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脸色发白,急忙趴跪在地上,连声哀求道:“大姐,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把方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总技师耳朵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飞身一跃,回到了原来站立的位置。
齐夫人刚刚站起来,办公室的房门就被人推开,方华利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直接抱住了齐夫人的身子。
“宝贝儿,想我了吗?”
“不想,一个星期都没见到人,我已经把你忘了。”
齐夫人在方华利怀中巧妙蠕动,弄得纨绔白痴瞬间浑身燥热。
总技师悄然退了出去,走向了幽兰会所最尊贵的美容包间。
方华利从头到尾,没有多看姿色一般的总技师一眼,他与齐夫人搂抱一会儿后,眼睛一亮道:“我在小厅看到了上次那个模特,结了婚越来越漂亮了,嘿嘿……”
“哼,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男人就是贪心。”
齐夫人戳着方华利的额头,媚笑道:“亲爱的,你还是另外选一个吧,她可是于海的小情人。”
在女人面前,男人总是热血沸腾。
方二少不满道:“于海算什么,别说是他的情人,就是他老婆我也照样敢干。”
齐夫人压低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讥笑,叹息道:“好吧,既然这样,我给你安排,你去老地方等着。”
美容会所外面,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秦越天双目微闭,四重天的元神悠然弥漫开来。
几秒后,他嘴角露出了笑意,元神“看”到了方华利的存在,方家纨绔正在床上剧烈运动。
秦越天正要收回元神的时候,眉心突然一动,在会所里,感觉到了一个二重天修真的气息。
这里竟然还有修真方士?
秦越天把自身气息收缩到了极致,然后向会所正门冲了过去。
会所的两个保安同时感觉一股风沙吹来,下意识闭了闭眼,等他们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秦越天已经无声无息地站在了会所深处。
顶级会所本就优雅清静,人影不多,秦越天一路长驱直入,来到了一间隐蔽的房间门外。
秦越天的计划很简单,制住方华利,在方华利身上下毒,逼问出方家能够用来投标的资金总量。
只要能够知道对手的底牌,商战的胜负将再无悬念。
秦越天的手掌在门把上轻轻一扭,无声无息地破坏了门锁。
他正要飞身而入的刹那,里面传来了方二少连串的张狂大叫。
“美女,我是不是比你于海厉害?”
“说呀,我是不是比于海厉害?说呀,我叫你说呀!”
女人嗯了一声。
方华利的声音更加嚣张得意,沉醉在自己的妄想乐趣里。
“于海,看到了吗,你的妞说完比你厉害,哈哈……”
秦越天打开一条门缝,仔细一看,嘴角一个抽搐,差点笑出声来。
一个三寸丁竟然以为是天下第一,这方老二还真是愚蠢的很纯粹。
秦越天念头一转,拿出手机,调出录像功能,战国老古董又玩起了现代整人技术,而且玩得很是纯熟。
几分钟后,秦越天结束了拍摄,满意地转身而去。
他即将走出美容会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道呼救的声音。
那声音常人听不到,秦越天却听得清清楚楚,修真方士的完美记忆让他脸色大变,杀气瞬间冲上头顶。
从秦越天站立的地方到密室房间,需要绕行一两百米的通道,以秦越天的速度,只是几秒而已。
但他连几秒也不想耽搁,合身一撞,直接撞穿了身侧的墙壁。
一秒之内,接连三道墙壁被撞穿,巨响声冲天而起。
密室里,齐夫人刚刚听到巨响,心里还未生出惊恐的感觉,她面前的墙壁已经“浮现”出一个人体的形状。
“轰……”
砖石四射,泥沙飞溅,墙上多出了一个人形的大洞,齐夫人面前则多出了一尊杀神。
密室里还有两个保镖,一个保镖扛着瘫软如泥的唐曼,一个下意识掏出了手枪。
幻影一闪,秦越天一拳把手枪打进了持枪保镖的胸膛里,紧接着掐碎了另一个保镖的喉咙。
对于助纣为虐的人物,秦越天从战国到现在,从来不会手软。
一眨眼的时间,唐曼已经到了秦越天手里,他凝神一看,随即松了一口大气。
唐曼只是被人点了穴道,她双眼充满了惊喜与迷惑,激动无比地看着秦越天。
秦越天随手解开了唐曼的禁制,然后走向面无血色的齐夫人。
直到这一刻,齐夫人的大脑才明白了一切,她猛然张开嘴巴,大叫道:“救……”
秦越天掐住齐夫人的喉咙,单手把她举了起来。
“说,你想对唐姐做什么?”
“我我……误会,都是误会,我只是开个玩笑。”
齐夫人的声音拼命从喉咙里挤出来,声调很是难听。
秦越天冷笑道:“不说你就死!”
“秦先生,别杀我,别杀我。”
一股寒气穿透了齐夫人的身躯,看着两具保镖的尸体,她再也不敢有半点侥幸之心。
“秦先生,有个大老板看上了唐曼,要唐曼陪他一晚。”
“那个大老板是谁?”
“我……不认识,真得不认识。”齐夫人拼命摇头,突然又有了勇气。
秦越天五指一紧,齐夫人的脸色开始发紫,但她还是不愿说出姓名。
秦越天眉头一皱,一甩手,把齐夫人扔在了美容床上,随即捏碎了一粒毒丸。
古医五法之一的灸术无声出现,毒气从齐夫人的七窍钻了进去,迅速控制了她的大脑。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齐夫人呆滞了,眼神一片涣散,机械地回应道:“是……呀!”
齐夫人突然一声惨叫,血箭从七窍迸射而出,紧接着,扑嗵一声,齐夫人从床上滚了下来,暴毙而亡。
四重天的修真禁制?
秦越天脸色凝重,这间美容会所的发现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连串思绪光速闪过,秦越天鼻尖一动,目光看向了小圆桌上面的茶杯,他走上前去,把一缕灵气弹入了茶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