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从恩走到徐英身边,两人面面相觑,只能祈祷那两人能平安无事。
颜知手刚放上面就发现不对劲,这墙后是空的,然后墙面一颤他就被卷了进去,紧接就听到身后的惊叫声,意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两人极速下坠,嘭的声薛漠北倒在地上,颜知趴在他怀里,刚才慌乱间他快速调换了他和颜知的位置,自己垫在下面,保护颜知不受伤。
“咳!”
颜知被摔了一下还有些蒙,趴在薛漠北胸口眨眨眼睛显然还没搞明白情况。
薛漠北双手大开的躺在地上,咳了两下,“没想到你看着弱不禁风的,身上还是有几两重的。”
“啊?”颜知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红着脸爬起来,还不小心在对方肚子上压了下。
“你再往下一点,我就在这里办了你。”薛漠北坐起来,看着躲到一边的颜知冷笑一声,“躲那么远干嘛,我又不能吃了你。”
颜知回以一个灿烂的笑脸,但下意识的又退后了一步,开玩笑这男人显然生气了,自己凑上去不被生吞了才怪呢!
薛漠北差点被他气笑了,大手一伸把人拽进怀里,“乱跑什么,万一再碰着什么机关怎么办,这鬼地方你一个弱书生的话就等死行了!”
“哪、哪有你说的那么——”
“怎么没有!我刚才要不是跑得快你现在估计腿都摔折了!”薛漠北沉声道。
颜知微愣的看着男人,抓在胳膊上的手力气很大,他发现男人的手在抖,这男人在害怕?
薛漠北也会害怕?!
颜知发现这个的同时瞪大了眼睛,男人没看出他的走神,继续说:“你很能耐啊,自己就跑海市来了,不对你还带了徐英和老刘,两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拖着一个不怎么能打的,我该说你们心比天高吗?既然这样君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啊!上天啊!”
这嘴还真是毒啊……心虚的颜知不敢反驳,他心想,第一次觉得男人这嘴厉害,这毒起来丝毫不比自己差啊,肯定有人被男人的嘴气死过。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挺能说的吗,那几个老东西哪个没在你这吃过憋,你说啊。”薛漠北说了一大通火气稍微缓过来些,挑着眉看一声不吭乖乖低着头好像在认错的书生。心道自己刚刚说的是不是太重了,这书生平日心高气傲的,被自己这么说不得气死。
颜知低着头,手藏在袖子里玩了半天手,听男人终于说完了,一瘪嘴就扑进男人怀里。感受到男人瞬间紧绷的身体,娇气的在男人脖子上蹭了蹭,用委屈巴巴的声音说:“夫君,我错了。”
薛漠北只觉得有一桶水从头浇到尾,满心就一个字,爽!
“咳咳撒娇也没用,行了,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吗?”薛漠北掩饰的咳了一下,伸手抱住颜知说道。
背对他的颜知嘴角一勾,果然,他早就发现男人吃这招,现在看不管什么时候都很好用呢。
丝毫不知自己被人吃定了的薛漠北薛将军扶着颜知站起来,他抬起头看了眼他们掉下来通道,“这里距离咱刚刚的位置还要深了少说三丈多,咱俩没摔死还真是庆幸。”
颜知没去看上面,他盯着地面,疑惑的咦了声,蹲下看了半天。
“你看什么呢?”薛漠北回头就看到颜知蹲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
颜知说道:“你看这有脚印。”
“这脚印有什么不对劲吗?”薛漠北看了一眼,只是个脚印,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花纹相比较其他的写要奇怪些。
“我和百里柯一起长大,皇子用的东西我还算熟悉——”颜知看着男人即使是在漆黑的密道中也能看出黑脸的俊脸无奈,“案子更重要好吗,再说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吃什么飞醋啊。”
“知道是一回事,吃醋是另一回事。”薛漠北撇嘴,“所以这鞋印是百里柯的?”
颜知摇摇头,“这鞋印是百里隼的。”
“百里隼?”薛漠北蹙眉,这人怎么来了,既然来了他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我敢肯定这是他的鞋印。”颜知回忆着以前的事,继续说:“百里隼的母妃很疼爱他,穿的衣服有很多是亲手做的,这在皇子中也是独一份了,所以我敢这么确定。”
“若真是他来了,那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说不定罗刹国丢失的皇子和他也脱不开关系。”薛漠北捏捏鼻梁,心道这群人就不能安分一天吗,整天闹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