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错了,行吗,姑奶奶。”
沈予安怕池冬晚一直走下去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赶紧服了软认了错的走到池冬晚前面。
“哪错了?”
池冬晚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认真的看着沈予安,结果问了一句几乎让所有男人送命的题目,哪错了?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回答的稍有不慎就会错上加错的数罪并罚,而沈予安的回答显然成了所有男人的标准答案。
“不该锁你的车。”
“赔我一辆,现在。”
池冬晚抱着胳膊认真严肃的道。
话毕后,只见沈予安满街满巷的指着每辆车问着池冬晚喜欢哪辆,而池冬晚随手指了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沈予安见状随笔写了一张支票便扔进了车里,车里的司机拿着沈予安扔过来的支票走出车内还在发懵,沈氏集团的总裁沈予安亲自来买他的车?
“满意了?”
坐在玛莎拉蒂主驾驶位的沈予安勾着唇角问向池冬晚,生平以来,这可能是自己买的最快的一辆车,而原因,竟然是为了给老婆道歉?
“还不打算说吗?嗯?”
池冬晚当然不会在意什么车,她只是在意沈予安的态度,新婚夜的那天,她几乎和盘托出自己所有的秘密,而沈予安却只字未提关于他的事,池冬晚认为沈予安还未完全信任她,而今天发生的一切,更加印证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因为他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所以,我打了他。”
沈予安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话,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
“说了什么?”
池冬晚才不会相信沈予安的鬼话,那场面哪是打架,明明是在杀人,那人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阿明之所以打电话给她,想必对方的身份也是非富即贵的,不然阿明不会那么恐慌的怕弄出人命。
嗤——
马路上,一阵刺耳的急刹声划过地面,池冬晚下意识的握紧安全带,片刻,情绪一直隐忍的沈予安终于爆发。
“他说他见过你,在mjl的j院,还说你当时的名字叫莲,是一种来自东方的花。”
当沈予安说出mjl三个字的时候,池冬晚只感觉头发都在发麻,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在冷冷的冒着风,她以为隔着千山万海,不会有人认识她,可没想到,命运依旧还是爱捉弄人。
“你信了他?”
池冬晚长长的指甲死死握在拳头里,用自己认为最轻松的语调问出了这句话。
“我说过,我只相信你的话。”
沈予安当然不信那人说的话,他清楚的记得池冬晚的初次是和他在船上,即使他也从来没有经历过欢爱之事,可这个至少自己还分的清,而mjl那个地狱般的地方怎么可能还保留清白之身。
“既然不信,那为什么动手呢?”
池冬晚拿起沈予安那只血痕斑驳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呼着风,小时候自己受伤了,母亲也是这样做的,等吹过了就不疼了。
“我的女人,不容践踏。”
沈予安把池冬晚紧紧搂在怀里,即使池冬晚一直在自己身边,可他心里莫名的总是患得患失,今天本想着早点结束回家陪她,却不曾想被几声狗吠扰了心神,他刚刚说谎了,他差点信了,因为他遇到池冬晚的地方恰巧离mjl很近很近……
经过今天这一遭,池冬晚终于不再抱有侥幸心理,她的那些不堪过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蹦出来,她必须要为此做点什么打算了。
而被沈予安伤的那人池冬晚问过阿明之后也清楚了底细,曾在外照顾家族的生意,最近才回到国内,和沈予安是一起长大的交情,只是经此一事,恐怕从此就会成了仇人了。
阿明对于池冬晚的担忧付之一笑,轻松淡然的表示,即使当日沈予安把他杀了,也不会成为仇人,只是比较棘手难办而已,在a城,还没有人敢和沈家成为敌人。
是啊,沈家的实力已经到了可以颠覆整个城市命脉的程度,又怎么会惧怕忌惮谁呢,池冬晚对自己心里多余的担忧瞬间放松了不少。
关于给江黎操办人生大事的事,池冬晚从江家出来后就着手开始办了,她从沈予安的身边挖到了不少宝藏,什么矮大紧式的啊,丑挫残式的啊,当然也不乏一些更优秀的,就看江黎相中哪一款了。
“请吧,姐姐,人都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