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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她喜欢他,那他勉为其难成全她吧酒吧外。
“梁爽的事情,我很抱歉。”
厉庭汌也没想到那小明星这么胆大。
“管好他。”
大抵是宁岁岁的到来,薄湛北心情大好:“再有下次,梁家就不用存在了。”
“我知道。”
“你和岁岁,来真的?”
厉庭汌看得出他用心了。
但他真的要娶她,是另一件事。
“她喜欢我。”
薄湛北娇矜惯了:“她怀了我的孩子,如果她想谈恋爱,不是不行。”
宁岁岁伺候的这么周到,他自然动心。
况且,她那么喜欢他,他成全成全她,也不是不行。
厉庭汌听到这话,总觉得怪异。
“那你——”
脚步声响起,宁岁岁回来了。
薄湛北甩掉厉庭汌,走到她身旁,牵住她的手,眸色湛黑:“回家。”
宁岁岁任由他牵着。
冲着厉庭汌颔首:“厉总,我们先走了。”
厉庭汌看着两人的背影,莫名有些眼睛疼。
回程路上,薄湛北一直闭着眼。
显然喝了酒,不太舒服。
宁岁岁从包里拿出薄荷糖,拆开,递到他面前。
“张嘴。”
薄湛北睁开眼,“什么?”
“薄荷糖。”
一股清凉薄荷味提神醒脑。
薄湛北张嘴,咬住了她的手指,顺势将薄荷糖卷入口中。
宁岁岁唰地一下红了脸。
薄湛北低笑,松开。
薄荷糖味道很冲,却能极大程度的让人保持清醒。
“头疼。”
“以后少喝点。”
宁岁岁红着脸,伸手帮他按摩,动作轻柔不失力度。
为了方便,薄湛北几乎是趴在她腿上,隔着薄薄的衣衫,能够感受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怎么感觉肚子大了些。”
她怀孕才两个月,怎么比寻常孕妇更大?
宁岁岁按摩的手指一顿:“不清楚。”
“最近难不难受?”
难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还好。”
薄湛北圈住了她的腰,闭上眼,整个人显得矜贵不可接近。
黑车疾驰,入了冬,寒气肆意。
车内打开了暖气,依旧逼人于无形。
宁岁岁按了一路,下车的时候,手指都有些僵硬。
薄零打开车门。
薄湛北带着她下车。
进门。
乔婶端着砂锅粥出来,还有几盘佐餐小菜:“二爷,岁岁小姐。”
宁岁岁站在玄关处,脱鞋,换上了毛绒拖鞋。
粉白色,毛茸茸,看上去很软。
“乔婶买的。”
宁岁岁注意到了薄湛北的眼神,解释。
薄湛北目光逡巡,没找到配套的男款。
他换上了自己的拖鞋,看向乔婶:“很好看。”
乔婶有些错愕,随即:“我明天去给二爷也买一双,冬天就要穿毛绒拖鞋才暖和。”
还能凑情侣款。
薄湛北明显很满意她的回答。
宁岁岁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餐桌边。
砂锅粥鲜美四溢。
她拉开椅子,盛了两碗粥,其中一碗是给薄湛北的。
薄湛北晚上没吃东西,喝了一肚子酒,现在正需要喝一碗热粥。
他端过粥,尝了一口,是她的手艺。
宁岁岁坐在一侧,慢条斯理喝粥。
乔婶识相的离开。
偌大的一楼,只剩下两人。
薄湛北不是会主动寻找话题的人。
宁岁岁扮演了这个角色,聊起了琐碎小事。
薄湛北日理万机,生活琐碎他从不关心。
但从她嘴里出来,他听得津津有味。
甚至时不时加以肯定。
吃过夜宵,两人上楼。
宁岁岁不喜欢酒味,在酒吧染了味道,走进了浴室。
薄湛北紧随其后。
“刷牙。”
宁岁岁挤好牙膏,将杯子递给他。
薄湛北接过。
宁岁岁快速刷牙,洗掉了身上的酒味,裹着睡衣出去了。
她走得匆忙,手机没拿。
此刻正在嗡嗡作响。
她拿起手机,是无数条陌生人的短信。
【贱人!】
【小三去死!】
【花钱就能养的玩意,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吧?】
【你等着被甩吧!】
宁岁岁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短短几个小时,这么多条谩骂的短信,很显然,她的私人信息被泄露了。
她点开社交软件。
赫然发现一条大爆新闻。
【娱乐圈小花旦控诉第三者,竟是宁家养女!】
点进入,是今晚那个女人。
她发了视频,哭诉。
评论区很快有人曝光了她的个人信息。
难怪,被骂得狗血淋头。
宁岁岁关掉手机,拉黑了那些人,但却有更多人涌来。
甚至蔓延到了她的家人。
以及攻击她的身世。
宁岁岁直接将手机关机,唇瓣惨白,睫毛剧烈颤抖,却不肯落下泪。
她捂着脸,久久不能平复。
薄湛北浑然不觉。
从浴室出来,擦干头发,抱着她的腰:“怎么了?”
她脸色不太好。
宁岁岁嘴角轻扯:“没什么,睡觉吧。”
薄湛北嗅到甜橙味,很满意。
浑浑噩噩睡到半夜,薄湛北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
“二爷,对不起,我已经和她划清界限了,新闻我也处理好了……”
梁爽仓皇的声音传过来。
薄湛北下意识捂住了宁岁岁的耳朵,生怕她醒了。
“什么事?”
“您,不知道?”
梁爽错愕,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二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知死活的女人。
敢在公开场合抨击宁岁岁。
是嫌命长?
薄湛北猛然想到宁岁岁睡前难看的脸色,难道当时她就已经看到那些新闻了?
甚至,收到了被辱骂的短信。
那为什么只字不提?
梁爽的话他已经听不下去了。
薄湛北挂断电话,心口仿佛被一只无名大手狠狠的掐了一把,酸涩无比。
宁岁岁多少被舆论影响。
睡得不太安稳。
中途醒来,看到他没睡。
“你怎么醒了?”
“网上的新闻你看到了,是吗?”
薄湛北湛黑眼眸透着一层寒霜。
“是。”
宁岁岁如实回答。
拜他所赐,她又一次被骂得狗血淋头。
“为什么不说。”
薄湛北神情不虞。
宁岁岁很累,却被迫要解释清楚,她撑着身子,圆润肩膀若隐若现:“毕竟是你朋友。”
难道他会因为她,和那些人闹掰吗?
这话落在薄湛北耳朵里,他却以为宁岁岁是在替他着想。
他没来由的心软。
伸手,覆住了她的发顶,“蠢死了。”
话是这么说,嘴角却勾起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