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春院二楼之前玉卿住的房间,老鸨因为这房间已经出了两回人命,已经将这房间当做了杂物房使用。
“到底你拉着我来这里干嘛?”,苏婉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之前喜欢孤独作战的林岚,居然会以自己需要帮助被借口,硬是拖着自己来到了这间房间,“这里已经没有鬼气了,我们还来这里干什么?”
林岚没有回答苏婉的问题,而是认真仔细地在搜查整个房间,还时不时用鼻子闻闻房间的边边角角,要是配上蠢萌的一对耳朵,还有毛茸茸的尾巴,那现在的林岚简直是一条侦查犬了。
林岚要是一开工作,一旦进入了工作状态,她就很难被人打搅了,苏婉看林岚还是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样子,便自己悄悄出去,她想反正已经来了这里了,要是不逛一逛的话,好像又很对不起自己。
现在正值怡春院的营业时间,楼上楼下好不热闹,就是有些个别的画面比较限制级,苏婉在死前是个还没来得及谈恋爱就被人毒死的大学女生,虽然死了有五百年,但是她看见这个事情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捂住。
“来来来,谁陪爷喝酒,爷就将这金子给谁!”,一个粗狂的声音离苏婉不远的房间传来,“你们要是今晚把爷服侍好了,伺候舒服了,那爷就给你们赎身!”
这么豪气的客人,在怡春院多见,可是这么豪气说赎身地客人,就算是在这样一间行业领先的怡春院里也是不多见的,加上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客人的声音以及豪气,甚至把房间外的姑娘们都吸引进来了。
“爷,爷,您要奴家怎么陪您喝酒呀?”,一位风骚名叫花魁女子首先发言了,她抢先挡在了那些拼命想博取这位大爷好感的众姐妹面前。
“很简单的,谁要是能将这酒喝下,那这金子就是她的了。”,男子将十锭金子放再饭桌的中间,“能喝下这杯酒的,今晚就有资格来伺候本大爷,伺候爽了,本大爷立马给你赎身!”
男子说完游戏规则,便将自己腰间的葫芦拿下,往桌上提前摆好的十个酒杯开始倒酒,葫芦里倒出来的酒,虽然酒香十足,但是酒却看着不对劲,试问这怡春院的姑娘,什么酒没见过,她们在看见这酒的时候,几乎都吓了一跳。
“爷,这酒是不是放久了,品质下降了?”,为首的花魁因为站在最前面,这酒的样子,她看的十分清楚,“这酒……怎么是黑色的?”
在鲁丘国,这黑酒又叫催命酒,传说要是谁家饭桌上出现这黑酒,说明这家不久之后一定会出人命,而且出的人命一定是二或者是二的倍数,虽然这只是传说,谁也没真正见过,没什么根据,但是这种要命的事情,她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这不,花魁的话一出,将吓跑了房间里大半的姑娘,而剩下还留在房间的姑娘们,脸上一片苍白,她们不是不怕,而是相对于没命,她们更害怕没钱和没自由,况且那只是传说,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为了自由和钱,何妨拿命搏他一搏!
“哼,管这酒是什么颜色,爷只看你喝得喝不得,”,男人也不恼花魁的话将房间的大半人数吓跑了,他反而看起来很满意这些留下来的姑娘,“要金子就趁早把酒喝了,等会还要陪爷过夜呢!”
剩下的姑娘们面面相觑,她们谁都没胆做第一个喝酒的人,这时候,花魁再次做了领头羊,她端起酒,闭眼将这酒一口气喝了。
众姐妹看见花魁将酒喝下,她们也纷纷抢着将酒喝下,生怕别人先拿走了金子。
男子审视着这些将酒喝下的姑娘,“你们谁觉得身体阴冷的,请站出来。”
姑娘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踏出那一步,生怕自己一踏出去了,马上就被告知游戏结束,那黑酒不就是白喝了吗!
“你们要是不站出来,那等下被冻死了,我可不管了!”
男子大声一吼,将那些想咬牙忍住身体内突然产生阴冷的姑娘们全部下了出来,其实现在她们要是自己的面前都有一面镜子,她们一定会看见自己因为阴冷而变得发紫的嘴唇。
男子将一瓶药往桌上一放,“这药,一人一颗,阴冷很快就会过去,然后自己出去吧。”
喝黑酒的测试,结果只留下花魁一人,花魁兴奋地将桌上的金子全部拦在自己的怀里,“爷,奴家这就伺候您歇下吧。”
花魁迫不及待地将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爷,您是喜欢奴家主动点,还是喜欢奴家被动点?”
男人没有回答,一个手刀劈晕了花魁,他开始慢条斯理地将花魁的衣服脱至内衣,他掐开花魁的嘴,将葫芦里剩下的黑酒全部灌进花魁的肚子。
男人将花魁平放在地上,他咬破中指在花魁的脸上鬼画符起来,男子越画越兴奋,喃喃自语道:“就快成功了,就快成功了!”
花魁的眼睛忽然在男子的结束动作之前挣开了,“爷,奴家哪里做的不对,你要这样对奴家?”
“要怪就只能怪你命生的不好!”男子用手掐住花魁的脖子,“快点去死吧,快点去死吧!”
男子几近用尽自己的全力,可是花魁还是活生生地盯着他,“你是谁?竟敢坏老子的好事!”
“你问我呀?”,花魁将刚刚男子灌进的黑酒全部喷在男子的脸上,“我就是来陪您过夜的呀,爷…”
男子一脸震惊,好像花魁将这黑酒全部吐出来是简直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不是人!”男子赶紧拿起之前装黑酒的葫芦,“老子不管你是谁,今晚老子都要收了你!”
“啧啧,雕虫小技,你以为你这装鬼魂酿造黑酒的葫芦就能耐我何?”,花魁将最后一口喝酒吐在男子的脸上,“你这葫芦倒是有趣。”,花魁一伸手便将男子手中的葫芦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