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玄铁大门前,盯着快赶上她高的兽首门环,宁小小不禁发出惊呼。
“地库,也是誉王府的私库。”
龙天泽眸子中闪现星光,他勾起唇角,浅笑着拉起宁小小的手,按动墙上的按钮。
大门缓缓从里打开,里面楠木箱子里金灿灿的金银珠宝夺人耳目。
“你这是抢劫去了啊!”
龙天泽侧头看着他的小姑娘,精雕细琢的小脸上满是震惊,樱桃小口大张,他估摸着,能塞一个鸡蛋。
他坏心眼地伸手在她下巴上一挠。
险些害她咬到舌头。
“你干嘛?”宁小小没好气地瞪他。
“快擦擦,口水要流出来了。”他温笑调侃。
这一笑,深邃分明的五官顿时赏心悦目起来,一双肃若寒星的眼眸仿佛可以看透人心。
身子遮住了背后投射过来的光影,微黄的烛火光晕笼罩在他周围,身姿挺拔,带着凛凛霸气。
他温柔的看着她,神色没有波澜,眼底却像海面,看起来平静无波实则深处惊涛骇浪。
宁小小真抬手用袖口擦拭,眼前的男人秀色可餐!
她眨着灵动的大眼,艰难地从帅王爷身上转移到面前的珠宝上,却不想被他修长的手指拂过脸庞,带着面向他。
“小小。”某王爷声音暗哑,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讲她散落到胸前的一束秀发撩到而后,轻轻俯身,凑到她耳边,暧昧至极,“大婚之夜,洞房花烛吗,我为你黄金铺床。”
宁小小退后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纯情小少年一旦疯狂起来,真心让老阿姨受不了。
想到年后的大婚,宁小小掌心和额头突然开始冒出汗珠。
她可是听说新婚之夜的恐怖,这个愣头青到时候肯定不会怜香惜玉。
总不能因为惧怕就不结婚啊,她逃得掉吗?
门都没有!
再说她也不是被吓大的孩子。
抬脚想要买过门槛,眼前忽明忽暗,眼看着迈过去了,又像是没有迈过去,终是踩空,身子急速往下跌。
下跌的一瞬间,腰肢被人拦住拽了回来,拉入一具淡淡冷香味道的伟岸胸膛。
双眼平视的看过去,正对上龙天泽健硕有力的胸膛。
那是独属男人与男孩之间的魅力,冷香味萦绕鼻尖,让人有点昏昏沉沉之感觉。
“小心些。”低沉暗哑的嗓音魅惑天成。
不行,她不能跟行走的荷尔蒙制机呆在一起,否则不是她疯就是他疯。
她想推开他,可双脚变得无力,差点瘫软下去,又被他箍筋了几分。
“这是看见黄金走不动路,还是看见夫君走不动?”他略带戏谑,“想让我抱你进去?”
被拦腰打横抱起,迈过门槛。
“我没……”
宁小小靠在他的怀里,身体莫名的燃气一股火苗,从丹田一直上窜到头顶,像烟花一样在脑子里炸开。
好健硕的胸肌,好诱人的冷香。
老阿姨意乱情迷!
等等,在想什么?
她抬眸,刚好对上那一双闪着晶亮的润泽双眸。
“看什么?”薄唇浅勾,灼灼光华,“我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樱花般的双唇,唇形完美。
她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抚摸他的脸庞,这张脸怎么这么好看,唇形怎么这么诱人,好想亲一亲。
宁小小,拜托你冷静点,不要跟个猥琐老阿姨一样。
她在心里不断提示自己,下一瞬,身体里莫名升腾的燃火湮灭。
龙天泽看着她皱包子的小脸顿住脚步,将她放在装满黄金的樟木箱子上,吆喝看她额头的虚汗,贴在白嫩脖颈上的发丝,后头移动,低下头吻上烈焰如火的红唇。
霸道撬开紧闭的双唇,两两交缠,她伸出手臂,环绕着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终了,原本晶亮的美眸晦暗下来。
“怎么了?”
小姑娘回过神后,竟然露出失望的表情,这让龙天泽有些慌。
难道说她不喜欢自己的亲近?
不可能啊,她当时明明被自己的容貌迷得神魂颠倒,怎么会讨厌呢?
“龙天泽,你以后会对我好吗?”小姑娘问得有些萧瑟。
“当然,此生唯卿一人耳。”帅王爷被质问的莫名其妙,连连保证。
对她还不够好吗?
看来还要努力才行。
“一定要特别特别好。”她在心里补充,这样才能让我心甘情愿的留在异世,陪你到白头。
龙天泽实在搞不懂宁小小心情的突然转变到底因为什么,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回答。
“一定会特别好。”
小姑娘抬起头,一双黑眸如暗夜明珠散发着光辉,熠熠璀璨,她勾起唇角,“我相信你。”
“小小,嫁给我,让你不安是嘛?”
或许是被她情绪莫名浮动引发联想,他敛了敛眸光,满怀忐忑地等她回答。
宁小小极不自在,她嗫嚅着开口,“倒也没有,只不过多少会有些担心。”
龙天泽拉起她的手,温柔道:“除了不能在京城娶你,其他的,我不会少一样。”
十里红妆,亲自迎亲,民间正妻如何,他就会如何。
既然不在京城,他也不用自持身份,不去女方家迎亲。
“对了,我给岳父岳母买的宅子这几天也快收拾好了,等你有空、,我带你去看看你。”
龙天泽突然想到这件事。
宁小小一头黑线,“大哥,你做主之前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吗?”
这才几天啊,连他老丈人家的房子都准备好了!
“想给你个惊喜。”
这是惊吓好不好!
“你偷偷背着我做了多少事,还有这满地的金银珠宝,你不用跟我解释下吗?”她抬起小手指了指周围散落的开盖木箱。
“这些是之前誉王府遗留,还有萧氏父子和林清的贪墨,”他莞尔,然后指着另外一堆挂着红色彩绸子的木箱,“那些是各处副将给的孝敬。”
“啧啧,看不出来啊,誉王现在是有钱人了。”她调侃他。
帅王爷脸色微红,“这些花不了多久。”
宁小小一晒,也对,北地城的驻兵本身就高于他地方,而且属于封地,套用现代的一个词,自负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