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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她在讨好他宁岁岁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赶到机构,对方一口咬定要两百万。
三天内付清。
否则,她拿不到肾/源。
思索再三,她给薄零打了电话。
“薄零,二爷什么时候回来?”
薄零还是第一次接到宁岁岁的电话,有些惊愕:“岁岁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宁岁岁没脸说借钱:“我想问问,好给二爷接风洗尘。”
“下午的飞机。”
薄零私心觉得宁岁岁比宁雨桐更适合做未来的女主人,自然对她态度温和些。
“谢谢。”
宁岁岁和机构谈好,三天内付钱,她坐公交车,去市场买了许多新鲜食材。
她怕薄湛北不答应,路过商场,买了一条蓝白配色的领带,当做谢礼。
拿了好处,总该好说话。
她回了薄家公馆,亲自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薄湛北结束会议,薄零迎上前。
“岁岁小姐下午打过电话,询问您的航班。”
薄湛北眉眼一挑:“?”
“说是想给您接风洗尘。”
薄零看薄湛北眉眼愉悦,很显然对宁岁岁的讨好很是买账。
“二爷,其实岁岁小姐对您一直都很好,想特地为您接风。”
“我方才预定了一束花,要不,您拿回去送给岁岁小姐?”
“什么花?”
“香槟玫瑰。”
“您和岁岁小姐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您和她和谐相处,对您,对岁岁小姐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好处。”
薄湛北肉眼可见的松动:“听你的吧。”
“好。”
登机之后,薄湛北倏然道:“下次别买香槟玫瑰。”
“?”
“她不太喜欢。”
花园里的香槟玫瑰她一次都没碰过。
倒是喜欢芍药。
薄零没想到他观察如此细微:“是我考虑不周。”
薄湛北得意地闭上眼。
算她识相,知道给他接风洗尘。
原本还有饭局,推掉。
薄零说得对,他们和谐相处总归是没毛病的。
薄湛北风尘仆仆的赶回家,下车前,薄零将花束递了过去,还贴心送了一份小礼物。
“这家点心铺是岁岁小姐最爱吃的。”
薄湛北拿着东西,扬了扬下巴:“做得很好。”
他抬手,敲门。
“来了。”
薄零上车,开车悄然离开。
宁岁岁听到敲门声,下意识站直了身子,整理了衣服,才走到玄关处。
打开门。
“呐——”
一束香槟玫瑰映入眼帘,她有些讶异。
“送给我的?”
薄湛北颔首:“薄零买的。”
宁岁岁接过花束,心口微动。
“谢谢。”
薄湛北看她喜欢,觉得薄零总算聪明了一次:“还有点心。”
宁岁岁接过礼盒,认出是她最喜欢吃的点心铺子。
“这也是薄零买的?”
“他闲。”
薄湛北脱了外套,长身玉立。
“你要是喜欢,以后让薄零给你买。”
宁岁岁觉得他今天格外好说话,有了把握。
“晚饭好了,先吃饭吧。”
薄湛北一路奔波,确实也饿了。
走进餐厅,宁岁岁帮他盛了一碗鸡汤,放在他面前。
“这是我特地去市场买的,很新鲜,你多喝点汤。”
她将鸡腿挑出来,去除鸡皮,撕成细丝,配了一些爽口配菜,做了一道凉拌鸡丝。
薄湛北挑食,很少吃调味品。
唯独凉拌菜,他能吃。
宁岁岁心不在焉,悄悄打量着他。
薄湛北余光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嘴角轻勾。
就算以前喜欢过薄琅又如何?
他比薄琅优秀,她喜欢上他,也不奇怪。
“有话?”
宁岁岁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角:“我想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说。”
薄湛北放下碗筷,眼眸漆黑,隐含几分好奇。
“你之前说,黑卡给我了,我可以随便刷,是这样吗?”
薄湛北点头:“是。”
宁岁岁松了一口气,拿出一个锦盒,推到薄湛北面前:“这个,送你的。”
薄湛北认出是一个奢侈品牌的标志,打开,里面躺着一条蓝白配色的领带。
他大多数生活用品,都是定制的。
价值不菲。
他大概判断了一下价钱,两万多。
对于宁岁岁不是一笔小钱。
“你买的?”
“为了谢谢你帮我,这是我自己的钱。”宁岁岁下意识解释:“不是刷的黑卡。”
那张黑卡,她暂时借用。
等她赚够钱,她一定会全部还给他。
薄湛北来了兴致,扬了扬脖子:“帮我戴上。”
“现在?”
宁岁岁刚帮他盛汤,一手的鸡汤味。
“不行?”
旁人送的东西,他从来没用过。
宁岁岁哪儿敢说不行,起身:“那你等等,我洗个手。”
她把手洗干净,擦干。
回到餐厅,小心翼翼的拿出领带。
她前半辈子都没买过这么贵的东西,还只是一条领带,她结账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她拿出领带,薄湛北坐直了身子。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只有不到十厘米。
宁岁岁不太会系领带,动作有些生疏。
忙活了十几分钟,还没系好。
甚至领带都弄皱了。
“我教你。”
薄湛北按捺不住,攥住了她的手,带领着她一步步系领带。
宁岁岁心口一颤。
几乎是呆滞性的跟着他,一步步系领带。
她入了神,连领带系好了都不曾察觉。
满眼都是薄湛北那张过分英俊的皮囊。
香槟玫瑰的气息灌入鼻腔,她莫名有些心软。
就连薄湛北凑过来,温热的唇瓣抵住了她的唇瓣,她都没拒绝。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伸手。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
薄湛北技术大有长进,强势入侵,横扫城池。
薄湛北将她抱起来,黑眸燃烧着欲念:“一条领带,不够。”
宁岁岁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眼尾泛红,主动含/住了他的唇瓣。
薄湛北十分满意,抱着她上楼,用脚踹开门,又观赏。
被扔在床上那一刻,宁岁岁只来得及提醒。
“我怀着孕,你轻点——”
回应她的是男人闷闷的应了一声。
一叶扁舟。
海浪拍打。
红翻被浪。
凌晨三点,宁岁岁昏昏沉沉的睡下。
薄湛北帮她洗了澡,床单被套换了全新的,他将她抱在怀里。
掌心贴在他的腹部,能感觉到弧度。
他嘴角轻勾,亲了亲她的耳垂,惹得宁岁岁不断瑟缩。
“别碰。”
她声音很小。
薄湛北又捏了捏,良久,才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