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韵原本也陪在纪轻语身边认认真真的道了谢,她原本以为两个人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下文,可谁知……
“后来那次比赛,你被宋春春弄伤了手,我也被淘汰了,在你醒来之后我想起来,我还有东西落在比赛后台没有拿走,就打算去拿,可是谁知道,那个宋鹤程竟然也在后台!”
纪轻语嗅到了一丝八卦狗血的味道:“然后呢?”
苏芷韵捧着下巴,明丽的脸蛋看起来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碰见他,又和他道了一次谢,拿了我的东西就准备离开,谁知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直挺挺地撞进了宋鹤程的怀里!”
纪轻语的眼睛一亮,直接撞到了宋鹤程的怀里?
多么偶像剧的情节呀!
“所以你们两个就……”
纪轻语说着,还用自己的两个大拇指做了弯曲的动作。
苏芷韵恼羞成怒道:
“什么呀!我们两个人都没事,嘴也好好地长在自己身上,没有乱亲,可是……经过我这么一撞,却把宋鹤程手里的东西给撞飞了,原来宋鹤程竟然是国画大师宋临的儿子,而他手里的,正是宋临让儿子送给周广平的画作,而周广平这个时候还在比赛现场,于是宋鹤程就在后台等他,好死不死的,遇见了倒霉的我!”
纪轻语听着,嘴巴越张越大,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宋临是知名的国画大师,早年间还好,这些年他几乎不提笔,所以他每幅画作的价值,都不可估量!
苏芷韵却直接毁了宋临的画……
纪轻语眼前仿佛有无数的钞票长着翅膀飞,她抓住苏芷韵的手,关切地问道:“后来怎么样了?你有和家里说这件事吗,你手里的零花钱够赔偿这幅画吗,我有一些钱,可以给你拿去救急……”
苏芷韵对纪轻语的做法十分感动,但想起了什么,转而又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过,还是不用了!因为宋鹤程自己承担了毁掉画作的罪名,而代价就是……”
纪轻语想起相似的事也发生在她和封屿白之间,她听苏芷韵这么说,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才想和苏芷韵说一定要想想清楚,就听苏芷韵用恨不得活吞了宋鹤程的语气说:
“这个狗男人,竟然要我给他当三个月的仆人抵债!”
纪轻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仆人?
这是什么奇怪的走向?
苏芷韵的声音里透出对宋鹤程的深刻恨意:“这段时间,只要宋鹤程给我打电话,我就必须得随叫随到,这个该死的宋鹤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我指使得团团转!”
纪轻语小心翼翼地问道:“比如呢!”
苏芷韵一说就来了劲:
“吃饭的时候,他逼着我给他剥一堆虾蟹,然后他自己又不吃,我这边的螃蟹壳堆成了小山,他却只吃那么一两口!”
“这个狗男人喝咖啡只喝衡越广场的那家咖啡厅,每次我在他的工作室当牛做马给他干活,还不等我歇一会,就被那个狗男人拉过去买咖啡!”
“而且,还有更加过分的!”