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询住处。
乔乔埋头就在研究萧索的案子，反复把合同看了好几遍。
“不打算吃饭？”
“我在忙。”
宁柔把饭菜放在桌上，她很清楚乔乔的工作模式，忙起来就是废寝忘食，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这次接了什么工作？”
“萧索的案子。”
宁柔本来没有当回事，可是人走到门边，马上就回头。
早上，她去书房的时候，好想听到了墨时衍和简森的对话，说是要告萧索无故毁约。
“墨氏真的把萧索告了？”
“嗯！”
乔乔的回答几乎都言简意赅，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宁柔没有打扰，出了门就去找墨时衍了解情况。
听完了整件事的过程，宁柔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这分明就是坑爹呀！
“墨时川这么做，太小家子气了吧！”
身为男人，想法当然和宁柔不一样，如果换成是他，说不定会做比墨时川还要决绝。
“哪里小气了？”
“难道不是吗？故意挖坑，故意挑衅，故意激怒，目的就是要让萧索赔上一切。”
宁柔不赞成这样的事情，太不光明磊落。
男人冷声道，“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乔乔是一个自由人，她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她也有权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
见墨时衍没有说话，宁柔往前几步，直接盯着男人看。
“如果是你，也会这么做？”
“有何不可。”
宁柔眼神复杂地盯着墨时衍看，就差在把他盯出几个窟窿来。
“你这是什么眼神。”
男人也是不解，这女人的思维转变得太快了，而且脑洞清奇跳脱。
上一句还在别人的身上，下一句就换了主角。
果然，“我有事要问你。”
宁柔是严肃的，之前她没有多想，可是从刚才男人的表态来看，她也想起一些事情。
“问。”
墨时衍很坦然，似乎没有什么好担心。
“当初我和云鹤均离婚的时候，是你在背后出力？”
不然以云鹤均的态度，他不会那么轻易就签字离婚，而且当时还是阮素薇代表云鹤均来的。
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可疑的地方，怪不得云鹤均一直说不算数。
“现在这是在翻旧账？”
“你回答我。”
墨时衍没有隐瞒，直接就承认了，“对！”
“为什么这么做？”
“你不懂？”
宁柔没回答，而是抬眸的瞬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她现在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他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电梯里。
就算是一见钟情，他不可能对这个没有离婚的女人如此上心，这感情来得太快，更不真实，而且不符合墨时衍的作风。
不然就是带着目的接近，可是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墨时衍每次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那个时候，她什么都没有。
他图什么呢？似乎没有一样可以说得通的！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电梯，不是他们的初次见面。
“想听真话？”
“当然。”
“在你出生的时候。”
宁柔瞳孔地震，脸上全是震惊，这时间线未免推得太超前了吧！
“或者，让你能够接受的，是十六年前。”
“十六年前？”
“对，音乐学院，那颗樱花树下……”
宁柔一怔，眼皮颤了一下，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
“樱花树下……”
“那个人是我，不是云鹤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