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雅直接皱了眉,语调更冷了一些,“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你嫁给我。”余不凡说这话时,眼睛都没眨一下,“五年前,我没有做主的权利。但现在,我有给自己这场婚姻做主的权利了。”
凌菲雅的胸腔都震撼了一下,可脱口的话,却是,“我不想在这里听一个酒鬼说了疯话。”
余不凡又迈开两步,这次,把凌菲雅抓在了手里,认真着,“我没醉,也没有说疯话。我买了钻戒,我现在就给你戴上。”
话语间,余不凡真的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钻戒盒子,一看就是新买的,钻戒上的价格都还没来得及摘掉。
凌菲雅就愣了一秒,那枚钻戒就被余不凡强行的戴在了她的手指上。
可钻戒买大了,又或者,凌菲雅的手指纤细了。再怎样,都不是合适的尺寸。戴上,总归要滑落。
余不凡固执着,凌菲雅却再一次清醒了,讽刺着,“够了吗?难不成你还想要我把这几根手指都给你试一遍,你才肯罢休吗?”
不合适,从始至终,他们就不曾合适过。又何必,强行配对。
“戒指我可以重新买,只要你点头,我们就能去领证,你就是我妻子。”余不凡紧抓不放的说着,“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去,我只想我们会有新的未来。”
两只手,就那么紧抓着凌菲雅的两只手,乞求的视线看着她,“好不好?”
凌菲雅的心很痛很痛,痛到几乎没法呼吸的那种。
迟来的五年,回不去的五年,也不可能有未来新的五年。
凌菲雅唯有全身疲惫的去挣开了余不凡双手的钳制,像个木偶人一样,毫无感情的拒绝着,“我们之间,没有未来。”
余不凡颓然无力的跪了下来,抱着凌菲雅的双腿,哭泣着,“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凌菲雅却只有求助的眼神望向了监控的方向,她知道,那里肯定有人看着。或许,云沫也在,她会明白她的求助。
另一个房间,云沫差点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在看着凌菲雅投来的求助眼神,云沫几乎是脱口的吩咐了左域,“快去把不凡从凌菲雅那里带出来。”
左域也没敢迟疑,分分钟就按着云沫的吩咐做了。
因为余不凡不肯走,左域索性就直接把人给打晕了带出的房间。
君翼北也是无奈的给云沫擦了眼泪,安慰着,“不哭了,好吗?”
云沫抽泣着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成这样,可偏偏就忍不住。特别是看着余不凡拼了命的要给凌菲雅戴了钻戒,可偏偏那个钻戒又不合手指的时候,她看的就心揪的疼。
云沫忍不住的去拉了君翼北的手,哽咽着,“我们千万不要分开好几年,时间真的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了。”
“傻瓜。那是他们,不是我们。”君翼北笑着安慰,“放心,我连一天都舍不得跟你分开,所以不会发生那样的可能性。”
云沫很快也就从余不凡和凌菲雅的那份不完美的爱情里缓过了神,也是啊,她总不能把自己的爱情跟别人的对号入座。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去跟君翼北分开,就如君翼北说的,她一样都舍不得跟他分开一天,何况几年这种无法想象的数字。
所以这个时候的云沫从未想过,有时候的离开,会是她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