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是说好了,你先来见师父他老人家,我安排一下随后就到吗?”墨霆潇宠溺而又斥责的表情“你这小脑瓜,是不是兴奋的都忘了?”
白亦欢:。。
谁跟你说好了?
是你自己单方面做主来的好不好。
可是,守着师父,白亦欢也不好揭他的底。
“师父您好,我是墨霆潇,他的男朋友,您叫我霆潇就行,欢迎您的到来。”
恭恭敬敬的语气,抛去平常的酷拽冷,简直就是邻家好少年。
白亦欢:。。
你什么时候是我男朋友了?谁承认的?
我还真不知道,哥哥你如此擅长--胡扯。
“霆潇啊。”钟越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也开了口,“我常听小心提起你,本日一见,果然不错,满分,很好。”
白亦欢:。。
师父你的威严人设呢?怎么一见了墨霆潇都跑光光了?
白亦欢看着握手言欢的两个男人,满脑门上是大写的汗。
她没想到,师父和墨霆潇竟然如此谈的来。
“师父,我在大麓山酒店定了桌为您洗尘,请。”墨霆潇发出邀请。
“好,我正好饿了。”钟越痛快的答应了墨霆潇的邀请。
看着两个人去外走,白亦欢直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师父,小秃秃…”
您刚刚不是说不饿要陪小秃秃一晚上的吗?
现在怎么就去吃饭了呢!
万一耽误了救治小秃秃怎么办!
“民以食为天,先吃饭,吃完饭才有气力干活。”钟越完整疏忽白亦欢眼里的担心,直接非常友爱的跟墨霆潇走了。
“师父,我特别赞成您的观点,吃喝是大事!”
墨霆潇附和着钟越。
白亦欢:…。
霆潇哥哥,你这是在谄谀师父的胃和师父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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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山大酒店最高层。
这里是大麓山酒店的顶级包间,这一层只有这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有大面积观景阳台,可以观赏真个麓山的俏丽。
这种顶级包间不是谁都能用的,据说被神秘大富豪承包了。
“师父,这次您必定要在这多住几天,我和欢欢陪你多出去走走,尽地主之谊。”
墨霆潇的嘴跟开了花似的,那么会说。
简直是女婿招待岳丈的礼数。
钟越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应着,“在这里有你照顾我放心。”
“您尽管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我除外。
“嗯,我放心。”
一派和谐。
“大麓山酒店的顶级房间,不仅可以俯瞰全部城市的美景,还可以与大麓山肩并肩…霆潇啊,你真是太客气了。”
钟越一踏上最高层就知道这是哪里了。
墨霆潇竟然用最顶级包间请他吃饭,可见他的诚恳。
“招待师父来当然凡事要用最好的。”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踏出专用电梯。
只见一行人围着一个服务生在吵闹。
“你敢禁止我们?你可知道这位是谁?”苏锦澜赌气的斥责眼前的服务员,她尖锐的声音辨认度格外高。
“对不起,小姐,这里已经有人包下了,下面还有些包间,固然不顶这里,可环境尽不比这里差,您看你们可不可以去下面…”服务生陪着说道。
可是解释的话还没有说话,再次被打断。
“这位可是墨家老爷,墨少墨霆潇的爷爷!全部大麓山酒店都是墨家的,你竟然敢让爷爷去一般的包间?我看你真的想被炒鱿鱼了!”
“墨老爷?对对不起…。”
听闻墨老爷大名,侍应生也是畏惧的。
墨少墨霆潇在这里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由于,全部大麓山景区就是墨大少开发的,是他让这里的人富饶起来的。
可是…
服务生为难死了。
墨家的老太爷他不敢惹啊。
可是房间他也没权利给让啊!
无奈,他硬着头皮,“墨老爷,您真的不能应用这个包间…”
“可真是笑话,我来我家的酒店吃饭,竟然还会被阻拦?”
墨啸不兴奋的开口,他本来被墨霆潇的事就够烦心了,这来资自个家酒店吃饭,竟然还被拦阻!
“我倒看看,谁的脸这么大,竟然能包下我墨家的顶级包间!”
侍应生:…。
他忐忑的看了一眼对面走过来的墨霆潇一行人。
而为首的服务生已经替他们打开房门。
“是,是他们…”服务生指着墨霆潇一行人。
此刻墨霆潇正恭敬有加的邀请钟越进房间,“师父,请。”
“霆潇哥哥?”
苏锦澜看见墨霆潇,脸上顿时放光起来。
她赌气的指了服务生一下,“墨少来了,你敢拦阻爷爷,你就等着收拾展盖吧!”
说完,苏锦澜哒哒哒跑到墨霆潇的眼前,面上十分委屈的,“霆潇哥哥,这位服务生竟然不让爷爷来这里吃饭,他让爷爷去下面普通房间吃饭,爷爷这身份,怎么能去那种处所呢!太过火了!他太不把爷爷放在眼里了,这样的人,你必定要教训教训!”
霹雳吧啦一番话。
服务生低垂着脑袋,都不敢看墨霆潇。
嗯,他得罪了墨家老太爷,他就等着滚蛋吧!
墨霆潇抬头看了看墨啸。
这老头子,竟然会被一个小小服务生给阻拦了,啧啧,真是有趣!
“他怎么就不可以去下面吃饭了?我看下面挺好的。”墨霆潇拍了拍服务生的肩,“你做的很对,就是要按规定办事!”
“墨,墨时少,你不炒我鱿鱼?”
小服务生忐忑不安难以置信。
“不仅不炒,还会加工资一倍,好好工作!”
小服务生。。“谢谢,谢谢墨少!”
简直是因祸得福。
小服务生兴奋的离开了。
墨啸看着把自己扔在一边,对别的老头殷勤对自己却爱理不理的墨霆潇,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忘八!你就这么对爷爷的?!”
他来一趟,孙子不仅仅没有给他好气,还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那么好!
“我似乎没请你来。”
墨霆潇尽不客气的回。
然后他请白亦欢和钟越进房,彭的一声封闭了房门—
碰了一鼻子灰的墨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