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一家仅剩的股份,全都在这里。”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文件,对方一人上前来拿。
男子看完文件后,满是笑容,看向君笑天,问道:“小子,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君笑天没有说话,妇女紧紧搂着他,朝着那男子说道:“东西已经全给你们了,我走了。”
“等等。”话音一落,四人上前围着君笑天和妇女两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男子撑着一根木棍站起来,右边的脚似乎受了伤,来到君笑天面前,问道:“小子,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我都玩腻了,我看你啊还是离开她吧。”
君笑天依旧没有说话,但是妇女恨紧张,想要走,但却被围住,对着男子说道:“我把东西都给你了,还想干什么!”
“干什么?哈哈,我看这位*是被你花点钱来假冒身份的吧,怎么,上次你不是说还想要吗?”
“你个混蛋!”
“混蛋?哈哈,把你们苏家的产业都抢来了,连苏家的夫人我都玩腻了,早就是混蛋了。”男子哈哈一小,指着角落的地面,上面铺着一张地毯,说道:“老规矩,自觉点,我可以让你女儿少受点苦。”
“我女儿已经在医院接受治疗了,不用你来救!”
“哦?是嘛,原来在医院啊,我还纳闷跑去哪里了。”
两人的对话透露出很多信息,整个过程中,君笑天保持着冷静,站着不动,就像在看戏,直到妇女被他们拖到角落处,君笑天这才有了动作。
“住手。”
这一发声,引起了男子的注意,笑嘻嘻的看向君笑天:“怎么了?小子,你也想上场是吗?”
“可以的,不过得我先尝一遍,然后你再来。”男子转回头,朝着角落走去,君笑天轻哼一声,别的事不知道,但是眼前这种肮脏事,他肯定会管。
“放了她,我绕了你们。”
“什么?”几人听到这话,都给愣住,随后发出大笑的声音。
“小子,我没听错吧,你要绕了我们,凭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茧山,你听过吗?”
茧山,这个名字。君笑天感到耳熟,这次侵占北杭的不就是茧山吗?
“我听过,你们最近挺活跃的,所以,我不想饶你们了。”君笑天微微一笑,骤然,一股强大气场瞬间展开,五人只觉得脑袋一沉,纷纷倒了下去。
将他们弄晕后,君笑天没有在意妇女的眼神,拿起电话,让烈暴通知王显来拿人。
“我们走吧,等下会有人来收拾。”君笑天转身下楼,回过神来的妇女收起文件后跟着下楼。
回去的路上,君笑天在开车,妇女看着他,问道:“你是什么人?那些人是你打晕的吗?”
“算是吧。”君笑天回了一句,又想到刚才他们的谈话,问道:“你是苏家的人吗?”
“是的,他们这些混蛋,夺走了苏家的产业,还折磨我们母女...”说着,说着,哭了起来,苏家,苏欣瑶不就是苏家的吗?
“你和苏欣瑶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女儿,你认识欣瑶?”
这一反问,君笑天立即踩了刹车,扭头看向妇女,怪不得这妇女长得这么好看,她的女儿原来是北杭第一美女,苏欣瑶啊。
但是,她也说了,母女都被折磨,想到这里,君笑天问道:“苏欣瑶现在人呢?”
黄娇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一说到女儿,这名年轻人很是关心。
“她在医院啊。”
病房内,苏欣瑶已经熟睡,君笑天来到床边,看着绑整张脸的绷带,皱起眉头。
绷带并不能挡住君笑天的目光,看着失去本来面目的脸蛋,对茧山的印象再次下降。
熟睡的苏欣瑶感觉到脸上的疼痛,缓缓睁开眼,看到君笑天,他正在解开绷带。
“不要!不要碰我!”苏欣瑶推了君笑天一把,紧紧捂着脸,如今的模样,她不敢给任何人看到。
君笑天坐在床边,看着她卷缩的身子,把脸藏在被子里,轻轻问道:“我能让你的脸好起来。”
“你不要骗我,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被子里的苏欣瑶可不相信君笑天的话,单单一句我能治好你,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相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我从你妈妈那了解到你的情况,这不,我可是带着药过来的,不过你不配合的话,那我可没法治哦。”君笑天坐在床边,劝说着她,当然,要是强制性的话也行,更简单,但不到万不得已,不想这么干,毕竟别人就无法看到他是如何帅气的解决问题的过程了。
医院这里君笑天忙着劝说,却不知道陈家那边乱套了,陈旸有着四印的实力,说弱也不算很弱,夜晚的他准备去睡觉,一觉过去,提心吊胆的过去了一天,也是好事,但手下却来汇报,宿池不见了,这个消息顿时让他坐立不安,跑了就跑了,要是把陈家暴露出来,那不是要遭殃嘛,面对这种情况,陈旸马上给君笑天打电话,
电话还没打出去,两道人影出现在院子里,强大的气势让陈旸有一种,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祭日的感觉。
“这里就是陈家了吧,听段篷说陈家是第一家族,怎么环境这般糟糕呢?”一人跳到屋檐上,观察整个陈家,比抄家还来的要乱。
“找他们家主问问看吧,不知道认不认识君笑天。”
“好嘞,我来喊喊。”屋檐上那人大吸一口气,放声道:“陈家的人都给我出来!”
声音极其响亮,陈旸捂住耳朵,声音就像超声波冲入脑里,看不见的攻击,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抵抗。
连陈旸都如此,其他人就不用说了,纷纷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陈旸松了口气,躲过了初一多躲不过十五,反正什么都拿走了,只有条命,其他的没什么好给,就出去会一会。
陈旸不是找死,而是不得已,要是他们找不到自己屠杀起来,那就完了。
当然,他的担心不是雄致天,或者下人,而是为了保护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