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天在位四十五年,再加上他在先皇在世的时候已经以太子的身份接触了好多年的朝政,大臣们的想法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呢?因此只一眼他就看出了户部尚书的想法了,突然特别想大声笑。看来他的威震力还是挺大的呀,几乎·是在在户部尚书忘穿秋水之下,赵振天这才扯出一丝满意的笑道:“嗯,爱卿这个想法朕觉得可行。众位爱卿可是还有什么想要补充的。”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他的眼光却是直直的看着元太傅。很明显,他这是叫元太傅接下来发言呢。。。。
户部尚书得到赵振天看似满意的笑,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呀!皇上刚才的意思是同意他的说法了吧,他这是过了一关了。若是他以后还是好好的说话,想必过不了多久,他还是皇上重用的户部尚书的吧。他的想法明显是自己想多了,犯过错的人,赵振天难道还会因为你说了几句话就重新重用你吗?
站在第一排的元太傅在赵振天眼神的洗礼下,没有办法躲避只能拿着手板道:“启禀皇上,老臣认为在控制灾情的同时也要查清灾情的来源。源头一日不查清,灾情就不能在本质上能到控制的,因此老臣觉得朝廷也要派出一些人查案的。”这个说法他昨天就说过,刚才皇上的眼神他还是看懂了的,因此这会儿他又重新说了一次。
赵振天点了点头,但是其他的大臣特别是赵云安一派的人不同意元太傅的话。一个大臣道:“元太傅的意思是灾情是有人故意造成的,是谁有那么大本事能发动这么大的两场天灾呢?”
元太傅摆了摆手道:“我哪里知道是谁,要是知道我还在朝堂吗?早就禀告皇上亲自带人带人去抓那个丧尽天良,不顾千万条百姓性命的恶人了。”他这句话在一定上是在骂赵云安,奈何这个时候赵云安虽然怒火冲天,却是能怒而不能言。要是他这个时候骂元太傅,岂不是在承认那个恶人就是自己,因此他也只能咬着牙,握着拳头,默默的忍受着怒火。
另一个大臣道:“那元太傅为什么要说要查清天灾的源头呢?天灾顾名思义是上天造成的,何来的恶人?难道元太傅是想让朝着的人上天去查吗?”他这句话是有些强词夺理,而且有些冒犯上天,但是这个时候他不得不这样说了。
“吕大人言重了,臣只是朝着可能性发言而已。就如当初太子妃所说,皇上是我朝明君,该不该做他能考虑清楚的,臣提的只是建议而已。但是吕大人这样激动的反驳,让我不得不感觉你这是有什么原因呀?难道你认识那个恶人不成?”元太傅身为一品大臣,自然是不怕吕大人的,因此勾起嘴角就反驳道。
不知是元太傅说到了他的心里想法,还是被元太傅起气到了,吕大人咬牙切齿般的指着元太傅道:“你,你强词夺理。你不要。。。。”真的是气死他了,朝廷上怎么还会有他这样的人。若是没有和他类似的人,想必安王的皇位早就到手了吧,他的心里一心只有赵云安,这个时候见元太傅话里话外的针对赵云安,哪里还有往常的稳定,想也没想的句开始反骂他。等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抬头便对上赵振天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道:“微臣该死,微臣殿前失仪,请皇上恕罪。”说完又砰砰砰的磕了好几个响头,在这个宽敞的大殿里特别的明显。
“呵呵,怎么不继续呀!没想到朕的俸禄养出来的大臣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不思为国分忧愁,反而是如同长舌妇般的的吵吵闹闹。”赵振天重重的拍了桌子,冷笑着道。在吕大人恐惧的眼神下,继续道:“吕大人,朕看你是年纪大了吧,越来与没有分寸了,既然这样你就回家含饴弄孙去吧。”一个一个真的当他是病猫不成,既然一个一个都这样的没有分寸。今日要是再饶了他,朝廷日后一定会乱掉的。
吕大人整个人都摊在了地上,他竟然被革职了,这怎么可以?求救的眼神看向赵云安,只见他瞪了自己一眼之后便没有再看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他是帮不上自己的了,没想到他的主子总是想着自保的。又扭回头看着赵振天,咬了咬低头道:“罪臣愧对皇上的信任,罪臣遵命。”如今除了认命他没有新的路可以走了,希望安王大业成功的时候不要忘记了他的功劳才好呢?
赵振天没有继续的看他,反正总是会有人带他出去的。皱着眉头,继续敲着桌子沉声道:“爱卿们是否还有别的看法?”虽然知道他们这些大臣不一定能说出什么,但是他还是想问问。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就在方才的一瞬间,吕大人被革职了,虽然皇上说他是年纪大了,但是他也就五十岁都没到,怎么可能就老了呢?想必皇上现在的怒火一定是很大的,他们这群人还是小心一点。为了保护自己,还是少说话比较好。因此在赵振天的眼神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赵振天看着这帮明哲保身的大臣,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抿了抿唇道:“云辰,你说说的你的看法吧。”
赵云辰上前一步,恭敬地道:“父皇,方才元太傅户部尚书的话儿臣很认可。事实上,儿臣也是这样想的,昨晚在王府,儿臣和岳父还有阿宇针对两城的天灾问题已经连夜讨论过了。我们也做了一个简单的计划,这是我们的计划,请父皇过目。”说完从怀里掏出昨晚撰写好的计划书递了上去,本来这个是冷澈上交的,但是临上朝的时候冷澈还是把这个交给了赵云辰,毕竟他是一国的太子,这些由他往上呈送比较好。
接收到赵振天的眼神,李德兴连忙走下去双手接过赵云辰手中的纸,慢慢的退了回去之后双手奉给赵振天,然后又是垂手站在赵振天的边上,依旧是那样的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