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说这里面对秦然情根深重的,倒是有那么一位,那就是萧家的最小的那位姑娘,萧宝宝。
沈傲峻曾经见过这姑娘一两面,说实话,这着实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也知道秦然根本就不会喜欢她。
“我倒是觉得你还是别乱点鸳鸯谱了,这件事情我大概明白。”
温婉如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心中猜测,难不成沈傲峻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沈傲峻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她紧紧地皱着眉头盯着沈傲峻,看了片刻之后并未言语。
沈傲峻倒是将手中的烟塞在了烟灰缸里,略带无奈的说道。
“感情这种事情只有月老才知道,那些乱点鸳鸯谱的媒婆们,实在是太过可恨。”
温婉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她原本觉得沈傲峻肯定会将人给她的,毕竟她是付箐近人。
沈傲峻前段时间一直紧紧的跟在付箐的屁股后面,为了讨好付箐,他肯定不愿意得罪她。
但是,她没想到,沈傲峻竟然会用这一番话搪塞她,这倒是让她心中极其气恼。
她走上前去。心有不甘的说道。
“沈公子,有些事情就不用您操劳了,如今我就想问您一句,您到底是借还是不借!”
他知道温婉如是付箐的人,所以根本不会得罪她,就算他心里清楚,秦然对于小宝宝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他还会把人借给她的。
他思索了片刻之后,略带敷衍的说道。
“这人我自然会借给你,不过你可千万得按时还回来,他是我的左右手,我有很多事情还等着他处理呢。”
温婉如听到了这一番话之后,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片刻,秦然从地下训练基地上来了,见到温婉如他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自从上一次,他救了温婉如之后,便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
他从小便在沈傲峻的身边训练,基本上见不到什么女孩子,自然也不知道女子内心的心思,更不知道何为情爱。
但是,他隐约的知道,自己对于这个女人是有好感的。
他略带笨拙的挠了挠后脑勺之后,走上前去打算与温婉如握手。
可是,温婉如并没有搭理他,冷哼了一声,便扭身离开了。
秦然和沈傲峻二人面面相觑,这女人的心思果然是难猜,不过,他还是跟随着温婉如的步伐走上前去。
温婉如一边直直的往前走去,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回到这南城有多长时间了?”
秦然并不知道温婉如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他思索了片刻还是认真的回答。
“大约有两年了吧。”
温婉如听了这番话之后,心中更加的气恼了两年,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回家看过,更没有看过萧宝宝,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没上心呢。
她恶狠狠的瞪着秦然看了一眼之后,便继续大步的往前走去。
秦然不知道为什么温婉如会生气,心中极度纳闷。
片刻,他们便来到了温家的大门口,他紧紧的握住了温婉如的胳膊,问道。
“温小姐,你得告诉我你为何带我来这,要不然的话我是绝不会进去的!”
温婉如此刻正在气头上,她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之前萧宝宝提到秦然的那一副兴奋的状态,以及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副冷漠的样子。
温婉如心中大概明白,秦然对于萧宝宝没有任何的感情,所以才会这般模样。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感情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好。
比如,她曾经喜欢了陆泽言那么多年,可是,陆泽言依旧对付莹那般死心塌地,全不知道她的好,说他狼心狗肺也罢,说他不知好歹也罢,这就是感情。
温婉如想到这里便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情和这个呆小子还真没有半点关系。
于是,她的面色缓和了许多,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我府中有一个女子非常想见你,所以也便带你来了。”
秦然根本就猜不出来,那个非常想见他的女子到底是谁,思索了片刻之后,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本来想继续问下去,却没想到温婉如抬腿便往前走去。
好不容易他们来到了后院,萧宝宝和丫鬟们玩的正高兴。
温婉如见到这一幅场景之后,便轻轻的扬起嘴角,紧接着小声的呼唤了一句。
“宝宝。”
萧宝宝猛的一抬头便看到了秦然,心中咯噔一下,连手上的糖都掉在了地上,浑然不知。
身旁的丫鬟被萧宝宝的这一番动作给吓了一跳,顺着她的视线往前看去,站在温婉如身后的是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威猛大汉,这种男人在南城算得上是顶级大帅哥了。
萧宝宝激动的手足无措,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站在原地嗫嚅了天不敢上前去。
秦然见到萧宝宝,大概明白温婉如所说的那一番话了。
他回忆了一番,当年,萧宝宝确实对他一见钟情,而且死缠烂打了许久,只不过秦然天生和家里不和,所以年幼之际便离开了,留下了这痴情的小姑娘。
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姑娘竟然这么多年还没有忘得了他。
眼泪在萧宝宝的眼眶之中直转悠,温婉如知道秦然对于萧宝宝并没有任何感情,所以暗自的心疼着萧宝宝。
她走上前去,用丝绢轻轻的擦拭着萧宝宝眼中的泪,安慰道。
“如你所愿,我把你的情哥哥给带过来了,你们好好的叙叙旧吧。”
屋顶上,萧宝宝紧紧的挨着秦然坐下,这么多年的感情,她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秦哥哥,这么多年了,你过得好吗?”
秦然心中没有半点感慨,但是也不忍辜负如此情深的姑娘,只好简单的敷衍。
“自从离开了秦家之后,我便跟着沈傲峻的身后,这些年过的也算是不错了。”
萧宝宝听到了这一番话之后,心中便放心了许多。
她原本以为,秦然一定会吃很多苦,这些年来,她还在心中默默的心疼了他许久。
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