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虚微微的沉思了一下,如果是在自己去藏经阁之前,肯定是选择两个月后去内院,但现在自己得到了那本阵法书籍,正想静下心来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时候去内院的话,肯定不大划算,根据当时乔凌院长跟自己讲解的内院的情况,自己这个时候进入内院的话,开始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的生活肯定不会平静的,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研究阵法。
而在这里不同,自己已经站稳了脚步,身为学院首席的他,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自己创建的势力,都可以让他拥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安静的研究那些阵法,而不会受到多余的干扰。
一个沉吟,逸虚就做出了决定,抬起头看着冷寒雪笑道:“我选择第二个”。随后稍稍疑惑的问道:“我有点奇怪啊,问什么院长一定要我带队去参加那什么精英榜呢,内院那些人不是要下来么,让他们去不就行了么”。
冷寒雪闻言轻声一笑,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看着逸虚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院长,我也很好奇哦”。
看着被学院称为寒冰女王的冷寒雪这副调皮的模样,逸虚不由得感叹,果然女人都是变幻莫测的啊,心里小小的感慨了一番,接着又问道:“那第二个消息呢”?
“第二个就是,半个月后,是学院的新生入学测试,院长大人吩咐了,这次的测试由你们五个首席负责”。冷寒雪一跃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轻轻的摇晃着道笑道。
“新生入学测试”?逸虚微微的皱起眉头,身子一个闪烁,坐到寒雪身边疑惑道:“学院不是五年招生一次么,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一批新生了”?
寒雪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语气微微带着一丝的不屑道:“很多都是各大家族势力保送进来的所谓天才,根据学院的规定,学院的导师每个人每年有一个保送名额,主任有三个,院长十个,通过保送进来的不需要考核,仅仅是测试下各个的灵根属性,然后根据每个人的灵根属性安排他们进入相对应的分院而已”。
说到这里,寒雪有些厌恶的皱眉道:“这些人很多要不就是进来拉班结派的,要不就是进来想要巴结权贵的,还有的就是一些纨绔,不学无术的家伙进来混日子的,真正进来认真学习修炼的没几个,到时候你就知道这些人有多么的烦”。
“还有这等事,但去年怎么没遇见这事”?逸虚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冷寒雪笑道:“学院的那些领导都是比较懒的人,觉得每年都要测试太麻烦了,所以干脆就规定,这些保送名额每隔五年清一次,统一时间进行测试”。
停了停,寒雪转头看着逸虚笑笑道:“原则上你们这些主持测试的首席有权利驱逐那些你们认为不合格的,不过,基本上没有人会这样做,毕竟这些人基本都是拥有不错的家族背景的,又是学校那些领导的推荐,一旦真的驱逐的话,一堆的麻烦事”。
逸虚知道寒雪的意思,淡淡一笑道:“他们是什么人,家里有什么背景,这些我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土系分院的首席,我拥有管理分院一切事物的权利,这里,就是我的底盘,想要进来,就要遵守我定的规矩,即使是院长的儿子也一样”。
听着身边这个男子那淡淡,却透着毫不掩饰的傲气和霸道的话语,寒雪的美目中闪过一阵阵的奇异神色,他的自信,他的骄傲,他的妖孽,让这个看似普通的男子显得无比的神秘,让她有一种深深的好奇,她很想去了解这个男子的一切。
突然展颜一笑,有些俏皮的跳下大石头,看着逸虚道:“反正那是你的事,我的通知已经送到了,该走了”。
“别啊,师姐”,逸虚一听忙道,脸上露出热情好客的表情道:“现在还早呢,不如留下来一起吃顿饭,晚上交流下感情,探讨下人生哲理”。
“去死,你这混蛋,无赖”。冷寒雪一听脸色一红,一个气急的朝着逸虚狠狠的踢出脚底的一枚小石子,随后飞速的跑了,这混蛋,太无赖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哈哈哈……”见到冷寒雪的样子,逸虚一阵开怀大笑。让飞速奔跑中的寒雪气得牙根咬得很狠的,这混蛋,气死本姑娘了,等本姑娘打得过你的时候,一定要把你揍成猪头,寒雪心中狠狠的发誓着。
此时的逸虚在学院内笑道很开心,却不知道,因为他对付大皇子的举动,使得天运城一片混乱和紧张。
一天的时间里,天运城中三个小家族的势力被人屠戮殆尽,天运城外,号称三大山贼之首的朗风山贼也在这一天被人剿灭,一时间,天运城中谣传四起,各个家族势力更是杯弓蛇影,人人自危,竭尽全力的调查事情的真相。
玉宝阁中,一个妖艳的美妇慵懒的躺在一张摇椅上,一顶秀发随意的披散在香肩,柔软优美的粉红旗袍勾勒出那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双峰傲然的展示着她的丰美,修长圆润的雪白大腿相互交叉着,玉手纤纤,优雅的端着精致的酒杯,悠闲之极的喝着醇香的美酒。佳人,美酒,这一切让人如此的心醉和诱人,刺激着人类的原始欲望的释放。
如果此时有文人骚客在此地的话,少不得要吟上一首诗来抒发下自己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心情,或者应该说是爱慕,当然,如果你是砖家叫兽的话,也可以说这仅仅是一种艺术上的欣赏,呵呵。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略显阴沉的声音从房门的外面传了进来:“属下何宝生有事禀报长老”。
微微的皱了皱姣好的眉头,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性感红唇轻启,柔软酥媚的声音轻轻响起:“进来吧”。
“是”。声音似乎有些激动,有少许的颤抖。
“吱”的一声,门缓缓打开,一个蓝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踏着微微沉重的脚步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