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早跟你谈兄弟情,可早先我不知道你特么的还活着,也不知道你特么的在哪里啊!”
墨霆潇咬牙切齿。
“哥哥,别骂娘,你刚刚说过,咱俩同根生,骂我娘就是骂你娘…”
忘八!
无耻!
他真不知道,他的亲娘梅玫生了个什么东西来!
“忘八!”墨霆潇恶狠狠地骂
“咱大墨家,不忘八的人未几。”电话里,恶魔的声音恶魔的论调,简直刷新墨霆潇的历史观,“咱爷爷混,咱爹混,我混…哥哥,爬楼梯很累吧!你慢点跑,千万别累着!”
墨霆潇:…。
他这弟弟,尽对是来讨债的!
说话都这么气人!
就在这时,电话里,传来轰的一声,是车子启动的声音。
墨霆潇猛的止住脚步。
怒极则安静。
“好吧,你想怎么玩,我陪你。”
“爽直。”电话里,恶魔的声音,是安闲的,“哥哥,我有个宏伟的目标,只要是你身边的女人,我都给种上咱大墨家的种子,你感到这主意怎样?”
墨霆潇:…。
他深深的呼吸了口吻。
太过火了,他这弟弟,梅玫真该一生下来就掐死!
“你可以遍地开花,唯有她,我敢保证,你碰她一下,我让你断子尽孙连男人都做不成。”
“我会让她给我生个儿子,你舍得断?”恶魔的论调,真的让人无言以对,墨霆潇的一双拳头都快捏碎了。
假如真的—
白亦欢真的怀了他弟弟的孩子—
他怎么可能给断子!
墨霆潇不再说话。
说话只会糟践时间。
他快速的编了个短信,给程渊发了过去。
“被挟持,把持白亦欢手机。”
电话那头,恶魔先生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哥哥,初次见面非常兴奋,再见,我会持续接洽你的!”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盲音。
根本没有给墨霆潇查的机会。
--
地下停车场。
一辆玄色的奔跑车里,那张和墨霆潇一模一样的面貌,脸上挂着报复后的舒爽。
手一扬,手中的电话飞出车窗外,啪的落在地上,摔的粉碎,消散在身后。
他满足的看了一眼后视镜,伸手摸了摸副驾座上女孩滑嫩的小手。
“很有意思,他的弱点竟然是你,他死定了呢!”--
玄色奔跑离开没多久,墨霆潇匆匆促的身影终于涌现在地下停车场。
他看着留有烟尘的出口,直接冲向最近的一辆车,手一扬,手中的手机直接砸碎车窗。
他刚要坐进去
梅玫墨裘赶来一把拉住他。
霆潇
“霆潇,那个人是不是你弟弟?他为什么要带走妙小姐?”
梅玫焦虑的问。
墨裘也一脸的着急。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感到自己亏欠死去的儿子的。
可现他在竟然活着,他们怎么能不挂心!
“你们生的好儿子,可真够忘八。”
墨霆潇哪有心思跟他们说他们儿子的事。
“假如白亦欢失事,你们就等着替他收尸吧!”
程渊来了。
“boss,妙小姐的电话已经失联无法监控,不过根据调出的监控可以知道,他开的是一辆玄色奔跑,前去方向大麓山深处,那里很多处所缺失监控,已经失联我已经派人去追了。”
“去大麓山。”墨霆潇跳上车。
妙玉被胡言带去大麓山了还没有找到。
现在,他又带着白亦欢去了那里!
一路上颠颠簸簸。
可恨的是,这男人一直抱着她,一抬眼就能对上那张和墨霆潇一模一样的脸,装死的她连眼睛都不能睁开。
有一句说的是对的。
世界上没有雷同的两片树叶。
一个人也不可能同时踏进一条河流两次。
说的就是眼前这男人。
短暂的‘相处’,白亦欢已经比较出他和墨霆潇的差别了。
他身上是各种香水混杂的味道,仔细闻闻,这些香味并不是他本身的,好似是被女人沾染上的,浓郁的清新的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就如这个男人本身-
杂。
不像是她的霆潇哥哥,浑身高低薄荷的清香凌冽。
车子在行驶的过程中,似乎撞到石头上,这男人一句狠狠的‘艹’方向盘被他砸的贼响,一看就是很粗野的男人。
不像她的霆潇哥哥,即使霸道仍然不失崇高儒雅。
还有,这个男人胸膛不如哥哥的广阔,口吻不如哥哥的清新,身材不如哥哥的好…
点瞬之间,白亦欢已经对‘绑架’自己的男人做了数条评价。
爱一个人,本来什么都是好的。
人在黑暗中,触觉和听觉也就变的敏感起来。
随着车辆的行驶,白亦欢发现人迹声,嘈杂声车流声越来越少,路越来越不好走,甚至有时候在爬坡下坡…
凭着模含混糊的方位感,白亦欢感到她是被带进了大麓山—
大麓山,胡言带着妈妈逃走的方向
白亦欢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一股隐隐约约的期待来。
墨霆潇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她失落了。
嗯,她应当通知一下哥哥,别让他担心。
被劫持没什么可怕的—要知道,固然小秃秃现在不在,可是,她可是有系统爸爸的人,到时候她找他借个手机,通知一下哥哥—
到时候他们俩里应外合,必定能逮住他那只狡猾的弟弟!
【统爸统爸!统爸爸!】
白亦欢那只小小的神识跑到神识系统里大喊。
可是,全部神识系统空荡荡的,就跟电脑没网单机了一般…。
白亦欢只感到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只得无奈的住声—
她的小手到系统收躲包里巴拉巴拉—
尼玛,都是灰色的!
难道小秃秃r了还是怎么的?
白亦欢丧气的躺在男人怀里。
她这诱敌深进进虎穴取虎仔的打算,是不是太匆促了?
--
车子缓缓驶进茂密的森林,参天的大树遮挡住了阳光,气温骤然变的森冷起来。
白亦欢只感到肌肤开端密密匝匝的泛起疙瘩来。
这是哪里?怎么会这样阴冷?
车子一个颠簸。
白亦欢靠在男人臂膀上的小脑袋顿时耷拉下来,束在马尾上的绳索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长发披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