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儿的八字朕是让钦天监监正亲自测过的,涵儿分明是命定之凤,上可福泽万民保家邦,下可持家有方传家风。不知你们是从何处得知涵儿是不祥之人?不要和朕说是刘明辉所言,他不过是为自己抛妻弃女随口找的理由罢了,难道你们这些自诩聪明的大臣还会相信不成。”赵振天把玩手中的玉坠淡淡的说道,方才的怒火他已经渐渐的调整了过来。但是他毕竟是久居上位的执政者,不怒自威:“不要和朕说是刘明辉所言,他不过是为自己抛妻弃女找的理由罢了。今日你们若是不说出个甲乙丙丁出来,朕看这个官帽你们也没必要戴了,都滚回家种田得了。”
这话一出·,下跪的大臣们立刻一愣,皇上看似没有怒气,却是有着吞云遮天般的怒火。看来他们今天不说出个什么,皇上会把他们革职查办了,说不定还会殃及九族亲属。毕竟天子之怒,也曾经有过流血三百里的时候的。是他们太高估了自己,或是低估了皇上,皇上已经够强大不是那个原来的需要按照他们的想法走下去的少年天子,或许他从来就没有把他们的想法放在心里,只是以前看他们真的为了国家好才照着他们的想法和要求干活的。想到这里他们深吸了一口气,那他们这次会不会不死夜壶少一层皮呀。
赵振天将他们的想法都看在眼里,在心底冷笑,他们这是太高看自己了吧。他们这是在高位呆久了吧,时刻想着将所有的一切朝着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一旦不如他们所愿,他们就会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窜。这次竟然压迫着他处置涵儿,难道他堂堂天子难道连自己连自己的家人都护不住吗?登基多年,他身在高位看着也是多的。他们这群人明明没有多大的本事,却搞得自己有多重要是的。要不是看在他们都是老臣,而且都是重臣,贸然全部换掉会引起朝廷动乱,他现在才不会在这里与他们周旋。看着他们的样子,蹙着眉头道:“说话呀!刚刚不是一个个都是能言善辩的吗?现在怎么都成哑巴了。”
大臣把眼睛看向元太傅和柳天华,毕竟在皇上怒气的时候,这里最能说上话的只有德高望重的两朝元老元太傅还有柳妃的父亲安王的嫡亲外公柳天华了。若是皇上连他们的面子都不给,那他们这帮人今天是死定了的。
柳天华抬头看了一眼赵振天又立马低了下去,天,此刻的皇上太恐怖了。想到了赵云安,若是这次再失败了,他可真的要只剩下最后的一股气了。舔了舔嘴唇道:“皇上,天国寺的人说太子妃或许是与皇家相克的,所以臣才冒死上书的,请皇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振天直接拍着桌子道:“李德兴拟旨殿阁大学士柳天华旁听途说,以下犯上,任职期间不思为国效力而是勾结朝廷官员自成一派,实在是担不上殿阁大学士的职责。现摘其官职拘禁于府中,查清一切,数罪并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真的当他是死人吗?冷目扫视过地上的大臣道:“希望你们好自为之,机会可是只有一次的。”
赵振天最后的话让那些本来想替柳天华求情的大臣一下子没有了动作,头死死的低着就是不看柳天华的眼神。皇上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看起来他已经知道他们和柳天华的勾结。但是听皇上的语气还可以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他们又不傻,怎么会现在开口求情呢?虽然安王给的条件特别的好,但是还得有命享受呀!
柳天华听到赵振天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有这些大臣为他求情,他柳不相信皇上还能无视这么多人的求情强行给他定罪不成。但是他也是太高估了这些大臣的忠心,见着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就是不说话也不看他,这才有些慌了。怎么会会这样?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不管他呢?再不济他们也是一条船上的人呀!
赵振天在心底耻笑,他的这帮好大臣他了解的可是比柳天华多了,看似忠心,若是有关性命他们会优先保护自己的命的。看着依旧趴在地上的李德兴道:“李德兴,你又是怎么了?朕说的话你听不到呀!”
李德兴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展开圣旨在一旁写了起来,他本来也是以为柳天华会逃过去,因此并没有站起来写圣旨,如今看来还是皇上更厉害一点。快速的写好,检查了一遍,然后让赵振天盖了章之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读了圣旨,不管柳天华有没有反应过来就塞在他的手里道:“柳大人,还不快接旨意谢恩。”
柳天华的脸色刷白,没想到他一身沉沦宦海,现在却被革职拘禁府中了。瞪了本来属于他们这一边的大人,在心底暗暗的发狠,若是日后的势,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这样的人的。李德兴有催促了一遍,他才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罪臣领旨谢恩,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虽然他的语气听恭敬的,只是眼底满满的是狠厉。只要留的青山在,日后怎怕没有柴火烧。他柳天华总有一天一定会扬眉吐气回到这里的。
门口的侍卫在李德兴写圣旨的时候就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上前摘了他的官帽,脱了他的官服,带着他出去了。
柳天华的离开之后,整个御书房的气氛更加的压抑了。最后还是元太傅子大家眼神的攻击下硬着头皮开口道:“皇上,这次的两城天灾看起来有待深究,臣以为。。”
“怎么?元太傅你也和他们一样觉得是涵儿的不祥造成的。”赵振天直接打断他的话道。看着依旧云淡风轻的冷沫涵,心里带着心疼与抱歉。她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影响,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再怎么说,她还是一个正常的人,而且是一个女人。此刻她的心里一定是特别委屈与难受的,只是怕他们担心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元太傅被问的一愣,连连的摇头道:“皇上,老臣绝对不是这个意思。老臣只是觉得两城的天灾看起来是不正常的,朝廷理应该派人前去查明白。但是在查案之前,我们不能就任由这瘟疫和蝗灾泛滥下去,总要先想个办法减轻百姓的痛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