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水不假思索直接应下:“好!”
这段时间她不断吸收灰色晶石中的浓郁灵液,体内的灵力早已经达到了一个充盈点,却总冲不过玄阶三重这个桎梏。
如果去瘴气森林实战一番,可能会得到机遇直接突破也说不定。
姜谟见其直接答应,顿时心中一喜:“那我们现在出发?”
苏水水点头应下,因为新生大比即将来临的缘故,一玄真人在几天前就已经结课,只嘱咐他们好好修炼,准备大比。
两人各租了一头飞行灵兽,便来到了瘴气森林的外围不远处。
她们还未靠近那瘴气林便感到这周围一阵阴冷昏暗,只见滔天的黑色雾气笼罩着前方大片,隐隐有一股恶臭从里面传来。
“小师妹,这面前便是瘴气林了。”
说罢,姜谟将一颗浑圆丹药递给了苏水水,让她服下。
两人服下丹药后,身体周边立马撑起了一道浅浅还散发着淡淡白光的透明白膜,这才大步踏入。
两人一边往前赶路,一边警惕着探查着四周。
这瘴气的毒性极大,平常物种绝不可能在这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来,与此同时,一些天灵地宝也随之催生迸发。
而此时两人身处瘴气林的最外围,是危险程度最低的地方,这里的不少药材都被弟子们采摘地差不多了。
两人继续深入,前方的丛林更加昏暗,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恶臭腐烂的味道,不少毒虫嗡嗡乱叫,被两人的气息震慑住,只好在远方伺机而动。
“小师妹,我们要找的毒眼巨鼠大概在外围与中围的中间点那块,还有一段路程。”姜谟一边警惕四周一边提醒道。
苏水水应下,两人继续向里面深入,半个时辰后,苏水水隐隐感觉到了那黑色的瘴气已经颇有破开她们身上的那道白膜之势了。
这半个时辰里,她们更是碰到了一些不长眼的毒物来攻击两人,但都被其联手击杀了。
不过,两人越深入,就越感觉到这瘴气林的不平常。
这时姜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我也没有这么深入瘴气林过。”
这时,苏水水眼睛一亮,只见一棵倒在地上的腐朽老木散发出了淡淡光芒,三朵娇艳欲滴的小白花直接从腐朽老木的树干横生出。
这是一种非常稀有的玄阶三生花,其花瓣毒性十分之强大,是一味可以用来炼制九转罗刹丹的好药材。
苏水水强压下心中的火热,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越珍贵的灵药,也意味着它旁边有着越危险的存在。
果不其然,在那腐朽老木的树尖部分,一条细小墨绿的蛇尾巴露出了一角。
“嘘。”苏水水示意姜谟注意前方,两人随即将周身的气息降到了最低,警惕着那墨绿的一角。
瘴气林中毒物横生,在两人的背后,一群七色毒蛛正静静地群聚在一棵大树上,只待时机成熟,便冲到两人身上开始享受盛宴。
在两人的东南角,一群毒蜂蛰伏着,在两人的西南方,一群噬尸蚁已经跟了她们很久了,在西北角……
这些毒物全都紧紧地跟在两人不远处,时刻寻求着契机,来享受这两个人类。
苏水水眉头紧皱,从毒物跟在她们身后,她便已经察觉到了,但她们没有动手,因为在这瘴气林中,最不缺的就是毒物。
死了这一批,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下一批补充进来。
当即立下,苏水水便做出了决定:“姜师兄,麻烦你帮我对付这些毒物,我去取三生花,到时候炼出的九转罗刹丹我分师兄一半。”
“何必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说罢,姜谟的身子爆射而出,一道滔天的灵力气势从他的身上暴涨而出。
而没了后顾之忧的苏水水便直冲那道墨绿身影而去,墨绿剧毒小蛇见有人袭击,立马就飞闪而出。
一道浓臭的毒液直喷苏水水的面门,同时那细小身影咧开毒牙直朝她的脖颈咬来。
苏水水飞快地踏着灵虚步,往后一躲,同时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她的身上爆射而出,直冲那三朵娇弱的小白花而去。
一阵风卷残云之下,一黑一白身影已经将小白花采下,冲回了苏水水的空间。
而墨绿毒蛇知道它辛辛苦苦守着的三生花一下子被这些外来人类给糟蹋了,顿时暴怒。
只见周围的黑烟飞快地朝它身上拢聚,一阵妖艳诡异的光芒从它的竖瞳闪过,在场的两人脑子顿时一阵刺痛。
这蛇竟然还会精神攻击!
被精神攻击刺激到的姜谟身体有过一瞬间的停顿,那残留的七色毒蛛等毒物立马发起凌厉的攻击。
苏水水见此只好将灵力集中在了右掌,她手心上的莲花印记顿时一阵发热,九业莲火迸发而出,直接将那群毒物燃成了灰烬。
等到姜谟压下了脑子里的那阵刺痛,睁开眼时,他的面前只剩下了一片灰烬,空气中还隐隐有些一股炙热的气息。
姜谟立马回过神来,对苏水水投来感激的眼神,随即他的眸子染上了一丝嗜血,身上的气势瞬间大涨,两人直冲墨绿剧毒蛇而去。
不一会儿,墨绿剧毒蛇便被大发神威的两人斩杀在地。
苏水水拿出一把匕首,将墨绿剧毒蛇的内丹也给剜出,这至毒之物的内丹,也是个炼药的好东西。
两人再次服下一颗避瘴丹,越深入瘴气林,避瘴丹的作用就越被削弱,现在她们每隔一柱香的时间就要服下一颗避瘴丹,不然这瘴气林中含有剧毒的瘴气也够两人喝一壶的。
两人快速深入,终于在小半个时辰内赶到了目的地,毒眼巨鼠的老巢。
两人躲避在了一片枯叶林的后方,枯叶林中毒物没那么多,倒给了两人一个很好的避身所。
两人正伺机等待毒眼巨鼠出来。
这时一道冰冷的女声从远处传来:“你确定就是在这里?”
听到这话的苏水水和姜谟心中一震,而后立马将全身的气息都降了下来,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