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想和你聊这个事情,等过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再说。”
陆卿川如此淡定的语气更加是让我生气。
“那你是打算这一辈子都这样了,你一直避而不谈,这就是你处理事情的方式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因为和陆卿川因为冷暴力的事情而一直争吵,更加是没想通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和你怎么说。”
“你不知道?前两天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不是很坚决吗?既然如此,又何必装。”
我往沙发处走,随手将他的行李箱拽了过去,放到了沙发旁边。
我直接坐上他的行李箱,话没说开,休想离开。
他紧紧的皱着眉,“你别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你什么都不说,现在又说我胡搅蛮缠,好啊,你直接说是不是想分手就好了,只要你说分手,我们就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紧接着是更加冰冷到骨头里面的寒意。
可他不说话,这更加让人心烦。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就直接说啊,不要这样行不行,我是真的烦了。”
我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虽然是需要仰头看着他,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语气弱下来,我还是特意把声音说的更加大声一些。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来为你做出选择,分手吧,我想我们两个人可能真的是一场错误。”
这句话说出来,似乎我也就没什么话可讲了。
心累身体上更累,我往楼上走。
“你要走就走吧,我在这边事情还没有处理完,等处理完了我会自己回去的,不需要你来管我。”
走过他的时候,手腕被他抓住,很是大力,我直接被他拽了回去。
一回头正好对上男人的眉眼,我终于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慌乱。
可是,晚了。
我已经不需要了。
“就这样吧,我们两个实在是没什么好聊的了。”
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可是握在我手腕上的那只手就好像是水泥一样牢固,我根本就动弹不得。
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努力平静自己的呼吸。
“你到底想怎样,一方面又在那里说那么让人伤心的话,一方面又要留下我是吗?陆卿川,我对你很失望,所以我们两个就到此结束吧,婚礼都作废,这件事情也不需要你去和我的家人说,你放心,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一切的。”
说着,我心中有些伤心,强忍住要落下来的眼泪,可是我快崩溃了。
“你放开我吧,我如你所愿,我们两个还像以前那样,每隔一周的时间,谨希去你那里住,等他过生日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给他过,可以吗?我真的有点累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这句话说动他的心了,抓着我的手渐渐松开了。
看着他平静的眼神,或许,一切回到原点是挺好的。
可是说实话,我不甘心。
不甘心这么多年的喜欢,纠缠,和苦难风雨,一切的一切都重新归于原点。
更加不甘心的是,我们原本是可以拥有一个很好的未来,可如今却莫名其妙的一切都结束了。
“再见。”
我转身离开,这一次他没有再阻拦,可是其实我在往前面走的时候,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跟了一段,在我上楼的时候就停下来了。
我可以很确定他是爱我的,只是这段时间为什么这么反常呢?
还是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了,如果他要是真的还在意我的话,就不会做出这么伤人心的事情,所以这次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先服软的。
寂静的夜里,外面甚至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安静的让人恐惧。
第三天,醒来下楼的时候,陆卿川就坐在沙发上,行李箱在那里放着,好像是一直没动过。
他看了我一眼,好像很沧桑的样子,我心不由得一痛,总感觉他似乎变了似的。
不过想起我昨天晚上自己发的誓,绝对不先服软,我还是转身往玄关处走,刚往那边走了一步,陆卿川就开口了。
“等下。”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他。
“什么事情。”
“这个地方你不能继续待了,今天晚上之前你必须回家。”
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这是完全命令的语气。
“凭什么,你有什么理由一定要让我去听你的话。”
“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表面上这里没什么问题,但是你要是继续待下去,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说的很认真,可是他这样的语气我就是不喜欢,而且,他凭什么这么命令我。
“我不会走的,sj的事情没有处理完之前我不会走的,日后我还要在这边开设分公司,这边的市场我不可能就这样放下。”
“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今天下午离开这里,直接乘坐私人飞机。”
我倒是能从他的话语当中听出来有多么的严重,可我的心意不会改变,绝对不会离开。
“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分手了,你凭什么来命令我,就这样吧,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舒青,听话,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我说过,我没后悔,你也不要用你的方式在这里教育我,我不接受这一套。”
反正今日无论如何,他都拦不住我。
可是当我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一众保镖时,我愣住了。
“你们……”
这些保镖看着我的时候,眼里是非常的尴尬。
我立马就明白过来了,这群人分明就是听了陆卿川的话,在这儿堵我不让我出门,好啊,真好。
我转身看向已经站在我身后的陆卿川。
“说吧,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又要怎样才能让我离开。”
“今天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心很坚决,你撼动不了。”
“所以你现在是绑我离开,是吗?”
我注视着他,而他扬起脑袋以一种绝对居高临下的姿态看我。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