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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墓园宁岁岁提前预定了酒店,是海城最好的酒店。
严楚站在原地,良久。
上车。
抵达酒店,三人办好了入住。
严楚接了一通电话,应该是薄家来的。
他看了一眼薄愈,快步离开。
宁岁岁带着儿子进了套房,注意到他小脸泛白,知道他应该是累了。
“晚上想吃什么?”
小薄愈有些倦怠:“困。”
宁岁岁将他抱起来,换了一身衣服,将他哄睡。
严楚回来的时候,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应该是被骂过了。
“你照顾好薄愈。”
宁岁岁起身,穿上外套:“别跟着我。”
她离开之后,严楚打了一通电话,找了人来照顾薄愈。
本想跟着宁岁岁,又怕真的把她惹急了,反而弄巧成拙。
宁岁岁去了一趟郊区墓园。
按照三年前的记忆,找到了记忆中的墓碑。
照片被她扣下去之后,也没人补上。
面前还有残存的花束,看来期间有人来过。
是宁卫?
宁岁岁眼底掠过一阵寒芒。
刚想踢开花束。
脚步声响起。
宁岁岁吓了一跳,戴上口罩,快步离开,躲到了一旁的柏树林。
那人快步走到墓碑前,抱着一大束红玫瑰,放在墓前。
宁岁岁认出那人,是宁卫。
宁为和妈妈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抱着红玫瑰出现?
宁卫看上去狼狈了许多,比起三年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蹲在墓前,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宁卫,我就知道你还挂念着这个贱人!”
宁夫人不知何时来了,黑着脸上前,一把扔掉了红玫瑰,还觉得不解气,狠狠地踩了几脚:“她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想着她?当初你收养宁岁岁,就是因为这个贱人,对不对?”
宁卫一脸无语,捡起花束,找了几朵没有被踩坏的玫瑰花,放在了墓前。
“琉璃,她不懂事,打扰了你,我会好好教育她的。”
“宁卫——”
宁夫人气急败坏。
“ 你别忘了,雨桐现在的身份。”宁卫猛地起身:“要不是琉璃,她能攀上谢家?”
“你应该感谢琉璃。”
宁夫人气得脸色发青,两人吵的不可开交,最后甚至动了手。
宁卫两耳光甩在宁夫人脸上,宁夫人猛地爆发,一把推开宁卫,跌跌撞撞的离开。
宁卫也不生气,起身,摸了摸墓碑,满眼都是爱恋。
“是我没管好她,打扰了你的清净。”
“我下次再来看你,给你带你最喜欢的桂花酥。”
宁卫走后,宁岁岁走到墓碑前。
踢开了宁卫送的花束。
宁家,谢雨桐,琉璃……这三者之间牵扯不断,不等多想,天色骤变。
宁岁岁不敢耽误,大步离开。
回到酒店,还是淋了雨。
严楚看到她淋成落汤鸡,吓了一跳:“宁小姐,这是什么造型?”
宁岁岁懒得搭理严楚,反手关门,进了浴室,洗掉了一身水汽。
从浴室出来,宁岁岁叫了客房服务。
吃饱喝足,抱着小薄愈睡了一觉。
第二天,宁岁岁联系了褚念。
褚念得知她还活着,是两年前。
褚念一直想和他见面,奈何她不敢掉以轻心。
如今没了隐瞒的理由。
两人约在了从前最喜欢去的咖啡厅。
褚念看到跟在她身边的小薄愈,目光骤然亮了:“你儿子?”
“是。”
“薄愈,叫阿姨。”
“阿姨好。”小薄愈俏生生道。
他长得好看,嘴巴甜,惹得褚念眼圈发红:“好孩子。”
寒暄之后,褚念叹了一口气:“你还活着,就是最好的事情,当初……罢了,以前的事情不提了,你这两年过得好吗?”
“很好,工作顺利。”
宁岁岁给小薄愈点了一份小点心,和褚念聊起了这两年的变化。
褚念当初离开工作室,重新找了工作,如今已经算是管理层了。
“我要结婚了。”
褚念拿出请柬:“后天,你参加完婚礼再走吧。”
宁岁岁欣然答应:“好。”
离开前,褚念抱了抱她:“岁岁,过去的都过去了,希望你以后一切安好。”
宁岁岁带着小薄愈在海城玩了两天,游乐场,学校,夜市,不亦乐乎。
严楚贴身跟随。
母子俩玩得开怀,而他坐在车上,仿佛是旁观者。
原本说好三天,却被推迟。
严楚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堪。
偏偏薄湛北容忍了宁岁岁的要求。
褚念嫁给了大学同学,两人爱情长跑七年,对方对她呵护备至。
参加婚礼的时候,宁岁岁和小薄愈坐在台下。
“妈妈,你和爸爸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漂亮吗?”
小薄愈有口无心。
宁岁岁嘴角轻扯:“没有。”
她和薄湛北没有办婚宴。
小薄愈似乎意识到了不该说这个话,张了张小嘴:“好吧。”
婚宴最后,宁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宁岁岁,你还活着?”
宁岁岁这才得知,褚念的老公,和宁家算是远亲。
褚念面色有些尴尬:“抱歉,岁岁,我不知道他们还是亲戚。”
宁家早就败落了。
这些年在海城大不如前。
这次会出席婚宴,大大出乎了褚念的意料。
“没关系。”
褚念也不是故意。
宁岁岁送了贺礼,临走前,注意到宁夫人那副见鬼的眼神,嘴角轻勾。
离开海城之前,宁岁岁又去了一趟墓园。
这一次,她没带薄愈。
独自一人,陪着奶奶和黎瑜,整整一个下午。
从墓园离开,天色已晚。
严楚等在墓园外。
天色渐晚,寒意逼仄。
她穿着单薄,缓缓出来。
月光照在她脸上,衬得她越发苍白瘦弱,严楚抽烟的手一顿,下一秒,他掐了烟,拿起外套上前。
“披着吧。”
宁岁岁嫌弃他:“不用。”
“别感冒了,不值得。”
严楚一贯强势。
宁岁岁挣脱,上车,打开暖气,靠在软椅上,眉眼深邃,透着一股悲伤。
严楚手里的外套显得格格不入。
他扔了外套,上车,发动车子:“还有什么地方想去吗?”
“三年前你就已经是最忠心的狗了,我以为你早就自立门户了。”
宁岁岁倏然道:“是不想吗?”
严楚脸色一窒:“薄家对我有恩,我不会脱离薄家。”
“原来你们也有良心。”
宁岁岁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严楚,你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