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辛扬,魔咒王气呼呼道:“辛兄弟你看看,气死我了,我也是没治了,这么多兵全都是饭桶,竟然被一人闯进来,救走了屠大海。”
辛扬点点头,苦笑道:“那家伙相当厉害,我追出去至少十里,却差点被他杀了”
刚才见到黑影只是一人,他知道屠大海还没有离开魔咒之地,恐怕黑影见事情败露,来不及将人带走,就把屠大海藏在了某处。
但是这话他没有说出来。
魔咒王见辛扬身上出现了伤,一脸感激地走了过来,道:“兄弟,你没事啵?”
辛扬一听称呼从辛护卫变成辛兄弟,这回直接变兄弟了,知道自己卖力赢得了好感,笑了笑道:“多谢王驾关心那,无妨!”
魔咒王关切地点头,接着愤愤道:“特码的,鬼海盗太猖狂了,完全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当我魔咒之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气死我了,不是我儿子近期要结婚,我一定尽起精锐,把他们连窝端了!”
辛扬道:“王驾暂且宽怀,鬼海盗不过一群蝼蚁,如何撼动王驾这棵大树!”
魔咒王哈哈大笑,愤怒之色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形,让辛扬相当怀疑他的愤怒只是装出来的,实际上根本没有把鬼海盗放在眼中。
鬼医院加强了戒备,魔咒王又当众斩首了二十八名海盗,这才又忿忿不平地回了自己寝宫。
这时候,辛扬亦早已告辞回到了住所。
他争分夺秒般回来,到了井上晴花的房门前,当即粗暴地撞开了门,抬眼一看,后者正在床上睡觉,身上裹着被子,仿佛一下子惊醒,见到有个黑影闯进来,立时警觉,定睛一看是辛扬,接着露出满目愤怒,同时抓住被角,戒备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辛扬眯着眼,扫着露在外面的胜雪肌肤,道:“刚才鬼海盗又来作乱,我怕你有危险就进来看看”
“你会这么关心我?”井上晴花又把被子掩了掩,无奈道:“何况就算有鬼海盗来了,他们的目标也是魔咒王,我看你小子是故意的,心存淫心!”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辛扬止不住一笑,冷不防窜了过来,一把扯开她的被子。
一具美轮美奂的娇躯映在眼帘中,喜好果睡的女子体香抑制不住的迎面溢来,而那曼妙的曲线更散发出最原始的诱惑,饶是辛扬只为查看,心无邪念,亦止不住颤动起双唇,目光更是从脸颊扫到脚踝,如攻城略地般强势不休,最终,停留在那一片芳草。
贪婪凝望,春心满怀。
井上晴花满面娇红,满面愤怒,急忙一滚,用床单裹住自身,尽管这样隔断了男人热烈的目光,然而那清晰的有致轮廓,反而更为滋润那放肆的遐想!
美人闭着眼大叫:“你赶紧给我死出去!”
辛扬回过神来,露出少许尴尬的微笑,有很大嫌疑是得便宜卖乖,还不断点指着井上晴花,道:“你这人真是,这么大了还果睡”
说着不舍地转身,向门外走去。
嘭地一声关上了门,辛扬手指抹一下额头,道:“我去,我得想个办法败败火!”
就在这时,一个阿三的手下跑了进来,人没到声音先到:“扬哥,大事不好!”
弯月朦胧,冷风肆虐。
辛扬如一阵疾风飘到苏小眸的寝宫,抓着一名侍女问:“怎么了?”
那侍女见到辛扬就像见到了亲人,惊魂未定地说道:“公主被两个黑影虏走了!”
辛扬的声音透着急切,道:“我已知道了,我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侍女猛摇头说:“他们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我没有看出来,我去厕所时,看到他们偷偷进去,把公主虏走了,我没敢喊,不是不想救公主,是怕惊动他们,对公主下杀手”
“你做得很对,能及时通知我,也很好!”辛扬心说这丫头这么磨叽,表面上安抚着,又想难道是鬼海盗趁乱抢人,好威胁自己和魔咒王的?
这时,只听侍女又道:“不过今天,魔王子来过两次!”
辛扬道:“快说”
侍女见他十分着急,不敢怠慢,忙道:“第一次来时,他为公主带来了礼物,还为我们都准备了一份小的,我们见他笑容可掬很亲近,就半开玩笑说不到结婚当天,王子得先忍忍相思之苦,然后他就走了,第二次来,他身上带着酒气,笑容也不多了,坚持要见公主,我们都不敢阻拦,后来庞虎横在他近前,很冷地说让他回去,他还打了庞虎一巴掌,这才走了”
辛扬一听就怒了,除了打人外,心说这魔王子想干什么?难道忍不到婚期了,就想先败败火?两次不成,就命人改扮偷偷把苏小眸虏走了?可如果是这样,这家伙未免愚蠢了,按理来说,公主早晚是他的人,怎么就急于一时,让面子难堪呢?
思虑之时,他没有耽搁,当即窜上半空,向魔王子的寝宫射去。
路行过半,他就见到两个行踪鬼祟的鬼魂。
这地方是酷刑地,魔咒王有向辛扬介绍过,没事收拾鬼囚取乐就在此地,旁边有一个废弃很久的门楼。
他们正是从门楼里出来的。
辛扬一下子认出他们是毛阿校的手下,念想一动,当即折向门楼。
他小心翼翼地穿墙而入,在一个房间中,就看到了苏小眸。
目前女子正紧闭着眼,仿佛是不正常的睡眠,在她的床边则站着毛阿校和他的几名手下。
辛扬躲在墙里,大气都不敢喘,只见毛阿校正贪婪地审视着苏小眸,看样子哈喇子随时都会流下来,片刻后,向手下道:“这个迷香看来很管用”
一名手下笑嘻嘻回道:“五个小时内醒不来,醒来也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毛阿校又道:“你们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被发现?现在那边怎么样?”
那手下道:“绝对没有,大虎和二狗回去监视了,不过想想,公主寝宫岂是什么人都敢闯的?连侍女都不得贸然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