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人求饶,非常害怕的样子令苏并非常满意,挥了下手,一名手下拿出手机摆在张玲面前。
“我现在还有要是办,十二点,你去这个酒店找我,房间号,记清楚了,到时候没有看到你,那明天你也不用来上班了。”
酒店,找苏并,汗水从张玲脸上滴落,目的明摆着,就是要把自己给...
“苏并,你别欺人太甚,干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良心吗!”张玲的额丈夫吼道,然而迎接他的一记巴掌。
“别打!别打!我答应你。”张玲搂住丈夫,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
“哼,记住了,没来的后果也跟你讲明白了。”苏并离开,留下夫妻二人抱着哭泣。
家族之间每天都在上演着内战和外战,二山不同,合力抗敌,深夜里,两名宗主没有睡觉,而是站在门派大门严阵以待。
黄安,项力,还有全部子弟全都列队在此,今晚,揽月宫将发动战争,直捣黄龙,向泉山汹涌而来,擒贼先擒王,揽月宫一向强势,更不会躲着玩猫猫了。
“黄安,你带泉山宗分堂,在山腰东边埋伏,哪怕知道他们上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要现身。”
“项力,你带主力,在山腰处网上五百米左右埋伏,挡住他们上来。”宿池连连安排了近是个地点还有任务,等到安排结束时,留守泉山的,只有两名宗主。
“雄致天,揽月宫的强者肯定直奔上来,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可以,,不过据我所知,揽月宫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临时加大兵力,我看依靠我们两山,可能不是对手,范家那边...”
“别提那种窝囊废了。”提到范家,宿池就来气,现在是北杭最关键的时候,那个范淹居然躲起来了,找借口拒绝,如此,之前的计划没有得到全面施展。
“范家虽没有来和我们联手,不过,就揽月宫那个斩草除根的脾性,肯定会分兵去攻打他们,这样一来变相的减少我们这边的压力了。”
“但愿如此吧。”
晚风吹袭,山顶上更能清楚的感觉到,雄致天向下方看去,道:“他们来了。”
下方的厮杀声渐渐传来,越来越大声,两名宗主在山上能够感受得到下面的激烈,不过,他们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下方,而是周围。
忽然,感觉到异样的雄致天向后方看去,只见两名身影正坐在大殿里的两个大位,冷漠的目光散发强烈的杀意。
“二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雄致天召唤出灵符,笑道。
“看来,北杭这边对揽月宫不怎么了解,螳臂挡车的道理用在你们今晚的表现,没错了。”
冰冷的声音夹带着修为,传入雄致天二人耳中,随即对视一眼,各自看出对方的震惊之意。
八印的修为!
这可失策了,揽月宫居然派出八印的强者前来。
两名宗主的实力在七印,即将步入八印的层次,但还是在七印的修为,而对方的其中一人就拥有八印,足以一打二了,更别说另外一人,这还怎么打?
“投降,可以饶你们的性命。”那双杀意遍布的目光,注视二人,来自他一人的威压,就足以击破二山的信心。
“雄致天,你怎么说?投降吗?”
“你说呢?”两人相视一眼,笑了起来,各自拿出武器,朝着那人奔去。
投降揽月宫,跟战死的区别只是时间问题,两人都懂,当一名阶下囚,还不如战死来的痛快。
北杭的另外一处同样在上演着一场大战,范淹带领范家所有成员迎战揽月宫,而范家的大当家范滔迟迟赶来,从后方给予揽月宫痛击。
铁山寺,武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坐下来喝水休息,自从蚊央无故消失后,武行并不知道他被君笑天重创,留在这里一边修复寺庙,一边守着蚊央再次到来。
冷风吹了进来,他放下大碗,看向门外,只见十多人站在外头,他们的胸前都有一个月亮的标志。武行一眼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以为他们是来烧香拜佛,于是朗声道:“寺庙还在修复,暂时不对外开放,而且现在是深夜,是休息的时间,你们请回吧。”
“揽月宫所到之处,众生臣服。”十多人一起喊出口号,把武行给搞蒙了,说道:“知道知道,揽月宫的行事风格我略有了解,不过此刻是深夜,你们要参拜的话,明天来怎么样。”武行算是退了一步,本来修复期间,寺庙可是不对外开放的。
“杀!”谁知道,带头一人突然发话,身后的人涌进,大开杀戒,一些出来看热闹的和尚被突然而来的刀光夺去了生命。
“你们!可恶啊!”武行来不及放话了,赶紧出去救援。
带头那人迎向武行,刚才他发话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带头的了,住持不住持的不知道,反正,杀就对了。
拳头碰砍刀,对碰之下,大砍刀断裂,双手被震得麻痹,那人骇然,这个人怎么这么厉害,就这思考的时间,武行来到他面前,再一拳打出,整个人发了出去,撞在刚修好的围墙。
今夜,注定是无眠之夜,二山,范家,铁山,众多势力,就连陈家,李家等排行靠前的家族都得到揽月宫的关照,尽是参与到战斗中。
陈家不得不庆幸,揽月宫没有派强者到来,而是一名三印的修炼者,陈旸为了不暴露实力,加上拖延时间,跟敌人打起了太极,半天没个胜负。
符文遍地,耀光四射,泉山上,雄致天嘴边流着鲜血,蓄力准备施展极招,为他争取时间的宿池的情况不怎么好,一对一的情况下完全就是挨揍,那人也不管雄致天的蓄力,硬是把十来岁模样的宿池当作沙包。
“能习成还童禁法,证明你天赋不错,可惜,在我眼里,你真就是个小孩。”
“啊!”宿池倒在地上,脸部被一只脚踩进坑里,感受着骨头被掰折,惨叫声连连。
“这么细皮嫩肉吗,一点小伤而已,不足以致命。”男子抓起白嫩的手指,轻轻一掰,清晰的听到骨头折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