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云沫又反击了话，“他若真的有这么厉害，又何必只会跟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暗处，有本事，你让我见见他啊。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你说的这么厉害。”
“你一个人敢见吗？”
“我一个活在阳光下的人，有什么不敢去见一个只会活在黑暗里的人？”
凌菲雅倒是被云沫的胆识怔了怔，依然不忌讳余不凡和君翼北都在场的吓唬着云沫，“那可是一个如同变态一样的男人，什么都干得出来。云沫，你没跟主子正面交锋过，你是不会明白他会带给你多大的心理伤害。”
“所以他也在你心里留下了永痕不灭的阴影吗？”
凌菲雅，“……”
“如果你跟随的主子不仅是个变态，还只会给你造成伤害的话，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去效忠这样一个人？”云沫紧接着逼问。
跟君翼北在一起后，云沫见过太多忠诚于君翼北的人了。所以她有理由相信，一个人忠诚于另一个人是有理由的，于穆宁来说是爱慕之心，于左域来说是主仆之情，于冯于飞来说是生死之交……
云沫看着脸色变差的凌菲雅，这完全就不像是余不凡口中所说的那个女神，“田欣悦，云悠，顾祤琛，他们三个人会选择听命你的主子，是无路可选，是为了报复我跟翼北。那么你呢？是为什么？”
“凭什么你问什么我就要回答你什么。”凌菲雅总算反击了话，她一个催眠师居然被云沫质问的动摇了内心，这看来还真是讽刺。
“但是，如果是你要见主子，他一定会有兴趣见你一面的。”凌菲雅紧接着说道，“毕竟，想要解药的线索，只有主子一人知道。”
君翼北直接就拉走了云沫，离开前还丢了话给余不凡，“看好你女人。”
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余不凡和凌菲雅。
余不凡蹙眉的看着凌菲雅，“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对那样一个主子忠诚？”
凌菲雅没去看了余不凡，只是脸色显然比刚才要差了很多。她也不回答余不凡的问题，就那么沉默的站在那里。
“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认识的Eevita明明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孩，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凌菲雅总算是看了余不凡，哂笑着，“这才是我真正的模样，现在你看清楚了，是不是对我不用再这样执着了？”
“我不相信。我只相信我曾经看到的，而不是现在看到的。”
“余不凡，你能不能不要只活在过去对我的印象里？现在的我是不是变得很让你失望，所以你宁可这样自欺欺人着，非要我变回你幻想里的女神模样才乐意是吗？”
余不凡是有些心痛的，解释着，“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非要曲解成这样？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不堪的一个人吗？”
“呵。”凌菲雅又是自嘲的一笑，“要说不堪，谁能比我还要不堪。”
“你真的想知道，我就给你看个清楚。”
话语间，凌菲雅忽然就脱掉了上衣。
余不凡是下意识的闭了眼又背过了身，脸色微红，“你，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