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王城内所有妖族精锐,皆被李默用离间计除掉。
而剩下的一些妖兵妖卒,则全都被关进了大狱之中。
城中百姓皆欢天喜地,家家户户都上街庆贺,许多人甚至喜极而泣。
而先前迫于yin威臣服于牛三刀的士兵们,边老乔也没有追究他们的过错。
全都既往不咎,仍然让他们担任要职。
“始皇帝,这次真要多谢你。”
酒宴之上,边老乔手举酒盏,满脸郑重。
“若不是你挺身而出,出手相助,非但老夫性命不保,隐王城的百姓也将永无出头之日。”
“这杯酒,老夫替城中所有百姓,敬你!”
“边老前辈,客气了。”
李默淡笑道,“你乃是仁义之人,理应上天相助。”
“朕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始皇帝太谦虚了。”
边老乔激动道,“这份天大的恩情,边某没齿难忘。”
“从今往后,但凡在这外域之内,始皇帝陛下有什么需要帮忙之处,都尽管开口。”
“老夫一定肝脑涂地,全力相助!”
“说起来,朕确实有件事,需要请边老前辈帮忙。”
李默正色道,“朕此行来到外域,是为了寻找一株双生无心花,拯救朕的妃子。”
“听说此话位于外域的四重天,只能一重重地闯下来。。”
“还望边老前辈先助朕前往三重天,让朕距离那朵花更近一步。”
“这点小事,自然不成问题。”
边老乔略一迟疑,“只是,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三重天是魔煞人的地盘,不仅耳目众多,更暗藏了无数凶险。”
“纵使始皇帝才华横溢、武功盖世,只怕也是寡不敌众啊。”
“这个不打紧。”
李默淡笑道,“在一重天的苍腾部落,朕也险些下了野人的汤锅。”
“但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照样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朕坚信邪不压正,天命绝不会辜负正直之人。”
“边老前辈只管送朕前去,便是了。”
边老乔思忖片刻,微微点了点头,“好。”
“二重天通往三重天的祭坛,是我一手打造,送你前去并不困难。”
“始皇帝什么时候想出发,随时都可以。”
“事不宜迟,朕这便动身!”
李默将盏中烈酒一饮而尽,笑道,“待到朕从四重天凯旋而归,在来和边老前辈一醉方休。”
当即,李默同边老乔一起,来到府邸后方的祭坛。
“始皇帝,这个你收下。”
边老乔从自己身上解下一枚玉佩,满脸郑重交给李默。
“这是何物?”李默面露疑惑。
“此玉佩名为九转降龙玉,是我师尊在临终前托付给我的。”
“师尊留下遗言称,此玉可以祛污除垢,驱灾辟邪,多年来我一直当做护身符佩戴。”
边老乔笑道,“现在,便赠与始皇帝了。”
“边老前辈,这万万不可。”
李默顿觉得这枚玉佩有万斤重,急忙想要归还。
“这枚玉佩既然是令师的遗物,朕岂能收下?”
“边老前辈,请你还是快收回去吧。”
“不,始皇帝,你听我说。”
边老乔面露正色,“三重天是魔煞人的地盘,那里到处都是邪气和瘴气。”
“这枚玉佩可以保护始皇帝不被邪魔之气腐蚀,对你来说极为重要。”
“若始皇帝不愿收,那权当是我借给你的便是。”
李默默然半晌,微微点了点头,“好,朕收下,多谢边老前辈。”
“不论朕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一定将这枚玉佩奉还于你。”
当即,边老乔闭目凝神,启动祭坛。
一道道金色梵文浮现于青石之上,散发出耀眼的金光。
而自青石的缝隙之中,传来一股愈发磅礴的吸力。
和先前李默手握通天泉匙之时的感受,几乎一模一样。
“对了,边老前辈,朕还有一事想求你帮忙。”
李默突然想到什么,沉声道:“朕有一妹妹,名为李星莹。”
“但是在一重天的时候,他被不老泉的守泉人吸了进去,生死未卜。”
“如果可以,朕想拜托边老前辈帮忙留意一下,找找朕这个妹妹的下落。”
边老乔面露讶异,“原来始皇帝是通过不老泉,来到二重天的。”
“那敢问,为何守泉人吸走了你的妹妹,却赠与你通天泉匙?”
“不是他赠给朕的。”
李默摇了摇头,“是朕要的。”
“要?”
边老乔有些懵,“怎么个要法?”
李默并未回答,只从怀中取出那枚蓝光腾腾的灵泉之心。
边老乔:“……”
虽然没有说话,但这枚蔚蓝的心脏,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边老乔瞬间难以控制内心的澎湃,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个……始皇帝,老夫一定会竭尽全力,寻找您妹妹的下落。”
“祭坛已经开启,请您出发吧?”
“好,谢了。”
李默点了点头,当即走到祭坛正中心闭目凝神。
边老乔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吟诵着什么。
数秒钟的光景后,一道金光闪烁而过。
李默直接消失在原地,进入时空隧道之中。
直到他离开,边老乔紧绷的内心才终于微微松快些许,额头冒出丝丝细密冷汗。
“这个男人,竟然揍了不老泉的守泉人,还夺走了他的灵泉之心。”
“华夏始皇帝,究竟是个何等恐怖的男人?”
一时间,边老乔内心生出一丝担忧。
不是担忧李默的安危,而是担忧三重天的魔煞人。
李默所到之处,都会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在一重天,他覆灭了一个部落,还镇废了不老泉的守泉人。
在二重天,他用离间计干掉了牛三刀和牛震山,歼灭上万妖众。
但愿魔煞人能稍稍识趣一点,不要去招惹李默。
否则从今往后,外域的三重天,恐怕也要变天了。
……
三重天,魔宫内。
魔煞王端坐于王座之上,神情冷若冰霜。
“阿鬼,如何?”
王座前,鬼见愁闭着眼睛盘膝坐于地。
双手竖着食中二指,身体浮空数寸。
似乎是在做法,又像是进行某种诡异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