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组的手掌成一片紫色,一眼之下,我看出这是中毒的迹象,然而当我要去给他按摩时,大叔拦住了我。
“这毒沾了凰血,你无法解开,那个装血液的瓶子呢,先拿来。”
我把瓶子递给大叔,他拆开瓶子后倒了一些鲜血在副组的手上,随后拿出一个黑色的药包,在手里加热后让副组握在掌心。
“林孙你这个混蛋!这次给你骗了!”握着药包,副组对着林孙骂道,这也是我*看到副组发脾气。
大叔拍了拍她的肩膀,带有歉意说道“哎呀,你误会我了,这怎么是骗呢,当时的情景也就那样了,不得已之下只能你出手了啊。”
“放屁!”
“什么放屁啊,当时只能你出手,我都被控制住了,我可是一直冲在最前面的哦。”
“狗屁!”
不管大叔解释什么,副组一直屁字结尾,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蓝猫和老猫两人,*见识到副组生气的样子。
副组的话语令大叔怒起来,两人在屋子里开始对骂,场面甚是壮观。
整整过了半小时这才消停下来,主要是屋里没有白开水喝,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要骂到什么时候。
“大叔,我朋友那伤...”趁他们消停下来,我上前问向大叔,让她帮霜琴治疗脸上的伤。
他拍了下大腿,说道“对哦,这才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呢。”
来到静韵的屋子,霜琴正在床上照着镜子,看到我们进来,她紧张的遮住脸,就连镜子也慌张的藏起来。
对于她的举动,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笑着说道“霜琴,你的脸就要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啊!”霜琴愣了一下,随后看到大叔拿着瓶子和一包黑色药包,激动的颤抖身体。
“哈哈,高兴吧,过来这边坐,让大叔给你治疗。”
拉着还没回过神的霜琴坐在椅子上,大叔将血液均匀的涂抹在脸上,随后用加热的药包捂在其上。
“本来准备两个药包的,刚才给老元用了一个,我现在需要回去重新配制。”大叔说了一声,准备离开屋子。
“等等,大叔,这个药包要捂多久?”我急忙开口道,大叔的速度可是极快的,要是稍微慢一拍那就错过了、
“半个小时,然后今晚用另外一面再捂半个小时,要热的,我去配药,明天再过来。”
刚一说完,大叔“唰”的一下消失不见,在通道口都能施展这么快的速度,都不怕撞在墙上,这应该属于诡异吧。
静韵没有在屋里,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我抱起霜琴来到床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轻轻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太好了,你脸上的伤或两天应该就能恢复了。”
她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还以为这辈子没人会要我的呢。”
“怎么这洋说呢,就算你不能恢复过来,我还是要你的啊。”我否决她的话,这明显是不相信我啊。
“就会骗人。”
说我骗人这我可不乐意,说道“怎么骗人了,要不你把药包扔了,干脆不治了,然后我再娶你。”
说到了娶,霜琴别过头故意不看我,脸上挂满了羞涩。
晚上十一点半,敷完两次后加上血液的功效,霜琴的脸明显改善好多,那些红斑小了许多,只剩下一点点,如果明天再敷两次,估计就能痊愈了。
这时候静韵刚下班回来,手上拿着三人份的夜宵,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现在的静韵每天都工作到这么晚才回家,基本上属于没有私生活的空余时间。
“静韵,你每天都是这个时间点才回来吗?”霜琴问道,这样的工作时间,她也感到很长。
“对啊,反正呆在屋里没什么事,所以我跟店长我要加班,赚多点钱。”
我给霜琴一个颜色,她知道我的意思,对静韵说道“你这样工作很辛苦的,要不就到我公司上班吧,上班时间就八个小时,这样也不会很累。”
静韵连忙摇头,说道“听林明说你的公司是在买东西,这个我不擅长,干不出业绩的。”
“可以学的啊,而且真的没有业绩的话也没事,你的工资由林明他来给,就算你卖不出衣服,你的工资照样比现在赚的多。”
我暗暗竖起拇指,高啊,这都能把我坑进去,人家给你干活,让我来付工资,不愧是总裁哦。
“不行不行,这样我不是吃白饭了嘛,这怎么好意思呢。”静韵慌忙摆手拒绝。
紧张的样子惹得我们两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们正聊得很嗨的时候,老爹打了电话过来。
“老爹,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我接起电话说道。
“我叫个人去帮你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怎么了?”我疑惑道,怎么老爹问起这个。
“那个人现在有没有在你那?”
“没有啊,他说要去配制药包,明天才过来,对了老爹,那个大叔是什么人啊,他很强的哦。”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大叔是谁,现在正好和老爹通电话,顺便问问他的身份。
“哼!那人不用知道也罢,明天你见到他时让他主动乖乖打电话给我,跟他说,要是不打给我或者故意不接我电话,我把他腿给打断。”老爹大声吼道,不知道为啥发这么大的脾气。
“哦哦,好吧。”我轻声回道,看样子那个大叔做了什么让老爹不开心的事情,他心情正处在不好的时候我识相的没有多问一句,免得把气撒在我身上,这可是我多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
吃完夜宵,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一点,静韵紧张的爬上床,这时候要是再不睡,明天可就没精神了。
“睡觉吧,现在很晚了。”我拉者霜琴的手,不过她没有想睡觉的意思,说道“陪我到外边走走吧。”
现在时间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我看了看漆黑的夜色,也罢,这么多天来她都没下楼过,既然想走走那就陪她吧。
我们下了楼,现在已经是凌晨,楼下除了我们两人外,就只有门房偷睡的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