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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撕破脸!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你?薄湛北突然出现,宁岁岁吓得不轻:“二爷,你怎么会——”
“闭嘴!”
薄湛北黑着脸,将她扔给薄零。
冰冷眼眸盯着孟泽:“孟泽,我警告过你,不许接近她。”
孟泽一点不怕:“薄总,她不是你的所有物。”
宁岁岁压根不喜欢薄湛北。
薄湛北有什么立场强留?
薄湛北没想到孟泽如此不怕死,眼神阴鸷,俊脸扭曲:“你不怕我,可孟家呢?”
“孟泽,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走!”
薄湛北摔门就走。
宁岁岁被保镖带走,塞进车厢里,薄湛北面色铁青,一身寒气。
他一言不发。
车厢内的气氛接近凝固。
宁岁岁吓得脸色泛白,薄湛北这段时间伪装得太好了,所以她忘了,薄湛北并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昨晚一夜未归。
以及她答应过的事情。
“二爷,你别生气……”她小声解释:“昨天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
薄湛北黑眸一扫,宁岁岁解释的话彻底卡在了嗓子眼里。
“宁岁岁,是我对你太好了。”
他一整晚没合眼,生怕她出事。
可她却和孟泽在医院你侬我侬?
他昨晚的担忧,瞬间化作齑粉,更衬得他是一个小丑!
宁岁岁面色骤变,想起了苏湘播放的那段录音,突然不想再装了。
她嗤笑一声:“二爷,您对我这一星半点的好,图的是什么,您心里一清二楚。”
他打柔情牌,而她为了活得更舒坦,和他虚与委蛇。
还不够吗?
难道还要让她情真意切?
薄湛北被刺激到了,猛地逼近,一把攥住了她的下巴:“宁岁岁,是你先喜欢我的,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和孟泽见面!”
当初是她主动勾引了他,否则怎么会那么贴心,一直跟在他身边,连午餐都要亲自送?
分明上床的时候,她是默许的。
凭什么一转头就能和孟泽情深义重?
“喜欢?”
宁岁岁嗤笑:“二爷,我有说过喜欢你吗?”
薄湛北如遭雷击,双眸塞满了寒气:“你什么意思?”
他死死地攥住了她的下巴,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仿佛这样就能让她一直乖顺。
宁岁岁掰开他的手,下巴被捏出了印记,她却感觉不到疼:“二爷,您看似对我关怀备至,可您不也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我不会让她暴露于人前。”
宁岁岁重复了一遍录音里的话:“二爷,耳熟吗?”
薄湛北面上一闪而过的是慌乱,很显然,这话是他说出来的。
宁岁岁心口泛着一股疼,她迫不及待想让他感受她的痛苦。
“你怎么知道的?谁把这些东西送到你面前来的?”
“二爷,您要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不也配合您玩了一出情深义重的戏码?”宁岁岁伸手,轻轻地攀上了他的脖子,透着一股别样的狠劲儿:“怎么,玩久了,您不会真/觉得我会爱上一个多次强迫,为难于我的人吧?”
宁岁岁一句话彻底毁掉了这接近两个月的温情。
“你一直在和我演戏?”
“不然呢?”
“二爷不会真以为你做的事情,我能全部忘掉吧?”
“我怀着身孕,你折腾我,害我发高烧。”
“毁了小瑜送我的八音盒,毁了小瑜可以做肾脏移植手术的机会,您真/觉得这些事情,一句对不起,就能一笔勾销吗?”
宁岁岁比谁都清楚,她忘不掉。
她不提,是因为无法反抗。
薄湛北在海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黎瑜还在他手上,她不能轻举妄动。
她怕再有下次,因为钱,她不能给黎瑜做手术。
况且如果演戏能让她过得好一点,何乐而不为?
“一直以来,您带给我的只有伤害,凭什么要求我卑躬屈膝讨好你,我能陪你演这一出戏,已经很好了。”
薄湛北盯着她,良久,猛地一拳砸在了软椅上:“所以,你一直都讨厌我,对吗?”
“如果您想让我继续,我可以配合。”
“滚!”
薄湛北一把推开他,咆哮:“停车。”
黑车停下,薄湛北摔门下车、
“把她带回去,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把她放出来!”
宁岁岁靠在软椅上,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但她不后悔。
薄湛北做的每一件事,她耿耿于怀。
他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这些小人物的生死,她凭什么不能反抗?
她是人,活生生的人!
她本不想戳穿这一层窗户纸,可薄湛北说的那些话,何尝不是落在她心脏上的一把利刃,戳进心脏,搅得她痛不欲生。
司机看着他们吵成这样,不敢违抗薄湛北的命令,将宁岁岁送回薄家公馆,关在了房间里。
房门反锁,楼下站着保镖。
她手机落在了赛车馆的保险箱里。
房间里的电子设备都被带走了,宁岁岁寸步难行。
她昨晚在医院,没睡好。
此刻累到了极点,她洗漱之后,躺下,睡了一觉。
梦中都是薄湛北那双猩红的眼,她翻身,挥掉不该有的念头,睡得更沉。
薄湛北连续几天都没回来。
她不能出门。
饭菜都是乔婶送上楼。
“岁岁小姐,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前些天还恩恩爱爱,一转头闹得不可开交。
“没什么。”
宁岁岁胃口不错,喝了两碗鸡汤:“乔婶,麻烦你帮我转告褚念,我很安全。”
她现在没法和外界联系,乔婶也不可能冒险借给她手机。
“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薄湛北气势汹汹的回来了,踹开门,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我是不是说过,不允许你联系任何人?”
“你怎么知道……”宁岁岁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环顾四周,在墙角发现了一个隐形摄像头:“你监控我?”
“怎么了,我不能吗?你别忘了,你弟弟还在我手里!”
他几天没回家,宁岁岁一点没受影响。
她对所有人都笑,都温柔。
唯独对他,心生怨怼。
她越是冷静,薄湛北也是想看她失控,仿佛这样失衡的心态能稍微平衡。
“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动他,我——”
宁岁岁恨极了眼前这张脸,同样是人,凭什么他可以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她想放狠话,却悲哀地意识到,她没有可以威胁薄湛北的把柄。
她有些后悔,沉不住气。
让薄湛北动怒,万一连累到了黎瑜……
宁岁岁眼底的慌乱犹如一桶油浇在了火苗上,火势愈演愈烈,几乎焚烧了薄湛北残存的理智,说出了损人不利己的话。
“宁岁岁,你说得对,我对你好就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一个孤女,你凭什么和我结婚?我很清醒,希望你也认清自己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