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嘿嘿…”
徐瑞龄马上起后背靠着墙后退了好几个阶梯,目光警惕地看着对方。
面前的男人体型肥硕,大约五十来岁,戴着一顶深蓝色的鸭舌帽,嘴角歪斜,下巴有透明的口水渍。
他的上半身穿着破洞的卡通短袖,下半身只有一条黑色裤头,衣不蔽体。
“你干嘛!”
“姐姐,一起玩游戏。”
因为害怕徐瑞龄的心开始怦怦跳,她二话不说迈开脚步往下跑。
男子一见徐瑞龄跑连忙去追,“姐姐,等等我。”
“姐姐,玩游戏…”
“不跑,姐姐。”
徐瑞龄边跑边喊救命,可惜她的呼救声并没有引来人。
“啊…”
突然,徐瑞龄脚底踩空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脑袋磕到了墙壁上,左边的小腿往里拐了一下。
她摔在地上,小腿疼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感,额头有豆大的汗珠往外冒…
“你不要过来。”
徐瑞龄紧紧抓着衣服的领口,男子充耳不闻地向她靠近。
“玩游戏,进洞洞。”
“救命!”
徐瑞龄扯着嗓子大喊,男子靠近伸手去碰她的胳膊。
“香香,姐姐香香。”
“滚!离我远一点!”
徐瑞龄好绝望,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碰见这样的事。
“一起玩。”
男子嘴巴念念叨叨不停,说出来的话也就那几句。
徐瑞龄试图自救,却发现根本无能为力。
“…”
情急之下她拿出手机,刚解锁屏幕,手机就被男子抢了过去。
“玩,一起玩。”
徐瑞龄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机被男子从楼上扔了下去。
“姐姐香香。”
男子边说边流口水,那熏人的味道惹的徐瑞龄不断反胃。
“走开,走开!!!!”
男子无动于衷,噘着嘴然后包住了徐瑞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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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洲人民医院急诊科病房。
徐瑞龄狼狈不堪地坐在床上牙紧紧咬着被子。
她的头发披散着,神情很呆滞,眼神空洞,屋子里温度很舒适,但她全身却在发抖。
外面传来徐皓和警察的交谈声。
“人找到了?”
“找到了,徐先生。”
“对方是小区的居民,患有严重的精神病史,据家人交代事发前在家里游览了黄色网站,然后自己跑了出来。”
听到这里,徐瑞龄痛苦地总被子把自己整个头包了起来,即便闷的喘不过气也不愿意出来。
毁了,一切都毁了,徐瑞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精神病给侵犯了。
“…”
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她?
如果不是徐皓进来,徐瑞龄怕是命都没有了。
“小妹,你做这种傻事干嘛!”
徐皓气的不打一处来,直接把从徐瑞龄头上扯下来的被子扔到了地上。
“你放心,这事大哥一定会替你出气。”
徐瑞龄现在要的不是出气,她根本就不想活了。
“…”
“哥,活着好痛苦。”
徐瑞龄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可把徐皓吓得不轻。
“不许说这话,给哥好好活着,不就是被狗咬了一下吗?”
徐皓的轻描淡写在徐瑞龄心中那就是永远抹不去的阴影。
以后不管过多少年,徐瑞龄都会记得自己曾经被一个精神病强暴过。
徐皓看着自己妹妹如行尸走肉一般心里很是难受。
一开始接到派出所电话说徐瑞龄出事,他以为又是那个三轮车主家人搞鬼。
那次徐瑞龄和周荡被困电梯,后来查出来并不是电梯本身有问题,而是人为破坏。
报警后,警察马上也查到了是那个三轮车的家属蓄意报复徐氏集团,只是周荡和徐瑞龄倒霉了给碰上了。
“小妹,振作起来!”
徐皓知道自己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他现在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方发。
“你说你一个人好好的跑去楼反正做什么?”
徐皓抱怨,徐瑞龄苦笑:“是啊,我跑去楼道做什么?如果我今晚不去找赵翌森是不是我们就不会分手,而我也不会碰到这事了。”
徐瑞龄这么一说徐皓才想起刚才警察说的出事小区好像就是赵翌森居住的小区。
好,真好!
徐皓面露阴狠之色,双手紧紧攥成的拳头做好了蓄势待发的准备。
“赵翌森,你给老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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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赵翌森正在和傅宥讨论案子的事。
突然门外传来巨大的响动声,他们一前一后马上出去查看。
发现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正拿着铁棍到处一通的乱砸,几个员工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傅宥上前想要阻止,可惜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
傅宥的手臂直接被敲了一铁棍,接着是腿。
赵翌森连忙过去查看情况。
“有没事?”
“没事,你小心。”
傅宥话刚出口,就听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吼道:“赵翌森那个狗东西呢?给老子滚出来!”
赵翌森马上意识到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