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柳被华槡抗在肩上,深以为这个姿势十分羞耻,毕竟是一个姑娘家,红着脸挣扎道:“师父,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华槡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这点动静对他来说完全不够看,只是心里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几年吃的调理的药也并不是全无用处,至少该有肉的地方是绝对有肉。
看来该给天枢记一功才是。
沈扶柳见她师父丝毫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不禁有些泄气,算了,她师父根本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等下那菁菁肯定要嘲笑她了。
菁菁是华槡姨母的孩儿,也就是华槡的表妹,本是与她娘一起过来看望华槡,说来也怪,沈扶柳与她一见如故,这菁菁就不肯走了,死活非要赖在这儿,说什么怕沈扶柳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孤单,自己留下与她作陪。
沈扶柳当然求之不得,两个人一天厮混在一起没少干坏事,但沈扶柳发誓,大部分都是那菁菁想出来的馊主意。
就连这次的事都跟她脱不了干系,说什么让她尊师重道,要慰劳辛苦的师父。
自己也觉得她说的挺对的,就想起干脆做点东西给师父吃,哪知道好死不死的拔了那颗在师父眼中的极为重要的灵草。
简直是损友啊,完全是个坑,偏偏每次都还背黑锅背到一身黑,那菁菁却每次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她咬牙切齿。
想到这里沈扶柳一脸的怨念。
回去的路上经过那树林时,菁菁正靠着树在那里磕着瓜子,看见沈扶柳被华槡抓回来一脸的幸灾乐祸。
沈扶柳用眼色示意她想办法,结果哪知道这人两手一摊,嘴巴无声的开口:“我也没有办法。”并且还掩嘴深深的嘲笑了她的姿势。
沈扶柳决定当做没看见,这厮哪次不是一有麻烦就溜的不见人影。
到了岛中央的一座类似于宫殿的建筑,白墙金柱,红色的大门,殿的顶端用琉璃瓦堆砌,就像她那个骚包师父,不管在哪里居住,总是比平常人要奢华许多。
将她领进了大殿里的一处偏殿,推开房门,这里是华槡就寝的卧室。
把她放在凳子上,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散漫的看着她:“说吧,这次要怎么罚?”
沈扶柳嘟了嘟嘴,要她说,那就不罚,也不是什么太大的过错,满脸的不服气。
心一横说道:“师父,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种在药田里那么久,也没见你用。”
真是越想越委屈,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颗药草吗,本来说好的教自己仙法,现在也还没个说法。
“你说罚我,我还委屈呢,说好的教我术法,现在也没有着落,你个大骗子。”
“再说了,你天天让我喝的那些药,我也并不曾觉得有用。”说完还吸了吸鼻子表示自己的难过。
华槡眼神有些幽深的向她望去,还上下扫了两眼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眼神说不出的诡秘,让沈扶柳有些发毛。
“我并不觉得无用,你没觉得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么。”
“但是功力未曾进步,只是......”剩下的话沈扶柳有些说不出口,总不能说自己的胸口愈发鼓胀了吧,有时候还疼的厉害。
华槡挑眉问道:“只是什么?”
沈扶柳埋头不语,暗想师父真是的,这么尴尬的问题能别问了么。也怪自己起了个什么话题。
华槡见她十分窘迫的样子,便打算还是放她一马,但是药草的事情还是得上九重天走上一趟的。
沈扶柳的体质不同于常人,一般的筑基丹可能对她没用,本来就魂魄不全,如果再用那一般的筑基丹,估计结果会更坏。
揉了揉眉心,想起沈扶柳每天要泡的药澡,其实让沈扶柳喝那些药除了自己的私心以外,确实那些药也有安魂定魄的作用,对于她而言并无坏处。
但是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重罚可免,轻罚还是要有的。”
沈扶柳一听可以免除重罚,心下一喜,刚才说那么多不过就是想逃过责罚罢了,看来也并不是全然无用。
但是仍然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慢慢挪了过去,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师父,你说怎么罚吧。”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华槡。
华槡一见沈扶柳那副样子,心底莫名的有些燥热,真是让人恨不得狠狠欺负一番。
但是现在还不行,在没有取得她的心之前,而且他的那朵小花还没有完全的绽放。
压下心底的悸动,喉结来回滚动了几次,才将自己的心归于平静。然后指着自己翘起的腿道:“趴上来。”
沈扶柳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趴上来,难道为师表达的不够清楚?”华槡挑眉。
沈扶柳抚了抚额,这次师父又想玩什么花样,这人从来就不按照常理作事,但是转念一想,要是自己不按照他说的做,说不好重罚就是逃不脱的了。
心下一横,闭上眼睛就直接趴了上去,反正在师父这里丢脸的事情做的还少么?
随后屁股上重重的被打了一下,沈扶柳猛的睁开眼,师父这是在打她屁股?
有没有搞错,小孩子才需要打屁股呢,立马挣扎起来:”师父,你干嘛打我那里,我不是小孩子了。”
华槡却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嗯,手感不错,嘴上说道:“这已经是轻罚了,你还想如何。”
一句话就让沈扶柳住了嘴,算了,不就是丢脸一些么,挨打就挨打吧。
索性闭上了眼睛让他打去,忽略自己脸上烧起的红云,心里默念打的不是自己的,是别人的。
挨过几下以后,华槡终于放开了她,不得不说这番自我催眠还是很有用的,至少脸皮起码厚上了一个层次。
装作无事发生一样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眼睛极不自然的向门外瞟了瞟:“师父,我去泡澡了,你看我这一身的灰,别把你的房间弄脏了。”
说完不等华槡反应一溜烟就跑了。
她怕再留的久一些会被华槡听见她的心跳,不知为何,刚才那样的场景应该是极为丢脸的,也许是因为趴在了他的身上,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姿势极为亲密,也许是因为……
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有一些奇怪的悸动。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逃,下意识的有些不敢面对华槡。
“喂,你在这里杵着干什么?”菁菁突然从背后出现吓了沈扶柳一跳,她生怕菁菁看出她的异样,立即放下捂在胸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