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阳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转了许久,他原本倾心于付箐,可没想到付箐却对他厌恶至极,想到这里,他便更加气恼。
家丁送了饭菜进入房间,却被陆恩阳砸了个稀巴烂,这着实把家丁吓了一跳,颤抖的跪在陆恩阳的脚下磕头。
“小少爷饶命啊,我们这可是给您送饭菜来了。”
陆恩阳砸盘子也只不过是为了泄愤罢了,并没有打算把家丁怎么样,他略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对着家丁说道。
“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别在我面前晃悠,赶紧让我清静清静。”
家丁赶紧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可是,陆恩阳身边的随从却并没有离开,他小心翼翼的凑到了陆恩阳的身边,说道。
“我说小少爷你也不必这么难受吧?不就是个女人吗?你要真想要我帮你搞定?”
陆恩阳听到了这一番话,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小随从竟有这么大的本领,能把付箐给搞定。
“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女人给搞定。”
陆恩阳听到了这一番话之后立马凑上前去,他并不知道小随从是不是胡说八道,但是现在但凡有一根救命稻草,他便想爬上岸。
可是小随从只是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并没有说话,这可把陆恩阳急得团团转,他略带不耐烦地说道。
“好了,有什么话快说。”
在茶楼里,林佩玲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热火,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萧鹤荣竟然会弄这么大排场,这着实让她有几分不好意思。
“萧大少爷,只不过是一个夜宵罢了,为何弄这么大的排场?”
可是,萧鹤荣却不以为然,他顺带给林佩箐倒了一杯茶,端到了她的身边,十分温馨的问道。
“林小姐肯赏光与萧某一起吃饭,萧某自然是不甚荣幸,这排场项目都怕您不愿意来呢。”
林佩玲又是一阵感动,她做舞女这么长时间,虽然对她阿谀奉承的很多,但其实没有几个人能把她当回事儿。
如今看来,这个萧鹤荣却是真心的。
林佩玲想到这里便微微的扬起了嘴角,萧鹤荣见到林佩玲笑了之后,这心里面自然是更加的开心,他想乘胜追击。
“明天我在大剧院里订了一场电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知道,林小姐愿不愿意与我一同去呢?”
林佩林略带害羞的将耳边的鬓发挽入耳后,小声的说道。
“既然肖公子愿意邀请小女,那么小女便不客气了,明天中午不见不散。”
萧宝宝坐在院子里一直在等着那封信,但是,这几天小男孩并没有给她送信。
这倒是让她有几分焦急。
虽然说,萧家是一个大家族,但是萧宝宝从小便没有玩伴十分孤寂。
如今那封信便是她与外界的唯一联系,小丫鬟走了出来给萧宝宝盖了一层被子,小声的说道。
“小姐,要不然咱们赶紧回去吧,这外面怪冷的。”
萧宝宝撅着一张肉嘟嘟的嘴,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子,好半天都没有搭理小丫鬟。
小丫鬟赶紧走上前去,将萧宝宝手上的树枝给夺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她讲道理。
“小主子,赶紧回去睡觉吧,外面天气冷,您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夫人又得罚我们了。”
萧宝宝听罢,只好回房睡觉。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只好重新爬起来,在我们床底下的那些黄皮信,一封一封的重新阅览着。
她并不知道给他写信的到底是谁,一开始,她带着几分警惕。
可后来他发现,写信的人似乎十分了解她的心思,能让她有倾诉的欲望。所以,她的话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几个字到后面的长篇大论。
他有预感,这个人一定是认识她的,但是她却不知道具体是谁。
萧宝宝虽然是萧家年龄最小的,但其实她十分的聪慧,只不过长期不与外界的人接触,又十分单纯,很容易轻易的相信别人。
这边,温婉如正在桌子边上写信,这段时间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她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给萧宝宝写一封信。
她也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在陆家的那段时日,她是孤独的。
虽然,她的心里装着陆泽言,但是陆泽言从来都没有关注过她,她根本就没有朋友。
如今,她是以完成任务的目的来接近萧宝宝的,可逐渐的,她感觉萧宝宝的心思十分的单纯,很适合与她做朋友,她们两个有很多的共同语言。
现在的温婉如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向萧宝宝倾诉自己内心的渴望。
十分凑巧的是,萧宝宝也非常理解她这种渴望,温婉如好不容易将信写完了,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之后,放进了信封里,然后滴了几滴蜡烛油将信封封了起来。
明天早上,她就要把这封信交给小男孩,让他去当使者,传递她们之间的友谊。
林乐瑶此刻在房间里也十分焦急,她虽然已经镇住了医院里的那群小医生,但也压不住一件人命官司。
她原本想这样这件事情告诉沈傲峻,但是最近沈傲峻很明显并不愿意搭理她,她自然也明白,前段时间白夫人被绑架的事情与她有关,沈傲峻还在生她的气。
“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够把这件事情给掩盖下来?”
被她开药的那个病人还在重症监室里,虽然病情稳定下来了,但已经半死不活,没有任何意识。
第二天一大早,白夫人和沈大帅正坐在客厅里吃早饭,只见到付箐拎着大包小包走了下来。
白夫人略带纳闷的站了起来招呼道。
“付小姐,你拎这么多东西要去哪里啊?早上还吃早饭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
付箐见到白夫人慈祥的面容,心中自然是不舍得,但是,她知道就算再不舍也必须得离开了。
沈傲峻也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见到付箐拎着行李,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走上前去,将她手中的行李夺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