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媛以前觉得结婚一定是要以两人拥有爱情为前提,所以那时候她特别排斥嫁给周荡。
但现在她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其实很多事不一定非要墨守成规,走不同的路可以看到不同的风景,只要终点是幸福,哪条路都是对的。
临近除夕,街头巷尾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和彩灯,节日氛围非常浓郁。
周荡一只手抱着满满,一只手牵着桑媛,走在安静的街头,这种简单而又平凡的幸福就是他一直追求的。
因为童年不幸,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周荡比其他人更向往这种家庭和睦的生活,桑媛的出现就像一束光,这束光一直热烈而又真诚地照耀着周荡,拯救他,温暖他,是他疲惫生活的解药。
走了一段,路过一家以前经常去的烧烤店,桑媛看了一眼周荡怀里已经熟睡的满满,伸出拇指比了比:“走一个?”
周荡笑了,还是曾经那熟悉的感觉。
“好。”
进了烧烤店,桑媛点了菜,又要了两瓶清酒。
老板端了烧烤上来,他看了看桑媛又看了看周荡,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们以前是不是常来的那两个住梧桐巷的同学?”
桑媛笑着点头,“是我们呀。”
老板一惊又看了一眼周荡怀里的满满,指着问:“这是你俩的娃儿?”
桑媛:“是呀,我们结婚了。”
老板闻言瞬间笑开了花,“好事呀,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们有夫妻相,没想到真的修成正果了,今天这顿给你们五折,再送瓶酒给你们。”
桑媛,周荡:“谢谢老板。”
老板走后,桑媛给周荡和自己倒了酒,“老公,干杯。”
周荡被桑媛的好心情感染,心里的烦闷暂时被抛到了一边。
烧烤很香,还是从前那个味道,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
桑媛拿起一根牛肉串咬了一块放嘴里咀嚼,周荡看她吃的香就把剩下串上的肉全剥了下来放进她的盘子里。
“桑老师多吃点,最近瘦了很多。”
桑媛用筷子夹起一块肉送到周荡嘴边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下次不能再这样了,我都偷偷哭了好几次。”
桑媛不觉得对喜欢的人恋爱脑是坏事,心里有多少爱,嘴上就是要说出来的。
周荡张嘴吃下了那块肉,他伸手轻轻捏住桑媛的两颊,起身浅浅地吻了一下她的唇。
“以后不会了,我长大了。”
周荡一句“我长大了”直接把桑媛逗笑了。
“那我相信你了。”
周荡点头:“好。”
说完他马上又说:“希望以后的生活能够变好,我想好了,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得干老本行,那玩意来钱快,把债还了,再重新开始。就是要辛苦桑老师陪我熬过这段时间。”
周荡说完拿起杯子,桑媛顺势也拿起自己的杯子碰了杯。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好。我也想好了,我想去应聘老师,找份能照顾的了家里和满满的工作。”
桑媛大四那年毕业就去考了教师资格证,而且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做个老师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如果去企业,她就要面临出差还有各种加班,所以即便桑媛内心想出去闯荡,但想到不能照顾家庭,她还是愿意牺牲自己。
周荡倒是没想的那么深,他觉得做老师也挺好的。
“好,你喜欢就好。”
桑媛开心极了,她握住周荡有些粗糙的手说:“老公,会好的。”
“恩,会好的。”
…
吃完夜宵,桑媛和周荡抱着满满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大床房。
桑媛洗好澡站在卫生间镜子前吹头发,吹着吹着,周荡那张帅的无敌的脸突然出现在镜子里。
桑媛回头,周荡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温柔地帮她吹头发。
桑媛就这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周荡,笑容就没消失过。
过了一会桑媛的头发被吹干,周荡没忍住直接把她抱起让她坐在大理石台面上,桑媛双手搂住周荡的脖子,小声地说了一句:“是不是想我了?”
“对,想你了。”
桑媛盯着周荡的脸,亲了一口他的嘴,“我老公真帅。”
周荡勾了勾唇,他笑起来的时候唇边上的两道褶皱特别的性感,给人一种很欲的感觉。
“让我尝尝这嘴有是有多甜。”
周荡直接堵住桑媛的嘴,小别胜新婚,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
“…”
第一次,很快,周荡看着还沉浸在其中的桑媛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办,老婆,我废了。”
桑媛心脏怦怦跳,正要说话嘴又被周荡给堵住了。
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一下就到了下半夜,回到大床上,桑媛已经累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周荡趴在她旁边,刚下头嘴就被桑媛给捂住了,“不要了。”
“你没有废,是我废了。”
周荡被桑媛这话逗笑,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另一边躺了下来。
“快睡吧,这次先放过你。”
…
凌晨三点,姚珧坐在餐厅的吧台发呆,她的面前放着一个透明杯子,里面是她喝了一半的水。
突然,大门被打开,吴徵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打开的行李箱。
“你要走?”
吴徵来到吧台前把车钥匙随便一丢。
姚珧点头,“回老家,马上除夕了。”
说完,她对着吴徵伸出手说:“把钥匙还给我吧,你已经不适合自由进出我家了。”
吴徵松开领带,把姚珧喝了一半的水一口全都喝完了。
“没有分手,我说过的。”
姚珧抬眸,“好,那我们去结婚。”
吴徵的话一下全被堵在了喉咙口。
“为什么你这么想结婚,我们现在不好吗?我们现在和结婚有什么区别吗?”
吴徵还是万年不变的话术,只是这次姚珧不想再和从前一样与他争辩了。
“那就分手。”
说着她从高脚凳上下来,吴徵追着她一路到了客厅。
“你是不是爱上了别人?”
姚珧回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吴徵淡定地回应了一句:“不要因为你的逃避而向我泼脏水。”
吴徵强辩:“我没有。难道不是吗?你敢说自己和那个周荡没什么吗?”
“我发誓没有。”姚珧很干脆。
吴徵嘲讽地笑:“那为什么今天发生那样的事你却不追究他责任,甚至还提出继续合作,姚珧,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