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压着嗓子说道:“花舅舅啊,你找花小妹做什么?人家现在可是咱梧桐村有头有脸的人,哪里还肯理会你们这些穷亲戚。”
李二浑转头狠狠道:“这死丫头要是敢不开门,我就烧了她的房子。”
这话一落音,花翎竹打开了门,脸色很是不好:“你要烧了谁的房子!”
李二浑急切的说:“你还在家里坐的住啊!你知道你姐姐家发生了什么?你这个做妹妹的,这么久半点不着急。”
花翎竹冷笑:“我为什么坐不住?你又想说什么姐妹帮衬的废话是吧!那第一,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姊妹情深,从小到大,你们哪次不是把她吃剩的饭才给我吃,我从小服侍她服侍舅母,比低贱的丫鬟还不如,那时候我这个姐姐有问我说过一句话吗?”
“你怎么知道……”
“哦,对有的。”花翎竹突然笑了:“那就是在我快被舅舅你打死的时候,她站在一旁假装滴两滴泪,还有第二,林家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是神医,能活死人肉白骨,把她那短命的相公救活?”
李二浑此刻是真的担心着花悠然:“你,你的心就这么硬吗?我承认,以前是我对你不好,但是那可是你血浓于水的姐姐,今早她婆婆和公公都死了,官兵把门堵得死死的我看不到她,就你和董少爷关系好些,去求求村长至少把你姐姐弄出来啊!”
“别拿血脉亲人这一块说辞,有些人配的上做亲人,而有的人配不上。”花翎竹依旧没有强词夺理,而是十分冷寂的看着他:“舅舅,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李二浑气的浑身发抖:“你真不帮?”
花翎竹唇角勾起冷意:“想威胁我,放火烧房子吗?正好,这村上的官兵都还没走,你放心烧吧!到时候我一定在官兵把你抓走后,亲自到衙门作证。”
“早知道,早知道,当年就该把你给掐死!”李二浑气急了的冲上来,想要掐断花翎竹的喉咙。
可是他还没往前两步,一根极粗的棍子就狠狠撞在他胸口上,瞬间击的他往后退了两步。
胸口疼急了,李二浑抬头,只见裴羡一只手里拿着一根栓门棍,棍子大腿一般粗,一个半人的长度。
他第一反应就是这棍子绝对是很重的,但是裴羡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举着指着自己,那气势,仿若手里是一杆长缨枪。
裴羡收手,将棍子杵在一旁:“不好意思,以为有野狗在门口乱吠,出来打狗的。”
李二浑咬牙的揉着胸口,对于上次裴羡差点捏断他的手臂还心有余悸:“好啊,你打,打死了正好报官。”
“唉……”花翎竹叹息的看向他身后:“好啊,报官。”
李二浑还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突然身后两道有力的脚步声响起,两个穿衙门官府的人就站在了他一左一右。
官爷们都一脸严肃,带着防疫的布条围着口鼻:“大胆刁民,说了禁止随意外出,竟然还跑来别家胡搅蛮缠,抓起来。”
李二浑:“官爷,官爷,我没有,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