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男人再次出现,两年不见,苏欣瑶的回忆再次被勾起,然而她还是像两年前那般有所顾忌。
两年不见,还以为对方会原谅自己,不过,从语气上来看,好像是自己想多了。纪万摸了摸鼻子,说道:“小瑶,两年前我们的分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有难处,你是知道的,以我的家事,当我每次作出决定时,都需要处理很多麻烦。”
“你不用跟我说解释,更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三个字,你的家族,你的身份,我非常清楚,所以,像我这种小角色高攀不起,你如果来找我是为了说这些的话,我觉得没必要,关于往事,我也不想再提。”
“小瑶,我...”
“还有,纪先生,我的名字您是知道的,别再叫错名字了。”
苏欣瑶的态度很坚决,没有给纪万过多的解释,伤都恢复了,还需要用药治疗吗?
纪万掏出一块令牌,足足手掌大小,上面刻着一把刀,没接过手,苏欣瑶便感觉到肃杀之气朝自己涌来。
“这是?”
“这是纪家的堂令,小瑶,如今的我已不再是之前吊儿郎当的我了,纪家审堂堂主,就是我现在的地位。”
报出如今的身份,纪万别提多骄傲了,而苏欣瑶同样知道,堂主这个位置意味着什么,凭纪家的地位,哪怕是一个分堂,别说是冰丝,就算是北杭第一家族的陈家,都不是其对手,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金钱,或者权力,而是实力的差距。
纪家是修炼家族啊。
纪万小心翼翼的将令牌收回,笑道:“小瑶,我听说上次你找我妹妹了,还带着一个男人?”
苏欣瑶听到这话,内心扑通狂跳,辩解道:“他是我的企业伙伴,之前帮我化解了一场危机。”
苏欣瑶的语气有些慌乱,紧张,这些都被纪万看在眼里,假装关心的问道:“哦,是嘛,那我还得谢谢他了,你怎么了,脸色突然不好起来。”说着,纪万上前想要去碰,苏欣瑶赶紧后退,道:“纪万,你应该知道,我们两人已经结束了,请你放尊重一点。”
“小瑶,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当年离开时我都跟你说了,我们两人的事被家里人知道了,我当时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回去,但是,当时我也说了,等我坐上更高的位置时,我会来找你的。”
“你别胡说八道,纪万,你当年可是什么都没跟我说,编造这些话来,把我当成傻子吗?”苏欣瑶愤怒揭穿,脑海中浮现当年纪万离开自己的画面。
那是一个下着雨的夜晚,掌管冰丝集团上下事务的苏欣瑶辛苦工作一天后,去找纪万,结果看到的却是他搂着另外一个女人,那一张画面,到现在,每当想起时还隐隐作痛。
“是,当时那你看到的是我搂着一个女人对吧,后来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那个女人是家族派来的,我为了遮掩住我们的关系才那样做的啊。”
听到这话,苏欣瑶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隔了两年,再听到这句话,不像当年那般心痛,而是感到深深的好笑。
跟自己交往需要躲躲藏藏,这样的交往实在太不光明了吧。
“说完了吗?说完的话请出去,我还要工作。”苏欣瑶觉得这样的对话已经没有了意义,反正事情隔了两年了,两年的时间,足以将一场掏心挖底的感情淡忘不少。
看着冷漠的苏欣瑶,纪万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急了吧。
一家酒吧包间里,君笑天靠在沙发,独自喝着闷酒,门被推开来,一名打扮艳丽的妇人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两名漂亮的美女,着装暴露无比,不是重点都被君笑天收入眼底。
“少爷,看您心情不是很好,需要两位妹妹陪你玩吗?她们的技术可是...”
“不需要,出去吧。”
“不是,少爷,你可以再看看...”
“没听到我说话吗,出去。”
君笑天的冷漠让艳丽妇人没再坚持,给了白眼,还有不屑的嘴脸走了出去。
君笑天从包下这个包间的时候就得到不少人的关注,要知道,他现在所在的包间可是这家五星级酒店的最贵的一间,不用说,就这手笔,肯定是哪家败家子了。
过了片刻,门再次打开,烈暴和付苍鸣两人前后进来,马上向君笑天作出汇报:“元帅,那人到现在都没现身,一点波动都感觉不到,可能已经不在北杭了。”说完,烈暴看向元帅,发现他静静的看着前方,好像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元帅...”
“听到了,你们先坐下吧。”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里看出疑惑,元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之前可没见过啊。
不管是烈暴还是付苍鸣,或者是整个北方战区,在他们眼中,忧郁的君笑天,他们从来没见过,这还是*见到,感觉非常稀奇。
“你们自己倒酒吧。”君笑天指着桌上的酒杯,说道。
虽然言语上表现的很平常,但在两人看来依旧很奇怪,烈暴开口问道:“元帅,你怎么了?”
怎么了?
这个问题,君笑天自己也不清楚,自从那天晚上被苏欣瑶挡住门口,加上那些话后,心里就莫名的堵,这种堵的感觉非常陌生,从来没有经历过,但是又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要喝酒,来,跟我来喝两杯。”
付苍鸣马上举起酒杯,和君笑天碰杯,烈暴觉得奇怪,拍了一下桌子,朗声道:“元帅,你是不是被谁气到了,是谁,我马上把他给做了。”
“你想多了,我能被谁气,就是心里有点不痛快。”君笑天摇摇头,心想要不要跟他们说吧,又觉得没必要,这两个大愣子只会打打杀杀的,别的啥都不会。
三人喝完一顿酒后,时间来到了凌晨,君笑天带着一身酒气回去,被黄兰那叫一个训话,不过他也聪明,编造一个应酬的谎言,黄兰这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