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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他跪下帮她穿长靴深夜,宁岁岁蜷缩在床头,睡的正香。
薄湛北圈着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眼下闪过几分流光。
宁岁岁被缠得动弹不得。
想要挣扎。
却被他捏着腰:“别动了。”
声音低沉喑哑,隐含几分欲念。
宁岁岁本能觉得不妙,不动了。
薄湛北觉得她是故意的,低笑一声,抱着她入眠。
薄老太太原本以为他们会吵架。
可翌日。
两人一起下楼。
薄湛北一如既往的冷淡,但他余光从未从她身上挪开。
宁岁岁和老太太道歉。
“妈,昨晚是我不好,不该动手。”
她乖顺,和从前一模一样。
薄老太太也知道薄玉容娇纵,“岁岁,昨晚不怪你,是玉容不对。”
宁岁岁深谙老太太对她好,但对薄玉容更好。
“传话给薄元熙,要是管不好,就送出国。”
宁岁岁皮肤娇嫩,昨晚那一巴掌,她做梦都在疼。
他拉开椅子,牵着宁岁岁落座,无形之中,透出一股宣誓所有权的意味。
薄老太太看他们感情好,乐得开心:“好。”
吃过早餐,薄湛北牵着宁岁岁离开。
出门前,他拿过伞,撑/开。
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几乎将她笼罩在黑色外衣之下:“不是说了让你别去工作室?”
“不行,工作要紧。”
“薄家饿不着你。”
宁岁岁知道他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分明能够背靠薄家,却要创业。
更不想浪费唇舌,和他讲道理。
“我喜欢。”
薄湛北噤声,良久:“晚上带你出去散散心,马场,如何?”
宁岁岁欣然答应。
薄湛北将她送到工作室外,下车前,倾身,啄了啄她的唇瓣,依依不舍。
“晚上见。”
宁岁岁浅笑嫣嫣,打开车门,走出几步,折返回来。
啄了啄他的唇瓣:“晚上见。”
薄湛北嘴角轻勾,若不是还有公务,他真想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目送黑车离开,宁岁岁拿出钥匙,打开工作室的门。
接连几天暴雨,工作室没人。
冷清了许多。
上午褚念来了,手里拎着点心:“岁岁。”
“来了。”
宁岁岁整理了设计稿,发给了客户,对方满意,已经将尾款打过来了。
“我听说隔壁律所关了。”
“霍学长的?”
“我刚路过,他们在搬家。”
褚念有些感慨:“这富家子弟就是这样,创业不过是图新鲜。”
宁岁岁猜到霍阳服软了。
她替霍宵难过,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还是没能抵抗过霍家。
她强颜欢笑:“工作吧。”
下午,宁岁岁接到了薄零的电话。
“岁岁小姐,薄总给您送了衣服,您准备一下,稍后我们就到。”
“好。”
挂了电话,有人送来了骑马装。
扑面而来的骑马风。
“谢谢。”
宁岁岁接过东西,进了更衣室。
宁家不重视她,但为了做秀,也带她见过世面。
她骑术不错,不过荒废了。
薄湛北结束会议,赶到工作室。
“二、二爷,您怎么来了?”
褚念看着突然出现的薄湛北,瞠目结舌。
“接人。”
薄湛北一如既往的冷淡。
“人呢?”
“更衣室。”
薄湛北走到更衣室门口,敲了两下,随即推门。
“二爷——”
褚念猛地瞪大了眼眸:“岁岁还在里面……”
就这么进去不妥当吧?
推开门,薄湛北眼眸皱缩。
她背对着他,正在穿靴子,极致的腰臀比显露。
腰,细的不可思议。
偏偏她不自知。
薄湛北上前,将她抱起来。
“二爷——”
宁岁岁吓了一跳,小脸煞白,下意识护住了肚子:“你干什么?”
薄湛北将她放在椅子上,半蹲下身,帮她穿长靴:“你怀着孕,长期弯腰,对孩子不好。”
“你只关心孩子?”
宁岁岁不满。
薄湛北被逗笑了,“对你也不好。”
宁岁岁没想到他来得这么早:“你公务处理完了?”
“嗯。”
薄湛北帮她穿好长靴:“走吧。”
宁岁岁顺手拿了一个水壶,递给薄湛北:“柠檬蜂蜜水,对嗓子好。”
薄湛北知道她细心,拧开瓶子喝了一口,“很不错。”
两人从更衣室出来,褚念都不敢抬头。
“念念,下班吧。”
宁岁岁跟着薄湛北离开。
褚念看着两人的背影,想不通。
岁岁不是嫁给薄琅少爷吗?
怎么和二爷这么亲密?
——
海城最高端的马场。
宁岁岁先前来过,不过当时是在这里打工。
如今重返故地,她是客人。
薄湛北换了一身黑色骑马装,贵气逼人,英姿飒爽。
他立于马背之上,愈发逼人。
薄湛北不近女色,高不可攀。
纵然有人打他主意,也不敢上前。
不少人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想不想上来?”
薄湛北逼近。
宁岁岁浅笑:“不要。”
薄湛北带她来,就是为了放松。
毕竟霍宵一事,她受了不小的惊吓。
他伸手:“上来。”
宁岁岁有些担心:“我身体不行。”
“没关系,慢一点。”
薄湛北查过了,只要慢一点,不会出事。
宁岁岁没办法再拒绝,伸手。
他握住她的手,猛地将她抱起来,放在身前,他双腿用力,另一只手掌握着缰绳。
他是马场的常客,黑马很是温顺。
薄湛北将她揽在怀中,不少人投来了诧异的眼神。
更有甚者,胆大包天,拍了照片。
薄湛北将她纳入怀中,嗅到甜橙味,滚烫的吻落在了她耳后:“它很温顺。”
宁岁岁莫名安心:“这匹马有名字吗?”
“皇冠。”
“以前我投资过马术,它拿过冠军。”
“等以后,咱们好好比一场。”
薄湛北是马术高手,听到这话,来了兴致:“好。”
皇冠体力不错,骑着他们在草场慢跑了几圈,薄湛北怕宁岁岁吃不消,抱着她下来。
工作人员将皇冠牵走。
薄湛北注意到周围人的眼神,冷眸一扫。
那些人立刻转移了目光,不敢再看。
他牵着宁岁岁,注意到她手指冰冷,“医生说你体寒,要多调养。”
“我已经在喝药了。”
中药酸涩难忍。
她一口都咽不下。
“我让乔婶给你准备了蜜饯,多喝点,对身体好。”
宁岁岁全盘接收:“好。”
薄湛北来马场不全是为了散心,带着她去了马场附近的餐厅。
包厢内坐了不少人。
他显然没有想要将宁岁岁藏起来。
也没有公开他的身份。
“二爷。”
里面的人起身。
薄湛北步入:“梁总。”
宁岁岁跟在他身后,注意到包厢内有不少年轻女人。
大多都是女伴。
寒暄之后,一行人落座。
薄湛北注意到身下是黄花梨木椅,冰冷异常。
他脱下外套,状似无意,搭在了椅子上,按着宁岁岁坐下。
有心人眼尖,注意到了这一细节。
不自觉多看了宁岁岁两眼。
却被薄湛北一记冷眼震慑住了,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