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微顿,南宫夫人的脸颊闪过了一抹红色,看着四女道:“等会儿疗伤的时候,你们一定要用尽全力,调动越天的灵气自行运转,一个不够,第二个立刻补上,绝对不能中途停止。”
要在几个观众面前与秦越天……亲密恩爱?
一瞬间,四女都羞得满脸通红,陈舒平时最是风情万种,此刻反而比刘芸还要羞窘的多。
宋娴曦在四女里,最是温婉端庄,但她却第一个站了起来,坚定地走向了大床。
“南宫,为了小天的安全,就让我来带头吧。”
开始了,一场春色弥漫的治疗开始了。
燕北第一夫人背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反手握住了秦越天的手掌;在她身后的大床上,脱光衣服的宋娴曦钻进了被窝,很快就把秦越天的睡衣扔了出来。
旁观的陈舒三女浑身一片燥热,南宫夫人的脸颊则弥漫圣洁的光华,一直没有松开秦越天的手掌,不停输送灵气过去。
很快,宋娴曦便奉献出了自己。
此刻,陈舒虽然觉得在秦越天昏迷的情形下,送出自己的处子之身有点不完美,但还是毅然站了起来。
“我来!”
韩妮突然从陈舒身边冲了过去。
从依赖迷恋的角度来说,韩妮对秦越天的痴爱超过了在场所有人。
等韩妮奉献结束,陈舒深吸一口大气,刚要移动脚步,不料刘芸已经先行上阵。
终于,刘芸奉献结束。陈舒便不再迟疑,大步冲了过去,不料,意外再次出现。
“陈舒,已经成功了,你先出去告诉他们消息,我调息一下就出来。”
南宫夫人终于松开了秦越天的手掌,疲惫地长叹了一声,随即闭上双目,进入了修炼状态。
陈舒嘴巴半张,看了看床上昏睡的三个幸福女人,她留下一个羡慕的眼神,随即苦笑着走出了卧室。
陈舒离开几分钟后,南宫夫人就睁开了双眼,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向了门口。
也许是疲惫还没有完全恢复,燕北第一夫人的步伐竟然有点漂浮不稳。
直到走出门口,深吸一口大气后,飘逸从容才笼罩了南宫夫人绝世无双的身影。
两三个小时后,秦越天果然从沉睡中醒过来了。
玉庭苑立刻回复了笑语欢声。
秦越天带着三女走出卧室,一群玉庭苑美女立刻围了上来,各种问题层出不穷。
卫红问得最是直接,也最是火辣,“秦越天,你们在里面干了些什么,赶紧老实交代,不然大刑伺候。”
秦越天神色平静,按照刚才编好的借口,微笑回答道:“没干什么,就是在南宫夫人的指导下,她们用元气助我运功疗伤。”
半真半假的话语很难分辨真假,卫红等人都不是修真,自然也找不到破绽。
不等刁钻的卫红继续发问,秦越天抢先问道:“南宫夫人呢?”
“我妈已经走了。”
南宫小灵带着刘青冲了过来,两个小姑娘一个抱住了秦越天的胳膊,一个抱住了大腿。
“叔叔,你终于醒了,咱们回家去吧,我要吃你亲手做的菜。”
在刘青心里,四合院才是她的家,这儿再好也是别人的地方。
“刘青,你就只知道吃,大叔刚刚伤愈,不能随便动用灵气,今天的饭我包了。”
南宫小灵很是豪爽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料,刘青对她的豪爽嗤之以鼻。
“算啦,你做的饭太难吃了,还不如我自己动手呢。”
众女瞬间哄堂大笑,不由自主改变了目标,她们围着刘青逗弄。
秦越天与三女趁机逃出了包围圈,逃到了陈舒面前。
陈舒有点郁闷地叹息了一声,随即神色一正,问道:“我们的人一直没有找到水狼的行踪,越天,你有没有办法把她找出来?”
“很难,水狼修炼的是杀手异术隐杀诀,能够躲避对手的元神感应,她还会易容,诚心躲藏的话没人能抓到她。”
秦越天摇头回应。
陈舒眉心微皱,凝声道:“我特别调查了一下,水狼是杀手堂这几年冒出来的最强杀手,她有一个习惯,只猎杀目标三次,但到现在为止,她还从没有失过手。”
呼吸一沉,陈舒眼中多了一道寒光,“这样的对手不早点除掉,每天都会让人提心吊胆!正面交手你不会怕,但如果她利用你身边的人下手,那就麻烦了。”
“应该不会。”
秦越天意外地反驳了陈舒的话语,平静分析道:“我所知道的杀手一脉,也有只猎杀三次的传统,而且他们还有一个规矩,绝不牵连第三者。”
秦越天见陈舒还有点担心,随口说出了证据,“水狼肯定是个遵守传统的杀手,不然,她随时可以引爆炸弹,没必要等到卫红下车后才动手。”
理据说服了陈舒,但却没能说服突然冒出来的南宫小灵。
“大叔,我听红红姐说了,那个杀手是个假装的老太婆,其实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是不是因为这一点,才不忍心辣手摧花呀?咯咯……”
说到最后,南宫小灵自己前仰后俯地笑了起来。
秦越天感觉到了女人们瞬间变化的目光,他聪明的没有辩驳,而是习惯性地抓住小灵的后衣领,一把扔了出去。
南宫小灵的笑声变成了哇哇大叫,众女则乐开了怀,此起彼伏的笑声悄然驱散了不妙的气息。
嬉闹过后,又是玉庭苑的传统……庆功宴。
这一次的庆功宴人数众多,听说秦越天苏醒,陈文与小依也赶了过来。
舞曲一响,陈舒立刻把秦越天半强迫地拉进了舞池。
在音乐的掩护下,陈舒凝视秦越天双眼,柔声问道:“男人,你醒来没有在床上看到我,有没有生气?”
秦越天亲密地搂着陈舒纤细轻柔的腰肢,微微摇头,昵语道:“幸亏你不在,我可不想我们的第一次,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不生气,我却有点吃醋了,你赶紧亲我一口。”
话音未落,陈舒已经重重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