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竹喝了一杯水拉回思绪:“能从官府手里拿到这笔生意,这恐怕不是一般的关系吧!”
董幼余走进堂屋:“因为是俞家让整个禹城富起来的,当年上任的禹城官员看着穷困潦倒的禹城,就差背着包袱走人不干了,可是有个人却出现了,说一定能让禹城富足起来,说这话的不是别人,就是俞老夫人。”
花翎竹此刻才真正觉得,那老夫人是个人物:“她花了多长时间做到的。”
董幼余:“二十五年,开辟商道,水路,讲授商经,如今整个禹城几乎所有商户都被俞家提携过,当年我爹在世时,空有田地却依然只是在乡里卖粮食,挣不了钱,就是听了俞老夫人的话才把多余的粮食从水路卖出去,我家也是靠这个有钱起来的。”
花翎竹默然的听着董幼余说着那位俞老夫人的传奇,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俞老夫人花了二十五年让一贫如洗的禹城富起来,如果换做是自己,能比她做的更好吗?
裴老爹自从搬过来后,就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做饭扫地的伙计,顺带把另外两孩子也带动了。
裴晓晓拿着扫帚大早上的跟在谭休病后面扫地的模样,简直不要太萌。
花翎竹去了厨房,看到裴老爹已经在做早饭,她说:“老爹,还是我来吧!”
裴老爹:“不用不用,自从到了董少爷的庄子上,我每天也啥事没干,这不在家就多给你们做做饭嘛!”
花翎竹:“可是老爹这做的也太多,我每天在家什么事都不用干了。”
裴老爹笑着和面:“我这还没到七老八十走不动,多照顾你们应该的,怎么,是嫌老爹做的饭不好吃?”
花翎竹立马摇头:“好吃的。” 心想裴老爹这勤劳忠厚的模样,那裴后娘简直是眼瞎了才会异想天开的去过所谓富贵日子。
按着朝廷制定的规则,在参加乡试前,各地就该开始赛选考生了,只有考过了的,才能参加乡试,也就是“秋闱”。
这赛选有两场,一场是县试,第二次是院试。
裴羡和董幼余都先是参加了县试,最令花翎竹没想到的是,董幼余竟然过了。
在花翎竹质疑目光下:“你干嘛?怀疑我贿赂了吗?”
花翎竹还没压制惊讶:“县试是要靠八股文、试帖诗的,你到底怎么过得?”
董幼余:“你以为我这些日子天天跟在裴兄后面是白跟的吗?”
董幼余看了看裴羡:“乡试前,还有一场院试吧!你还能帮我吗?”
裴羡看着董幼余:“乡试能靠技巧,院试的话,我需要再看看近十年来院试出题。”
董幼余立马说:“我给你找,裴兄,我要是过了院试,那我都是个秀才了,我祖坟得冒青烟啊!”
花翎竹实在没明白这个原著里的天下第一首富,为什么此刻这么执着于科举。
好好挣钱难道不香吗?这做商人的料去干科举那简直是不务正业。
谭休病自从上次帮老方治了羊角风后,又回去吃了好些天谭休病说的药汤,自觉这病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