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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开学消息很快,霍岁岁顺利进入复试。
她准备了一段时间,很顺利过了复试。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刻,霍岁岁热泪盈眶。
霍清朗知道她的紧张兴奋,握住她的手:“好好念书吧。”
时隔四年,霍岁岁再次踏入校园。
一切都那么陌生,但又透着一股熟悉感。
霍岁岁进了学校,被安排在双人宿舍,她不想显得特殊,欣然答应住在宿舍。
室友一直没来,霍岁岁干脆把宿舍收拾了一遍。
铺床的时候,宿舍门被推开了。
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进来了,挑剔地扫了一眼:“这就是帝都大学的研究生宿舍?未免太寒酸。”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放下行李箱,随手拎着的爱马仕放在了床头,眼神轻慢。
“霍岁岁。”
“听你的口音,不是帝都人吧?”
“我在海城长大。”
霍岁岁回答。
对方一脸“我就知道”的模样,“我是晋城。”
“等会要一起吃饭吗?”
霍岁岁许久没有和室友相处了,虽然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善,但还是礼貌发言。
如果拒绝,以后正好有理由不用和他接触。
却没想到,对方答应了:“走吧。”
霍岁岁有些意外。
“我叫如画。”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套崭新的护肤品:“送你的见面礼。”
“谢谢,但是太贵重了——”
霍岁岁想要拒绝。
初来乍到,这么贵的礼物不合适。
“怕什么,我家多的是。”
如画打了一个哈欠,眉眼之间的骄矜做不得假:“走吧。”
霍岁岁没要,放下了护肤品:“那我请你吃饭。”
如画没多想:“正好在校园里逛逛。”
帝都大学作为国内最顶尖的学府,每一处都显得格外精致。
两人选择了一家餐厅,隶属于食堂。
霍岁岁坚持付款,如画也没纠结,反正不过一顿饭。
饭桌上,如画的言谈举止让霍岁岁有些意外。
她一开始攻击性很强。
态度轻慢。
但接触之后,会发现如画并非故意,而是娇生惯养,养出来的脾气。
不算特别好接触,但也不是什么坏心眼的人。
吃过饭,两人回到宿舍。
霍岁岁整理了自己的东西,拿出了一张照片,摆在桌上。
“这是你弟弟?”
如画皱眉:“你都二十多了,你爸妈还要孩子?重男轻女?”
“不不不,这个是我儿子。”霍岁岁摸了摸照片:“今年四岁。”
如画难以置信,上下扫了霍岁岁:“你结婚了?”
“离婚了。”
如画啧啧摇头:“你儿子长得很好看,考虑进入娱乐圈吗?”
她拉过椅子:“我家有门路,要是想进去,随时联系我。”
“不用,我家里不太允许。”
霍家对演艺圈还是避讳的。
薄家更不可能同意。
如画打了一个哈欠,看着霍岁岁犹如小陀螺,收拾了整个宿舍。
她看的有些头晕:“霍岁岁,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服装设计,后来回家里帮忙了。”
“你家做什么的?”
霍岁岁低调惯了:“做生意。”
如画也就是问问,没放心上:“好的。”
霍岁岁入学之后,选择的导师和霍清朗私交甚笃,对她十分严格。
如画学的也是管理,她自小耳濡目染,进步很快。
霍岁岁被她鼓励了几次,学习成绩一步步提升。
新年已过,迈入了新的一年。
霍岁岁下课之后,看到小薄愈守在门外,怀里抱着一束向日葵,身旁还有一个食盒。
“妈妈——”
霍岁岁快步上前,“宝贝,你怎么来了?”
如画抱着书,还有些疑惑。
小薄愈攀着她:“你好久没去看我,我想你,我就让乔奶奶送我过来了。”
霍岁岁刚入学,事务繁忙,确实没顾得上小薄愈。
她抱着薄愈站起身,看向如画:“如画,麻烦你帮我把书带回去,我得带我儿子去吃饭。”
如画点头:“晚上回来了?”
“明天我没课,要回家一趟。”
如画转身离开。
“妈妈,那是谁?”
“是妈妈的室友。”
霍岁岁抱着小薄愈离开学校,另一只手拎着食盒:“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爸爸说你爱吃牛肉,乔奶奶教我做了耙牛肉,很好吃的。”
小薄愈献宝一般,惹得霍岁岁眉开眼笑:“谢谢宝贝。”
小薄愈半个多月没看到霍岁岁,别提多想她了,一直在她怀里腻腻歪歪,不肯下来。
霍岁岁也纵容了儿子。
母子俩选择了一家餐厅,进了包厢,小薄愈也不肯撒手,一直趴在她怀里。
点了菜,侍应生离开。
霍岁岁将小薄愈放下来,打开食盒,一股麻辣味灌入鼻腔。
色香味俱全。
霍岁岁尝了一口,大为震惊:“很好吃。”
小薄愈得意的摇头晃脑:“这可算是我亲自做的,妈妈一定要全部吃光光~”
霍岁岁捏了捏他的脸蛋:“好。”
饭菜上桌,中途,谢渊进来了。
“你是?”
霍岁岁不记得谢渊。
谢渊浅笑,拿过一个锦盒,递到她面前:“咱们之前见过面,合作过。”
霍岁岁笑了笑,依旧没有印象。
谢渊临走前,多看了霍岁岁一眼:“最近不太平,注意安全。”
霍岁岁觉得她很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最后干脆放弃了。
吃过晚饭,霍岁岁带着小薄愈回了家。
半夜,小薄愈突然醒了。
是被吓哭的。
“妈妈——妈妈——”
尖锐的哭声吵醒了霍岁岁,霍岁岁推开门,看到小薄愈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霍岁岁连忙抱着他,大手安抚着他:“没事了没事,是不是做噩梦了?妈妈在,别怕别怕——”
小薄愈早熟,但他到到底年幼。
此刻也被吓得够呛,小脸挂满了泪水:“妈妈,我想和你一起睡。”
霍岁岁心软了,抱着她回到自己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梦到什么了?这么害怕?”
小薄愈抓着她的手,抽噎:“梦到爸爸走了,爸爸不要我,也不要妈妈……”
他声音很小,带着哽咽。
霍岁岁只觉得心口仿佛被狠狠地砸了一拳,闷闷地疼。
她从小没有完整的家庭。
她能想象到,小薄愈在梦中的恐慌。
不完整的家庭对于小薄愈而言,就像一层阴影,平时他很少表现,但此刻却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