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熙儿离开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哼。”听到熙儿两字,羽铭的心又有种针扎的感觉,他继续往嘴里倒着酒,现在只有久能够让他舒服一点。
“你不要喝了。”怜儿一把打掉了羽铭手中的酒,也想要打醒他,自己计划这一切可不是为了制造出个酒鬼,而是,而是希望羽铭能够放下熙儿,转而对自己产生感情。
“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怜儿匆匆跑到酒窖,还没进门就闻到刺鼻的酒气,她推门而入,看到满地横七竖八的酒壶以及撒到地上的酒,心中烦闷不已。
怜儿小心的避开地上的酒壶,往里走去,在一个酒缸边上发现了还在喝酒的羽铭。
看到羽铭怜儿先是一惊,才一会儿没见,羽铭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整个人十分邋遢,他席地而坐身上、地上到处都是酒水,可他好像全然不顾。
“羽铭,你怎么又喝酒了啊!”她上前去拉他,想要将他脱离这阴森森的酒窖。
羽铭慢腾腾的抬起头,样子像极了酒鬼,双眼通红,满脸胡渣,眼神无光的看着怜儿,“你怎么来了?”
“你究竟是想要怎样啊?熙儿走了难道你的魂儿也跟着走了吗?你现在年轻有为,难道就打算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吗?你还是个男人吗?”
怜儿看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继续低头喝酒,顿时火冒三丈,甩开了他的胳膊朝着他一通数落。
被打掉酒壶,羽铭显然也吃了一惊,他爬起来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当他重新找到酒壶才觉得心安。
羽铭抬眼看着怜儿,突然想起怜儿是熙儿的丫鬟,便颤颤巍巍的站来起来,伸手指着她。
“怜儿,你是熙儿的丫鬟,她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也跟着她走吧。”
怜儿看着羽铭对自己摆了摆手,转身走到另一边又打开了一壶酒,便气愤的对羽铭挥手,点了他的穴道,随即接住了晕倒的羽铭,并将他拖回了房间。
“我让你喝酒,看来从现在开始我必须好好的看着你了,不然你非喝死不可。”
怜儿将羽铭扔到床上,让人去熬了碗醒酒汤,逼着他喝了下去。
熙儿休息好了之后将自己当年与羽铭的信物拿了出来,并写了封信一起递给紫珊,让她务必送到田羽铭手上。
现在熙儿整日心慌,一闭眼就会梦到羽铭出事的场景,她觉得要是再不跟羽铭相见,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而且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自己现在也是做什么都没有心情,如果可以见到羽铭,两人惺惺相惜,说不定一切都会好一些。
紫珊拿着熙儿给自己的信物,不知道要不要先去通知一下宸王,可是想到之前宸王与熙儿吵闹了一番,估计他现在也还在气头上吧,还是晚一点再去跟他说好了,于是就直接去了田府。
紫珊到田府门口,听到门外的守卫说田将军不方便见客,紫珊无奈只好拜托他们将信物递给田将军,并给了那守卫银两引起他的重视。
“这封信对田将军真的是非常重要,所以请务必交到将军手中。”
守卫收了紫珊的银两,自然将此事看的比较重要,专程跑到了田羽铭的房间外面,要求当面见田羽铭。
怜儿听到守卫的声音后,看了眼睡着的羽铭,便起身走到屋外。”小声一点,将军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吗?”
那守卫一看出来的是怜儿姑娘,眼珠一转犹豫要不要跟她说,但是想起她在府里一直近身伺候将军,可见在将军心中的地位不低,便觉得告诉她也一样。
“那个,刚才有个姑娘来府上要求见将军,并且拿来一样信物,让我亲手交给将军。”
“奥?什么信物,拿来给我吧,等会将军醒了我定会亲手交给他的。”
怜儿觉得事有蹊跷,羽铭还认识什么姑娘?而且还会留有什么信物。
怜儿接过包裹回房后,便将门反锁,确定门外没有什么人了,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包裹。
只见包中有一枚金镶玉的步摇,上端像双翅展开,镶着精琢玉片花饰,其下分垂珠玉串饰,制作精良一看就是上等首饰,想不通这到底会是什么意思,她随即打开包中的那封信。
看到信中的内容,怜儿顿觉全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停。
她身子僵硬的往羽铭那边看了看,只觉得心里乱作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遍里面的内容,‘信是熙儿送来的,信中说自己已经回来了,对羽铭十分想念,若他还记得这枚步摇,还记得当年离别时的誓言,就请明日午时后到城外凉亭相会。‘
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怜儿将信死死的攥在手中,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双眼通红的目视前方。
自己刚刚才让羽铭以为熙儿离开了,虽然还没有让他振作起来,但是自己有那个信心,只要时间足够他一定可以忘记熙儿,看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