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媛对肖俪的胡闹苦笑了一下,进入了她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被褥齐整,吴媛放下挎包,准备换一身衣服,无意间,她在床头柜的夹缝里看到了一点黑影。
下意识的,吴媛伸手抹去,拿起来一看。
是一条内裤,男人的内裤……
忽地一下,少妇人妻的脸颊一片通红,她一声惊叫,急忙用力一甩,没想到内裤却飞进了她的衣柜,压在了她的内衣上面。
“吴姐,出什么事啦?”
肖俪听到叫声冲了进来。
“没事,我好像看到蟑螂了。”
吴媛一边回答,一边自然地关上了衣柜,但脸颊的红色却难以消退,她再次凝神一看,发现床单好像已经更换了。
这时,孙雅从楼顶小花园走了下来,惊喜笑语道:“吴姐,肖俪,你们回来啦,太好了,我们一起去公司。”
唰地一下,两双目光同时在孙雅身上检查起来。
肖俪直接问道:“秦越天昨晚没送你回家?”
“松了,送到门口就回去了。”
孙雅说得很快,心里则暗自庆幸。
幸亏强行把越天赶走了,要是被肖俪抓到,以后一定会被她每天取笑,嘻嘻……
肖俪实在不相信人渣秦会那么纯洁,还是不死心道:“小雅,你走两步给我看看。”
孙雅脸色一红,还是走了两步,还轻盈跳跃了一下。
她心里再次暗自偷笑,越天的医术真神奇,连那种地方都能瞬间医好,不过,治疗的时候,他也……太坏了,嗯……
陷入回忆的孙雅更加脸红,没有注意到吴姐极其异样的目光。
天京公路上,肯尼超跑里。
秦越天很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腰身,空荡荡的感觉让他的修真之心也有点抵挡不住。
他原本打算今天给孙雅脱胎换骨,却被羞涩的孙雅赶了出来,想起孙雅掩耳盗铃的举动,他不由哭笑不得。
超跑回到红墙小区,秦越天又一次把车子停在了小树林旁边。
走进树林空地,秦越天凝神查看棋局,那个叫“清”的对手果然已经落子,而且接连走了十步。
秦越天凝神静气,接连落下的十粒黑子,全在对手预定的位置上。
拿起第十一子的时候,他整个人变成了化石,久久没有动弹。
终于,秦越天双眼张开,无声微笑,他一手扫出,棋盘上的棋子全部飞回了各自的棋盒里。
最后,秦越天在棋盘上落下了第十一粒黑子,带着胜利的欢悦,走出了树林。
肯尼超跑进入夏家大门,秦越天远远看到,夏成德与夏成道在喷泉池旁边对峙而立。
双方争吵了一会儿,夏成德无精打采的离开,夏成道则高傲的进入了主楼。
秦越天滑下车窗,招呼道:“德少,心情不好呀?”
夏成道看到秦越天,眼神一亮,快步走了过去,叹息道:“唉,刚才被夏成道嘲笑了,真晦气。”
不用秦越天追问,夏成德已经自己说出了原因。
“今年的阁楼聚会,又是夏成道参加,没我的份儿,看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我就来气。”
“阁楼聚会?什么玩意儿,是夜总会吗?”
秦越天扮演人渣秦越来越熟练。
夏成道翻起了白眼,大叫了起来,“妹夫,你连阁楼聚会都不知道,你这天京第一人渣也太逊了点吧。”
秦越天同样翻起白眼,不屑道:“除了夜场,我什么地方都不感兴趣。”
“唉,妹夫,你不知道也正常,‘阁楼’一向不喜欢对外宣传。”
夏成德郁闷长叹,随即简单解释了一下。
阁楼分为两部分,公子楼,千金阁,天京四公子与四千金的说法,正是从阁楼流传出来的,而且得到了天京整个权力圈的一致公认。
在天京年青一代的心里,阁楼聚会是体现身价地位的圣地,能得到一张阁楼请帖,无疑是鱼跃龙门。
在各大家族的眼中,阁楼同样是一个神秘的圣地,从“阁楼会所”建立至今,还从没有人敢在阁楼会所里闹事。
秦越天眼中多了点兴趣,忍不住问道:“阁楼的老板是谁呀,这么牛,我倒想见识一下。”
夏成德再次翻起了白眼,第一次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秦越天。
“妹夫,别让其他人知道你这么逊,我要是知道阁楼的主人是谁,我还会被夏成道嘲笑吗。”
秦越天嬉笑回应,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订下一个泡吧的日期后,秦越天这才回到了夏梦冰的小院。
客厅里,周末放假的夏梦冰三女都在,出乎意料的是没有看到夏夫人的身影。
夏梦冰挽住秦越天的胳膊,亲昵片刻后,欢喜说道:“越天,我妈回隔壁院子里去了,她以后也不再过来监视我们,她肯定是已经想通了。”
心上人得到母亲的认可,夏梦冰无比喜悦。
秦越天则心头咯噔一跳,对夏夫人的离开心知肚明。
夏寒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边吃糕点,一边打击道:“小姐,你别开心的太早,夫人交代了,让我与小霜看着你,现在我们两个是钦差大臣,咯咯……”
夏霜坐在沙发里,无可奈何的叹息道:“是啊,夫人说了,你要是出了事,就把我们送到外省分部去当苦力;小姐,你可不要害我们呀。”
夏夫人还真够狠,绝不给秦越天与夏梦冰独处的机会。
秦越天心虚流汗,坐进了沙发,茶几上一张古雅的请帖,吸引了他的目光。
“梦冰,这是什么,真精致,这图案还是手绘的。”
“这是阁楼聚会的请帖,我不准备去。”
夏梦冰轻描淡写的回答,轻柔地靠在了秦越天身上。
夏霜接过话头,劝说道:“小姐,你还是去吧,不然家里很多人又要说三道四了。”
“越天不在,我不想去,谁要说闲话随便他们说去。”
夏梦冰的下巴全部放在了秦越天肩上,“越天,周末我们出去玩吧。”
秦越天点头答应,随即很有兴趣的问道:“我刚才碰到了夏成德,也在说阁楼的事情,这阁楼的主人你们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