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不允许被任何人质疑尤其是这样一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以为可爱的人。
秘书在一旁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是公司也好,是容家也罢,谁也不能够提起这件事,这是他的死穴。
一旦被提起,那个人非死即残,她是怎么有勇气提出来的。
“难道我说错了吗?”
苏云云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容旬双手一紧,随后就朝着她挥了挥手,笑意温柔的道:“你过来,来。”
苏云云有些呆呆的走过去,刚上前的一瞬间,容旬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砸向办公桌。
“啊!”
苏云云一声惨叫。
不停的反抗,容旬紧紧的压住她的头,抬起来又砸向桌子,眼中的狠厉似要杀了她一般。
秘书在一旁根本就不敢阻止,只是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
容旬眼中突然出现的暴戾反手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竟然妄想我和你是一类人?你配吗?不是苏暖暖,你有这个资格?玩你又如何?你应该感到庆幸而不是对我出言不逊。”
有多少人想要进他的公司,他没有允许却破格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她就应该跪下来感激涕零。
甚至应该开心他对她的特殊关注。
苏云云只觉得仿佛快要窒息一般,不停的拍打着容旬的手,可他狠厉的眼神让她实在是太害怕,慢慢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慢,慢慢的没了气息。
“总……”
“你真的想杀了她不成?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犯得上进去一回吗?”
苏暖暖眼神平静的拉过他的手,手松的一瞬间苏云云仿佛重获新生一般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着出现的苏暖暖她眼里没了感激,反而对她更是狠意。
“你看,你救了她,对你非但没有感激,反而都是狠意。”
容旬擦了擦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见到苏云云满是怒意的样子。
真是后悔刚才没有直接杀了她,让她尝一尝死亡是什么滋味。
苏暖暖见秘书吓得腿软一猜就知道苏云云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才会让他这么生气。
容旬私生子的身份,容不得任何人提起,任何人。
苏云云怎么就这么没有脑子呢。
“也是,那不如,你再动手?”
“噗呲。”容旬嗤笑一声,“垃圾碰了手脏,就这么让她死了多不好玩,还不如留着她,慢慢玩,生不如死不是和更好玩吗?”
苏暖暖耸肩。
知道他狠,但却不知道对待起女人来,他是一点儿也不会心软。
苏云云虽然长得不是那么惊艳,可也算得上美女那一类,没想到容旬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这辈子看样子也是注孤生了。
“随你,你喜欢就好。”苏暖暖双手一摊,转头看向苏云云怒道:“你还不滚出去,还在这里干什么?”
苏云云心有不甘的爬起来转身离开。
容旬却觉得好笑,她回头的一瞬间秘书已经端着咖啡进来。
“看不出来,你还有怜悯心,你不是应该恨她恨到要死吗?为什么救她?”
“救?”苏暖暖轻蔑一笑,“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吧?理由我不是说了吗?”
容旬以为她刚才的话只是缓兵之计,并不是真的在替他考虑。
而且他身边的人即便是不愿意这么做,可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也就只有她不怕迁怒于她。
“这么说,我应该跟你说一句谢谢?”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苏暖暖双手一摊坐在那儿不以为意喝着咖啡。
容旬瞬间被他气笑了。
这个女人果真是与众不同,难怪让顾霆枭这么牵肠挂肚,还是有几分本事。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苏暖暖放下杯子,轻声道:“合作。”
“合作?”容旬疑惑,“我们难道不是已经合作了吗?”
苏暖暖眼神极为认真的看向他解释,“我说的不是这个合作,我指的是建材行业以及房地产。”
她知道指望董先生一个人不行,尽管他的生意做的广而大,可她这并不能看着他一个人。
是应该发展更好的合作商,找寻有利于她的合作是她现在应该做的。
在S市除了顾霆枭就是他容旬,他不想和顾霆枭合作,那就只能选择容旬。
尽管这个男人老奸巨猾从不会让自己吃亏,可也比和顾霆枭不清不楚好。
最重要的是容旬身边没有那么多莺莺燕燕,她完全不需要担心那天死在什么青梅竹马的手里,亦或者情根深种的女人。
和他合作,对她而言简直好处多多。
容旬听她提到这件事,才想起来最近发生的事。
某些人大概也没有想到苏暖暖不仅不按套路出牌,还会病急乱投医,竟然来找他了。
“这么说来,董总你不争取了?”
“当然要争取,可也不耽误我们合作。”
两边她都要,只是现在没有定数她总是得抓住一边这样她的公司才会正常运转。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离了某个人无法继续工作是最失败的地方。
容旬单手撑着下巴思考起来。
苏暖暖和丹尼尔两个人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名声不错,设计图更是千金难求。
合作的伙伴几乎都是独门独户,这样的方式对于工作室来说或许不需要考虑太多的因素。
可一个公司,要养活那么多人,靠着散户确实不行。
“合作可以,我名下的商品楼都可以交给你的公司设计,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搞事。”
他知道丹尼尔在这方面要求严格,可偏偏国内一部分的人会觉得他在找茬,尤其是这样一个混血儿。
很容易让人不满,他们交流起来只会变得麻烦。
“丹尼尔的名声都这么差了?”
苏暖暖惊住。
容旬瞬间气笑,反驳一句,“你的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都还是不清不楚,出门都要被人戳脊梁骨吧?”
因为那个女人,让她现在的名声没有糟糕,只有更糟糕。
可她又不急于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