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在一起谈着家常话,过了一会儿,程琰接到了一个电话,以为是公司的,于是就跑出去接了。
但是电话里面传来的却是一个被修改过的声音。
“我是一个记者,偶然录下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我觉得这个东西,程总应该十分的感兴趣,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你给我三百万,我便把这些东西给你如何?”
程琰因为这在那个位置上的缘故,经常受这些来路不明的威胁,但是他从来都不在乎这些东西。
毕竟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他竟然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自然也要承担得起别人对他的侮辱。
“你觉得我是会容易妥协的吗?不管你手里到底有什么,我都不觉得是有意思的,至于说钱财,如果我那么容易被威胁,我如今就不会再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程琰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掉这个机会,毕竟他送来洁身自好,这些说是什么,有关于自己东西想要给自己看的,多半都是来骗自己的而已。
电话虽然挂掉,但是很快就有一个陌生的电话给程琰发了一封彩信,彩信里面的内容自然是刚刚记者说程琰会感兴趣的事情。
程琰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毕竟这些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记者 P图污蔑自己的事情。
霍蕊坐在房间里和叔叔唠着磕,但是他发现程琰出去很久都没有回来了,就有一些担心程琰害怕程琰是不是公司出现了什么问题。
于是就和李叔叔说了一下状况,便出去寻找了程琰,在这个楼层里,他根本没有看到程琰的身影,便想着去楼下看看。
你是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进楼梯间,她现在怀着孕肚子已经很显怀了,有的时候根本就看不清脚底下的路,所以只能够一点一点的走。
再加上医院的楼梯有一些陡峭,他扶着一旁的把手,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孩子出现什么危险。
一步,两步,每一步都像走在针尖上的一样,小心翼翼,突然她身后传来了声音,“需要帮忙吗?”
他身后的人无论是脸还是身体,都被衣服和东西包裹得十分的严,声音也十分的粗扩,霍蕊有一些害怕便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慢慢来,你先走吧。”
霍蕊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人就直接伸出手,想要把霍蕊推下楼梯。
还好霍蕊因为刚刚怕摔倒的原因,手一直扶在楼梯上,身体随着惯性往下滑的同时,他直接抱住了整个扶手。
那个根本看不出男女的人,还想着将与手死死拽着把手的手拉开的时候,已经有医院的护士发现了楼梯间的不对,在赶来的路上。
那个人害怕自己的行程会被抓住,所以立刻分开了,霍蕊的手之间下了下一层的楼梯逃离开来。
等到护士们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紧紧扒着楼梯不放的霍蕊,他们只好把霍蕊先行带回了走廊。
程琰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回到了楼上,看到了出事的霍蕊,她十分的自责,如果自己没有因为那个人的纠缠而耽误时间的话,霍蕊也不会为了下楼找自己而出现危险。
她十分心疼的各位坐在霍蕊的身旁,“有没有哪里投我去带你看医生。”
“我脚有一点疼…”
本来因为到了月份的缘故,他的手脚肿大,平时的行为就有一些不稳,这一次在他牢牢的抓着把手的同时,好像也扭到了腿。
程琰听到了以后,立刻带她去看了医生,医生检查了一下他的腿部,“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只不过是软组织挫伤,最近别太经常走动,孕妇这个时候没有办法吃药,只能够好好的养着了。”
霍蕊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下楼去找一找程琰就会出现这样大的危险,他不想要让叔叔替自己担心,于是拽着程琰的手。“叔叔之前的为了我和我母亲操心了半辈子如今好不容易一切的生活都平稳了起来而且我也不想让他为了我费心所以你能不能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叔叔。”
程琰看着霍蕊,他知道霍蕊只不过是害怕叔叔,会因为担心他的缘故而病情加重。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他的,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听医生的话,不要违背她告诉你的事情。”
霍蕊之前就是因为不听医嘱,而差一点失去了这个孩子,他自然也有一些担忧,最近杜凌风也有点事情不在,他的身边也就只有自己和医生了。
霍蕊点了点头,但是她更后怕,她真的害怕级了。
程琰又跟霍蕊了解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发生始末,他听到霍蕊说这样一些话的时候,气也不打一出来。
这个孩子好不容易留了下来,怎么还有人又想要自己的孩子出事情的。
“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如此忍下来的,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谁在陷害我的孩子?”
程琰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就派出自己手底下所有的人去寻找关于推霍蕊下楼的那个人的所有信息,只是那个人早就已经有备而来,浑身遮得十分严实,就算是医院的监控也查不出来什么,线索也就在这里中断。
程琰不相信这一切事情都只是空穴来风, 一想到之前家里的人那么针对霍蕊,她就觉得应该是家里的人做的。
便打电话回去问了家里人,家里人自从上一次他拿自己手中利益来逼迫大家,就饭之后便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得罪霍蕊,所以接连否认。
霍蕊在家里养了几天,也算是好了很多。
每天早上程琰在上班之前都有看早报的习惯,霍蕊在家里无聊,有的时候也会跟着看一些时间长了便营,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但是这一日他平时起来就能够看到的早报并没有在自己的床头。
于是他叫来了别墅里面的佣人,“我每天醒来的时候床头都会放着早报,今天的怎么没有,还没送过来吗?”
佣人是最近这几日才被送过来的,所以根本就不了解这位霍蕊人的脾性,只是她想起来程琰走之前的交代也只好吱吱呜呜的说,“啊,是还没送过来…”
佣人的三缄其口让他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如此简单的,肯定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