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林不会想到,他选择庇护田欣悦的那一秒开始,在云沫心里就留下了对他的憎恨,再无半点父女之情。
“啪。”又是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是替去世的爷爷打的。因为他唯一的儿子不辨是非,听信谗言,愚昧不知,只一心的庇护了一个谋害了他亲生父亲的女人。”
云海林被连续打了两个耳光后总算有了反应,听不懂云沫的话一般,满腔怒火就反射性的抬手想要打了云沫。在他眼里,父亲打女儿才是天经地义。
那个时候,云海林还真的是忘了君翼北还在场。所以云海林根本忘了,他的手不可能打的到云沫。
一时间,耳闻着“咔嚓”一声,云海林抬起手的手腕,愣是硬生生的被君翼北给掰折了。
“啊。”的一声痛呼,疼的云海林冷汗直冒。
云沫仿佛就没有看到这一切,径自绕过云海林走到田欣悦面前。
“你,你想怎么样?”
云沫失笑,“这问话还真是似曾相识。不过别着急,你马上就知道了。”
话落,云沫的视线投向了一旁怕的连气都快不敢出声的云悠。云悠多希望自己就这样被无视掉,可显然,她异想天开了。
云悠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身子一动就扑向了君翼北,整个人几乎是躺在地上双手抱住了君翼北的脚,楚楚可怜的求助,“君少,你救救我吧,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甚至是姐姐做不到的事情。”
君翼北简直是黑了一张脸,仿佛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粘上了裤脚,下一秒,早已抬起另一只脚把云悠给踢出了一米之外。完全没有因为云悠是个女人而手下留情的意思。
云悠被那一脚踢的可真是有种全身散架的感觉,趴在地上痛的起不来,偏偏嘴上还在不甘心的追问,“为什么,为什么姐姐可以,我却不可以?”
这种女人君翼北看多了,连多看一眼都觉得眼睛不舒服,分分钟就把视线落到了云沫身上先让眼睛舒服了些,还一副受了多大的身体侮辱般索求,“一会回家你得帮我消毒杀菌,不然我的腿会烂的。”
云沫原本心情很不好,结果被君翼北这么毫无道理的一句话,还真是闹得有些哭笑不得。回了句,“知道了。”
“速战速决,这里空气不好。”
“好。”
知道君翼北是被云悠彻底惹怒了,已经快没了耐心,云沫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对田欣悦说道,“现在就差你了,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吧,一百个,我想看看猪头长什么样子。”
原本,云沫是打算让云悠甩了田欣悦耳光的,但现在云悠被君翼北那一脚踢得已经差不多起不来了,云沫就只能放弃那个念头。
自己打自己,田欣悦哪下得去手!
“不肯自己打吗?那行,我让外头的管家来打。”
“我,我自己打。”田欣悦立马脱口制止,很显然,云沫做得出来。
“啪。”一声,田欣悦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太轻了,拍蚊子吗?”
“啪。”一声,力道不得已又加重了一些。
“田欣悦,你对别人那么心狠手辣,怎么对自己就这么下不得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