
薄湛北心下莫名愉悦。
又道:“先前给你的卡,你随便刷。”
免得老太太又说亏待了她。
“我有工资。”
她拿下了大项目,提成很多,足够她用很久。
薄湛北眼下闪过几分不耐:“让你花你就花。”
不花他的钱,打算花谁的?
宁岁岁看他动怒了,有些不解,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了?
大概是怕被老太太诟病?
“我知道了。”
薄湛北勉强满意,心满意足的指挥宁岁岁端茶倒水,憋在心口的不满,逐渐退却。
宁岁岁下午回薄家,准备了晚饭。
打包的时候,薄老太太走进厨房,“岁岁,你太惯着阿湛了。”
在医院,薄湛北对她颐指气使。
那哪儿是对老婆该有的态度?
“没关系。”宁岁岁浅笑。
薄老太太看着宁岁岁清瘦的背影,有些心疼:“你身子骨不好,我找了中医,帮你调养调养吧。”
宁岁岁怕怀孕的事情曝光,立刻摇头:“妈,不用了。”
“我身体很好,暂时不用。”
薄老太太还想坚持。
却听到乔婶进门。
“宁小姐,二爷在催了。”
宁岁岁打包好饭菜,和老太太告别,直奔医院。
“阿湛这孩子,对岁岁实在太差。”
薄老太太不满。
“二爷这一周,都没怎么吃东西。”乔婶却有不同的看法:“他好像挺喜欢宁小姐做的饭菜。”
薄老太太捏紧了拐杖:“混账东西,以后有他受得。”
宁岁岁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
薄湛北黑着一张脸,双手环胸:“你说过六点之前赶回来的。”
现在都七点了。
“抱歉。”
宁岁岁拿过小餐桌,将饭菜端出来:“鸡汤炖久一点更好喝。”
薄湛北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脸色缓和不少。
他端起小碗,抿了一口鸡汤:“你吃了吗?”
“没有。”
薄湛北扬了扬下巴:“饭菜很多,你一起吃吧。”
透过余光,能瞥见宁岁岁过分清瘦的身体,以及明显的锁骨。
瘦成这样,还不多吃点?
宁岁岁本想拒绝。
“咕咕咕——”
她羞赧得捂住了肚子,好半晌,分走了一半米饭。
她吃饭很快,吃得很香。
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莫名可爱。
薄湛北余光瞥到她手指上贴着的创可贴:“手怎么了?”
“切到了。”
宁岁岁没放在心上。
“啪——”
薄湛北猛地放下碗,按了呼叫铃。
宁岁岁以为他有哪里不舒服,下意识看向他:“我坐到你腿了?”
“不是。”
薄湛北冷着脸。
受了伤不看医生,等着出殡?
护士和医生赶来,神色慌张:“薄总,有什么需要?”
“帮她看看手。”
“???”
宁岁岁一怔。
护士以为她出了什么大问题,拉过宁岁岁的手,看到无名指上的一道小伤口,嘴角一抽。
这点伤口,再晚点,都痊愈了。
“打破伤风。”
宁岁岁觉得他小题大做:“不用。”
她小时候受过更严重的伤,都没这么夸张过。
“你死了不要紧,要是传染我,耽误了我的时间,怎么算?”
薄湛北觉得她不识好人心,两眼一瞪。
宁岁岁张了张嘴。
“宁小姐, 请您跟我来。”
医生哪儿敢违抗薄湛北的话,带着她走出病房。
宁岁岁怕打针影响到孩子。
“医生,我不想打。”
“可是,薄总那边不好交代。”
宁岁岁还想再说,却被医生带进了注射室。
长针刺入那一瞬间,宁岁岁疼得蹙眉,医生动作尽可能轻柔:“宁小姐,很快就好了。”
打完针,宁岁岁拿手机搜索。
确认不会影响到孩子,才回了病房。
饭菜几乎没动。
薄湛北冷眼望过来:“以后受伤了,自己看医生。”
“小伤而已。”
她没想到薄湛北如此小题大做。
薄湛北端起小碗,慢吞吞的吃了一块排骨:“别拿性命博万分之一的可能。”
破伤风可是急症。
宁岁岁凝视着他的侧脸,分明知道他不是好人,但还是有那么一瞬间,她体验到了被关心是什么感觉。
她走到床边,“明天想吃什么?”
“让家里的佣人做吧。”
薄湛北可不想压榨伤者:“等你好了,再说。”
宁岁岁凝着无名指上的划痕,心口隐约松动。
“等你出院,我搬回主卧。”
伤筋动骨一百天。
万一出了问题,又得怪在她身上。
就当是,回报了这一次破伤风针。
薄湛北一脸早该如此,颔首:“知道了。”
宁岁岁还是会做饭,她让佣人切好菜,只负责掌勺。
薄湛北尝了味道,还有些不满。
“我让佣人切的菜,我只负责掌勺。”
“哦。”
薄湛北很给面子,吃了两碗米饭,宁岁岁只喝了半碗汤,没吃饱。
周末,她留在了病房,窝在沙发上,画设计稿。
薄湛北让薄零给她点了一家私房菜,又怕她多想:“以后多准备些饭菜,免得饿死。”
还得被人诟病。
宁岁岁多少摸清了薄湛北的脾气。
嘴毒,别扭。
“多谢二爷。”
她笑着道谢,白/皙小脸盈满了笑意,白得晃眼。
薄湛北不自然的转移了目光:“一顿饭而已。”
真肤浅!
一顿饭,就感动了!
看到她吃得满足,得意勾唇。
宁岁岁吃饱了,就犯困。
薄湛北在处理公务,等注意到,宁岁岁已经睡着了。
病房里开了空调,温度略低。
她蜷缩在一起,眉心微蹙,大概是冷,在发抖。
他合上文件,幽深的眼神落在了宁岁岁身上。
经过大半个月的休养,他右脚好转许多。
他掀开被子,撑着身子下床,单脚跳,跳到了沙发边,拿过小毛毯,故作冷淡的披在了她身上。
宁岁岁睡相不算好。
但此刻,却格外乖顺。
柔/嫩肌肤光洁无暇,挑不出一丝毛病。
粉/嫩唇/瓣沾染了几分水光,莫名,让人喉咙发痒。
那晚的记忆涌现,薄湛北几乎是鬼使神差,俯下身,试图擒住那一抹柔/嫩。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刹那。
原本酣睡的宁岁岁突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